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哑然无语不足以形容她此时的心情。
可事实上,此刻,元无忧只能是哑然无语,她用膝盖去想,也知道楚鸿在下什么招数。
如此简单的招数,却该死的……的确有用。
逃遥很是认真地请示道:“主子想如何做?”
元无忧白了他一眼:“小逃子年纪越大就越有童心了,要不孤给你找些小伙伴一起玩?”
小逃子轻咳一声,面上一本正经,语气却很是无辜:“老奴该死。”
“行了,下去准备准备吧。”证实了心中所想,心里其余的念头也就消失了,她也轻松多了。
尽管心里早就料到会是这样,但逃遥面色还是稍有些凝重起来,心里也有些迟疑:“其实……属下不建议主子以身犯险。”虽然按理而言,主子未必有危险,但万一出了差池,那楚鸿眼见一统天下的美梦破裂,干脆破罐子破摔,后果将不堪设想。
元无忧挑眉:“怎么?你不是一直都在孤耳边嘀咕孤冷血无情吗?这次孤好不容易要仗义一回,你又反对了?”
逃遥苦笑:“属下是担心万一……”
“既然担心万一,就多绞尽脑汁设想周全,以保万无一失,孤相信小逃子你们的能力。”
逃遥很想胆大包天的朝元无忧翻白眼,但他又不敢,只好憋着一口老血闷声提建议:“要想确保万无一失,最好是公明正大大摇大摆的去楚国。”这是他回来的路上绞尽脑汁能想到的最好办法。
元无忧沉默没出声。
“反正主子您都决定接收他了,何不干脆一些正式像楚国提出和亲……”
“此事不必再提,就按孤的意思做。”元无忧打断了逃遥,断然否决他的建议。
就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逃遥感觉自己现在是真的想吐血了,要不要这样重情重义啊?男人嘛,丢些尊严又如何?反正那楚绝也不是第一次为主子丢尊严了,多丢一些又何妨?
“孤知道你的想法,也知道以孤如今的身份,这样做的确是最佳应对方法!”元无忧幽叹一声:“可是……我不会这样做。”
听闻她弃孤用我来自称,逃遥就知道这事这人主子恐怕真的认真了。
元无忧有些自嘲:“先不说别的,就算我孤独终老的心意未改变,也不会这样对一个痴情于自己的人。更何况如今我愿意去接受他,又怎么可能会不尊重他?”
“您哪有不尊重他?反倒是他愿意私奔来,才是对主子的不尊重,以主子的身份,纳他为夫,难不成还折辱了他不成?非要偷偷摸摸的,现在好吧,还得等您去救他,真是没用。”逃遥忍不住嘀咕出声,反正他就是不赞同主子以身犯险。
元无忧横他一眼,看向他的眼神有些危险。
“……当老奴没说。”
元无忧暗自摇头,小逃子又怎么会懂?他情愿做一个背弃自己国家的罪人来到她的身边也不会愿意做一个女皇的皇夫,这是他身为男人的自尊,亦是对她的尊重和索求,他负尽天下不负她,想要的是什么?自然是要她也亦会如他那般负尽天下不负他,若她以大元国帝王身份相求,那无疑是对他感情的轻视!
她可以在天下人面前拒绝他使他颜面尽失,却不能仗着他对她的感情而自以为是。
她若接纳他,必然会尊重且维护他最后……甚至是仅有的尊严。
见她面色恍惚,逃遥又忍不住嘴碎起来:“其实……如今这局面也有可能是他故意造成的?就是为了向您索取?”说着说着,逃遥也觉得十分有可能,语气也认真起来,如果楚绝真是故意引主子以身犯险就为一己之私,那他就看错这个人了。
元无忧觉得自己有些头痛,以前她不迈这一步,小逃子不满她,甚至指责她脆弱,可现在她迈出这一步了,他又如同老母鸡护小鸡一样对人满是挑剔。
她既然决定是他了,而他又是付出多的那一方,她自然希望她身边比较贴身贴心的人能了解他,想到这,她打起精神解释:“他不会用这样卑劣的手段来索求我的回报,这次恐怕是他自大了,或者说他把自己在楚国的存在意义看的太低了,以为自己离开,楚国依然日升月落,万事无碍。”现在被困,那人心里指不定得是如何的自责愧疚呢?
这个世上,在感情方面,没有人比他更单纯更执着。
和他的感情一比,她因为理性而克制,而这,是对他不公平的,但他却已经满足,这如何不让她心软、心动?
“不必再说了,就按孤说的做。”她说试试,绝不会只是嘴里说说就算了的,也许目前为止,她对他没有他对她的感情深沉。
可她也会让他证明,他若不悔她亦不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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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要出门,要明天下午才能回,明天应该是更不了,亲们不必空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