的咬人,“洁儿,你一定是被正蓝这小子给骗了,这小子一定是因为得不到你,故意找了个借口来搜府,他就是为了报复我们瑜府才做这些事情的,要不然好端端家里的财富这么巧就被他给搜查出来了?现在诡计得逞,他又来假惺惺来关心,还想让洁儿你对他感激涕零,他就是一匹披着羊皮的狼,坏事做尽,却打着好人的幌子。”
既然正蓝对瑜家的事情一点忙都帮不上,瑜临月怎么还会对正蓝客气了,而且他一直都认为瑜府沦为今日这般的境况都是拜正蓝所赐,心里本来就对正蓝有着怨恨,这会儿心里正是骂的痛快,什么难听他就说什么……
“二哥,你给我住嘴。”见二哥说话越来难听,瑜洁羞愧难当,用尽全身的力气大喝一声。
瑜临月没有想到瑜洁会当着正蓝的面吼他,一张带着怒气的脸庞顿时僵在那里……
“瑜洁,算了,我知道你们的心里都不好受,我不会介意的。”正蓝神色立刻就变得很尴尬,他虽然没有害瑜府之心,可是事情毕竟是他亲手所为,瑜临月这么的恨他,也不是没有道理的,以他这种温良心性,即使知道错不在自己,心里的愧疚之情还是免不了的。
“你心里不好受?我看你现在是在暗自偷笑吧。”瑜临月被妹妹冷厉的呵斥一顿,觉得颜面扫地,更是把怨恨都加在了正蓝的身上,心里更加的不服气,用冷冷的目光横着正蓝。
“二哥,你能不能说话不要这么尖刻?老咬着过去事情不放,现在瑜府除了事情,那是我们的父亲自己犯下的错,怨谁去?我是相信正蓝的,你再把脏水往正蓝的身上泼的话,我就没有你这个二哥了。”瑜洁对这个二哥向来是没有办法的,她能够做的只是把脸一沉,表示自己非常的生气。
瑜临月向来是一个戾气很重的人,现在已经步入了绝境之中,心里的戾气早就压抑不住了,冷哼一声说道:“洁儿,你这说的什么话?什么是父亲的错?放眼当今的朝廷,哪个做官的不贪,做小官的小贪,做大官的大贪,爹做到了一品大员,贪点财宝算的了什么大错?你是是父亲的错,就是你忤逆不孝,你不认我这个二哥,我还不想有你这么一个忤逆的妹妹呢,再说,我们马上都要被大理寺收监了,进了大理寺的人有几个能够活着出来的?我们这兄妹之情也维持不了多久了……”
“二哥,你……”瑜洁被他气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瑜洁,你就别和他争论了,该说的话我已经说了,我也该告辞了,以后,我会想方法去看你的。”正蓝见瑜洁因为自己而和瑜临月起冲突,自觉的不应该在这里久待了,就要起身告辞。
瑜洁想解释,想挽留,想想自己现在的处境,最终作罢,深深的呼了一口气,平息了一下心绪,才淡然的说道:“好吧,我就不送了。”
正蓝最后看了瑜洁一眼,然后转身向门外走去。出了瑜府的大厅,他就遇到了瑜凌然,他对瑜凌然的印象一直很好,于是对着瑜凌然略微的施了一礼,然后把事情简单的复述了一遍。瑜凌然早就知道正蓝来了,他和瑜临月的想法差不多,觉得正蓝过来如果说的是父亲的事情,就让洁儿接待他好了,毕竟,以洁儿与他的情分,更加的方便些,因此,他虽然急切的想知道正蓝带过来的是什么消息,也隐忍着没有去大厅,而是在庭院里候着,像瑜临月那种都在暗处偷听的行径瑜凌然可是做不出来。
“瑜府的事情让正蓝兄奔波了。我这就送你出去。”听完后,他满怀感激的说道。
看见瑜凌然一副诚恳的模样,正蓝也没有拒绝,任由着瑜凌然把他送到了瑜府大门边。
送走了正蓝不到一盏茶的功夫,瑜洁就看见原来驻守在瑜府里的士兵尽数的撤退,正如正蓝所言,这瑜府很快就由大理寺的人接手了。大理寺的人进来以后,把所有的奴仆都登名在册,但凡卖身入瑜府的就交给顺天府衙的人带走,那些是自由之身的下人都被驱逐出府了,而瑜洁他们三个人最后由大理寺的人亲自带走。
大理寺来的是一名姓胡的官员,这名官员生的倒是面善,五十多岁的模样。(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