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成亲初始,她也曾为了这个问题万分纠结过,甚至想过避孕,但因为感激以及怜惜这个男人对她的付出,她最终还是放弃了避孕这个念头,打算顺其自然,却……
“你对你自己做了什么?还有,你什么时候有这个念头的?”她竟然没有察觉到,想想,她就抓狂想咬人
楚绝小心翼翼的看着她,无忧的脸色看起来实在是有些吓人,他哪里还敢再有任何的隐瞒,一五一十的道来。
“就……就这样了,再……再没任何事隐瞒你了。”
元无忧的火气一下子熄灭了,喉咙紧的像是卡了个鸡蛋,上不来下不去,憋的慌。
她暗暗调整呼吸,可心里还是沉甸甸的,知道他并非一开始就这般打算,而是成亲之后察觉到她的挣扎后才下的决定,她突然都不知道该如何去面对这个男人。
他的爱,太重,太沉,让她都不禁开始怀疑自己何德何能能拥有他的爱。
嘴里有些干有些苦,都让她觉得有些不舒服了,元无忧微颤的手端过矮几上的水连喝了好几口才终于有所缓解。
楚绝没想到她会有这么大的反应,霎时慌了的手都抖了,无忧的反应让他隐隐的感觉到在这件事上他似乎是想错了也做错了。
他以为……她也不想生孩子的,毕竟他对于大元国来说,身份特殊,他相信无论是大元国的皇族还是朝堂官员,他们都不会希望无忧生下血统不纯正的继承人的。
之所以不和她商量就私自决定,一则是因为他不想让她觉得亏欠他,再则是他自己更不愿意看到她为他受那生儿育女的痛楚甚至是生命危险。
“你……”
元无忧颤抖的声音刚出,就被楚绝紧紧的抱在了怀里,感受到怀里她气的微颤的身体,他心疼的都语无伦次了。
“无忧,这件事没和你商量是我不对,对不起,你别生气好吗?生气伤身。”
元无忧懵了几秒才连忙伸手回抱着慌张又紧张的人,安抚出声:“阿绝,我没有生气。”要生气,她气的也不是他,而是她自己。
即心疼又责怪的抚着的脸,她的声音有些黯然:“伤不伤身,我们让太医把把脉检查一下?”
楚绝确定她不是在生气而是在心疼他之后,面色微赧,可一双眸子却黑亮的璀璨夺目。
“我没事的,而且师父也说过不伤身的。”
他不说空无魂还好,一说起空无魂,元无忧就暗暗咬牙,这么大的事情空无魂都敢不告诉她,还跟着他瞎参合,她饶不了他!
“阿绝,以后这种事必须得我和商量,否则我会真的生气的,这件事我也有错,我应该早些和你商量的,而且……”
她在他耳边低声述说着她对他的歉意:“我该要察觉得到的,对不起,阿绝,是我做的还不够。”
楚绝的反应是握着她的手送到唇边,用刚才因为紧绷和紧张而显得微微有些干裂的唇亲了亲,摇头道:“无忧,你很好,无须自责。要自责要歉疚的人是我。”是他自私的只想拥有她,懦弱的害怕失去她才不顾她的间愿私自作了这个决定,一切都是他的错。
“可是无忧,关于孩子,我……”
元无忧伸手放到了他的唇上,朝他嘘了一声,用软绵的近乎于撒娇的声音轻声请求道:“阿绝,听我说好不好?”
这样的无忧美的惊心动魄,楚绝哪里还有话说得出来?这一刻莫说是让他听她说话,她就是让他把命给他,他也二话不说双手捧上了
元无忧并没有急着发表她的想法,只是略歪着头以一种专注的目光定定地凝视着他。
久久,她抿唇笑了,万般风情绕眉梢,直看的楚绝都呆了。
“夫君,你不想生孩子啊,可怎么办呢?我很想生呢。”
楚绝失魂落魄地望着她,半天回不神。
“想想看,若是有一个似你的儿子,在你的教导下,我相信他一定会长成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等到他长大后,我们就无后顾之忧的**山水间,我陪你去任何你想去的地方,看那些我们从未见过的风景,这不好吗?”
因为美色而呆滞了的某人终于回神了,随着她刻意**的声音不由自主的去想着她描述的那个美好可能,楚绝不想承认他被**到了,但可耻的是,他的确被无忧描述的那份美好可能性**到了。
他十二岁就上战场,若他和无忧有儿子,等到孩子十二岁后,无忧就可以全心全意的陪他了……这对他而言,简直是致命的**。
“可是……”早已经心驰荡漾的人正想点头时及时回神了,楚绝想到如果他赞同这个提议,就意味着无忧要承受分娩的痛楚,而他也要承受那有可能失去她的危险和具大的压力,顿时如一盆凉头淋头而下,整个人都清醒了,僵硬了。
在元忧笑盈盈的目光下,直觉告诉楚绝,他要是把否定的话不吞回去,后果很严重,正焦急的某人突然眼睛一亮,提出了一个无忧刚才描述的美好中所忽视掉的问题:
“……无忧,那若是生个女儿呢?”倒不是他认为若是个女儿会承担不起无忧的重任,无忧早就用她的存在向全天下证明了女人并不比男人差,可他……舍不得啊,无忧做到了,可无忧的累他看在心里,疼在心里,可若是让无忧再生,他更舍不得。
女儿啊?元无忧眼神怔了一秒,她笑看着男人紧张的神情,原本想说女儿也可以接任的话到了嘴边又吞了回去,她和这个傻男人一样,也舍不得,女孩儿本就该要恣意,富贵无忧的,怎舍得让她担这么庞大的担子?
不过,这话她是不会告诉这男人了的。
“也有可能她喜欢也不一定啊。”
“……”楚绝愕,但不死心的他还有话要说,却被元无忧一锤定音的话惊住了也压住了。
“等你调理好身体,我们就生个孩子,这事就这么定了。”
“……”楚绝哑,无忧说要和他商量,可这事都没怎么商量,怎么就这么定了呢?
“可是无忧……”
“知道为什么我突然想生个孩子吗?”元无忧突然严肃的问道。
楚绝一愣。
“阿绝,我们必须得有个继承人才有可能维持住如今天下平稳的局势。”
楚绝自然而然的想到了他皇兄从不曾放弃过的统一天下的野心以及周青色离开时说过的话,甚至无忧身边的隐患……
“可是我的身份……”
仿佛知道他要说什么似的,元无忧无视了他,径直说道:“楚鸿自不必说,征战天下是他穷极一生的追求,至死恐怕都不会放弃
。而周青色如今对这天下也存着誓在必得的信心。相信用不了多久就会接到他接任周国皇位的消息,等时机成熟之后,战争恐怕是避无可避的现实问题了。到那时,若我没有名正言顺的继承人,如今被我镇压住了的氏族世家甚至是元氏宗族都必定会人心不稳,大元国必定内乱,而内乱一起,大元国离灭亡也就不远了。”至于阿绝所担忧的他是楚国人,生的孩子血统不纯到时受皇族诋毁什么的话就不要说了,若这一点她都摆平不了,她就不叫元无忧了。
楚绝自然知道她所言非虚,面色一下子沉肃了起来,却什么话都没说,只是伸手握住了她的手,以示他守护她的决心。
元无忧回应他的是轻轻的靠在他的肩膀,低沉地述说着她内心从不示人的一面:“阿绝,在今天之前,或许我对大元国并没有太大的责任感。可如今,就算不是为大元国的百姓,但但是为我们两个人,为我们的孩子,我也不得不去思考出路了,不只是你想和我牵手到白头,我也想和你圆满的牵手过一生。所以,在我有生之年,大元国都不能亡,天下不能乱,无论是楚鸿还是周青色,他们都别想从我手中将大元国夺走瓜分。”
“我不会让这些发生的。”楚绝在她洁白如玉的额前轻吻着,低沉的声音里是他对她的承诺和誓言。
元无忧安心的在他肩上闭着眼,眉间因为她坦露的内心而隐隐有些轻愁:“阿绝,我不能现在就停下来,抛开外在因素不提,仅仅是我身边,杰出又有野心的人才就不少,若我一直前行着,他们纵使偶有不甘却依然会心服口服的跟随我前行。可若是我就此停止不前只做一个与你厮守的小女人,总有一天他们会不甘心、不满足,一旦有机会,他们就必定会揭竿而起,到那时哪怕我主动让贤,也改变不了我们注定受人牵制的下场,阿绝,你甘心吗?”
甘心吗?不,他怎么可能会甘心?
她生来就是天骄,如今更是君临天下尊贵无双,她的出身,她的才华,她的美丽,注定是上苍要她俯视天下的,而不是跌落凡间。
他怎能让她因为他而受任何委屈?这会让他比死还痛苦。
楚绝握着她手的手微微用力,未出声,却给了她最好的答案。
“这次之所以卓越让我走淮平一趟,其目的也绝不仅仅是因为出现一个元仲生的子嗣,而是因为当初在背后插手的人是平睿,而捅出这件事的人是文无瑕。”平睿当初留这一手,自然也是预留棋子,若有一天她不胜其任,他就取而代之挟天子以令诸侯,其实她一点儿都不意外的,无论是平睿还是文无瑕,甚至是顾凌,这些人若他们手头上没有一丝一毫的底牌,那她才真的要寝食难安了。
只要他们为她所用,是真正有能力,能办事的人,她就不怕他们有野心。
楚绝眼露肃色,平睿、文无瑕,她身边的人他都一清二楚,而这两人是其中佼佼者。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无忧,平睿既有二心,哪怕此次你化解了,也难保他下次不会再起。”楚绝眯眼缓缓说道。
元无忧并不意外他的话,闭着眼睛道:“阿绝,我并非是妇人之仁,而是……当初那个时候用疑人比用不疑的人更来的有效果和结果,事实证明,我用平睿是正确的,既然方法是正确的,那么就必定得一直正确下去,但凡有忌讳有差错,后果必定会一发不可收拾
。我一直认为,如我父亲那般过河拆桥的行为,是最为可耻也是最为无能的。真正的强者,必须要有容人之量,容人,既容庸者也容强者,强大的对手在身边,无疑是危险在身边,而这种危险会让自身不敢懈怠不敢停留,会鞭策我们继续前行,我们完全可以将它看成是一种互赢互制,孤家寡人是坐不稳天下的。”
楚绝深深的看着她,为她的骄傲,难怪她能驾驭那些人,对他们那些人来说,她给予的绝不仅仅只是信任,她还给予了真正的尊重和包容。
知遇之恩,何其为报,自当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无忧,你做的很好,真的很好。”这样的胸襟,宽广无垠的令天下男儿汗颜,就是他,也望尘莫及。
她,才是真正的强者,令人敬仰。
原来,他还是将她看小了,无忧的强大让他知道他自以为是的体贴只不过是折射出了他自身的狭隘。
大元国的天下,是无忧的天下,无忧生的孩子,自然是大元国的继承人。
楚绝侧首凝视倚靠在自己肩上的人,微微笑了,能被她放在心里,何其有幸?
纵使他必须要放弃所有,只能留在她身边做个站在她身后的男人,他也深觉荣幸之极。
只是唯一让他心疼的是她肩上扛着的重担,他不能替她分担。
他知道,那些围饶在她身边的男人,个个才华惊世,风姿绝伦,甚至他们也在用他们的方式守护她,可他和他们不同,他们守护她,或恩或情或利,可唯有他,才是真正的守护她的心。
千千万万因她存在而过着安稳日子的人,守护了她,又何尝不是守护了这天下?
天下安稳,百姓安稳,生灵安稳,他又何尝不是守护了天下?
“无忧,我真的真的很幸福。”
元无忧睁开眼,却迎来了他近乎于虔诚的目光,有些怔住了。
“无忧,我会好好调养好身体,我们生个孩子。”她早已经给了他最大的信仰,是他忽视了,有了她,又何须去在乎是天上还是人间?是黄泉还是碧落?
元无忧眨了眨眼,虽然不知道为什么突然之间他整个人都像是打通了任督二脉似的,但这种结果让她很满意。她很高兴就这个问题与他达成共识,就如同他愿意为她抛弃一切只为走到她身边一样,她也愿意战胜一切风险为他生儿育女,这,是她爱他的方式。
也是她能为他做到的属于妻子的本份和责任。
不过,该要声明的她也不会忘了:“阿绝,虽然我说要生个孩子来继承我身上的责任是有外在因素,但却并非是最大的原因。”
楚绝温柔地在她额头轻吻着,低低喃语:“无忧,我都知道。”他如何会不知道呢?之所以她想要生孩子,最大的原因是她想让他有子嗣,让他这一生不留有任何遗憾。
她在全心全意的回应他的爱,他真真切切的感觉到了
眨巴着眼睛,元无忧想了想,还是没有去问他为什么突然之间没有了患得患失的畏忧,他不会知道此刻他整个人都散发着耀眼的光芒,让人移不开视线,让她的心为他而跳动。
重新倚靠在他的肩头,闭着眼睛安心的将自己投入他的怀抱。深切的感觉到,他属于她。
……
离京城越近,寒气也越严重,今年的冬天似乎格外冷,明明只是刚刚开始入冬,却已经冰冷刺骨了。
卓越望着依稀可望的京城,一颗心这才安稳的落下去了,整个人都轻松了不少,只是让她不爽的是,她刚刚把心放回肚子里,阴寒的天空竟然开始飘落下雪花。
“卓姐姐,下雪了。”叶雪策马来到她身边,高兴的说道。
卓越斜眼睨了看见雪似是看见亲人般高兴的叶雪一眼,轻哼了一声:“下雪了有什么高兴的?”眼见着还有半天路程就可以抵达京城了,可现在下起雪来,若是雪下大了,势必会影响行程。
她想了想,还是策马转身去请示了,只是让她无语的是,主子竟然也……
“下雪了?太好了。”
元无忧掀开窗帘子,看着外面果真是下起了雪,而且明显越下越大时,高兴的想要伸出手去接,却被楚绝阻止了。
“我就接一朵。”
楚绝不为所动的将她的略显冰凉的手放回到手心里暖着,用一双静幽的眸子定定的注视着她。
“你来癸了。”
“……”元无忧窘迫的脸一红,张了张嘴,却哑然无声。
“……”坐在马车外间的玉珠又想伤心的垂泪了,一旁的玉翠见玉珠这般样子,心里很是不厚道的笑够了,才轻咳一声,低声安慰道:“放心吧,回了宫,公子就不会再抢你的活了。”
玉珠感受到了玉翠的不厚道,抬头横了她一眼,玉翠心里也别偷笑了,等回了宫,主子和公子的膳食有御膳房在负责,政务上的事有羞子楔子,指不定得哭的人是她呢。
元无忧掀起帘子欣赏雪景的兴致也被迫中止,很是不开心的望着阻拦她的人。
“我只是用眼睛看看,又没有伸手去接。”她嘟囔出声。
“外面寒气重,你已经掀起帘子看了一刻钟了。”楚绝将她抱回怀里,如同哄着小女孩似的在她耳畔低低地承诺着:“等过几天,我陪你欣赏雪景欣赏个够,但今天不行。”昨夜她都疼成那样了,今天一天脸上都没血色,他看了都揪心。
元无忧还是有些不甘心的转头将脸在他的脸上蹭了蹭:“你看我脸一点儿了不凉,车里这么暖,还有你这个人形大暖炉,我都出汗了。”
“……你脸是凉的。”仿佛知道她所想似的,楚绝很干脆地绝了她的念想。
“……”知道无转圜的余地了,元无忧只好泄气的垮下脸。
外间的二人组相视一眼,一扫低落,眼神里都是满满的欣慰之情,瞧,主子又铩羽而归了,若此时在里头侍候的是她们,恐怕她们家的主子现在早已经在任性玩雪了
这样说来,虽然被抢了活有些失落,但主子身边能出现一个这样心疼主子**弱主子却又可以制住主子任性妄为的人,实在是可喜可贺。
“看到主子这样幸福,突然好想哭。”玉翠抽着鼻子感性的说道。
玉珠这时候倒是没有斥责玉翠,反倒若有所思的轻轻一笑,主子不能看雪,她就替主子看看雪景吧。
掀开帘子,入目的是大雪纷飞的景色,所见之物皆裹上了一层素白轻衣,她光是就这样看着都无端的心情大好了。
只是……
“玉珠姑娘,外面寒气重,你还是别掀开帘子了。”
守护马车前行的侍卫中其中一人眼尖地发现了她的动作,很快就策马靠近车厢低声提醒她。
玉珠刷地一下把帘子放下,面色腾一下红了,又是那人。
玉翠了然地盯着玉珠红晕的脸颊,笑的贼兮兮的用肩膀顶碰着玉珠:“玉珠,这是人家第八次找着机会和你说话了吧?我就说人家看上你了,你还不信。”
玉珠紧张的看了一眼里间方向,压低嗓子轻斥:“你别胡说。”
“嘻嘻,我才没有胡说,我都给你打听好了,他叫无非,是公子的暗卫之一,听说本领高强,深得公子重用,就连逃总管都赞同他的本领呢,逃总管说他看上你了。”
“胡说什么呢。”玉珠白了玉翠一眼,面色却红通通的。
玉翠看着明明春心动了却还死鸭子嘴硬的玉珠,握嘴咯咯的笑了。
外间的声音虽然低,但该听到的人都听到了。
马车外面刚才出声的侍卫模样的男人在同伴们挤眉弄眼的**下嘿嘿一笑,主子这下该给他作主了吧?
听着外面的声音,楚绝眼睛里闪过一丝笑意,这样看来,无非抱得美人归也并不是没有可能,想到那个经常用控诉眼神指责他抢了无忧的侍女,楚绝觉得还是将她嫁出去得了,反正是内嫁,想必无忧不会有意见。
“无忧,你的玉珠看上我麾下无非了。”
正昏昏欲睡的元无忧一下子就醒了,睁着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竟然歪曲事实的人,什么叫她的玉珠看上他的无非了?分明是他的无非看上她的玉珠了好不好?
若没有她的乐观其成,小逃子哪里会给无非机会让他接近玉珠实施**大计?
见她一下子就醒了再无睡意了,楚绝满意的笑了,她今天白天睡的够多了,再睡下去,今天晚上又该要睡不着了。
元无忧明白过来了他的意图,娇嗔了他一眼:“……狡诈。”
楚绝莞尔,忍不住埋首在她颈间低笑,低沉而愉悦的笑声在元无忧耳畔响起,让她由耳至背脊划过一道战粟,咳,她的脸微红,这些日子肉吃多了,身体都习惯在自然了。
好在,身边的某人没察觉到她的反应……
元无忧正心怀侥幸时,却感觉抱着她的人力道一紧,简直是勒在怀里
“阿绝……呜。”
欲出声的呼唤被吞噬,他在亲她,不是**溺的额头亲吻,而是用男人对女人的方式亲她。
唇与唇,齿与齿,舌与舌……热情如火的**让元无忧浑身发软,情动的悸动让她沉醉,只是让她有些可惜的是很快失控的某人如同被人点了穴似的僵在了她身上。
他想起了她的不便!
挣扎了半天,他才从她身上艰难的爬了起来,楚某人的一张脸很是好看,露骨的情、欲,急促的呼吸,微红的脸庞,甚至是亮晶晶却满是隐忍的眸子。
元无忧笑了,她掀开帘子,外面的寒气一吹进来,马车里面差点擦抢走火的高温一下子就降了。
斜眼瞥了一眼已经恢复正常的某人,元无忧嘴角的笑容越发明显,不过,为了不让某人窘迫,她还是很给力的转移了话题:“瑞雪兆丰年,但愿明年大元国是个收成……年。”
“陛下,前方有情况。”卓越的声音响起。
元无忧挑眉。
“小逃子,什么情况?”真若有情况,小逃子不可能不禀报。
逃遥的身影出现在马车身侧,垂眼拱手道:“朝中诸位大人皆出城来亲迎主子了。”
元无忧愣了愣,眯眼望向前方,漫天雪花中,乌压压的人阵似乎格外的醒目。
很快,嗒嗒的马蹄声就由远而近飞奔而来。
“末将去看看。”卓越帅气的调转马头,飞快的策马朝前面而去。
元无忧回头看向楚绝,伸手与他的手相握在一起。
“臣等恭迎陛下回朝'贺陛下新婚之喜!”
整齐划一的声音在漫天雪花中,响彻云霄,直扬九天。
元无忧紧紧牵着身边人的手,目光专注的望着他,微微一笑:“欢迎你进入我的世界,夫君。”
楚绝深情回望:“这是我的荣幸,夫人。”
夫妻二人相视一笑,一切都无声胜有声。
也许前行的路并不平坦,但只要执手一起,何惧前路风雪漫天?
此时此刻,他们的生命已然圆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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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就此完结,其余人等的番外不定时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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