递上满满的一箱首饰,心中欣慰万分。
“主子,哪就这么多的东西,主子莫不是要把延禧宫的东西都搬空了”诗语不依道。
“你打小儿便在本宫身边服侍,这么多年了,就要嫁人怎能不给你些压箱底,这样在婆家也算有底气了,那侍卫本宫看着颇为孝顺,这样的人才是真性情,只要你在家中同你婆婆相处好了,你夫君自会敬着你,所以本宫这压箱底可不能少”瑶儿笑着说道。
“主子……奴婢……奴婢舍不得你,舍不得姐姐们”说着呜呜的哭了起来,越想越伤心:“奴婢不嫁人”。
“傻丫头,那侍卫可是等了许久,本宫可不想被埋怨了”说着轻轻擦拭着诗语的眼泪:“瞧你这么一哭,诗画诗烟都被你弄哭了,可是该打”。
瞧着门外,望着天空,似乎还能听见宫外喜庆的吹打声,诗语从赫舍里府中嫁出去的,是以赫舍里旁支女儿的身份,这样身份不低也不至于太高,让夫家有距离。
“主子,在想诗语那丫头吗”,突然感觉到身上系着披风,转身看到夏汐,只见她微微一笑说:“诗画同诗烟两个丫头哭了好一阵子,眼睛都红了”。
“可都睡了”。
“这会儿哭累了,怕是睡着了”。
瑶儿听了笑着摇了摇头,似是怀念一般的说:“当年她们来赫舍里府中时,瘦瘦小小的营养不良,头发也是黄黄的,每个人都木讷的低着头,那个时候虽然秉着找些老实的,可是心底头还是希望有个活泼的丫鬟,那时候诗语悄悄地抬起头,一副老实的样子但眼睛中的狡黠灵动却是让我注意到了,好在额娘未看到诗语那个时候,不然定不让我选她”说着笑了笑。
“夜深了,回去吧,明日还要去敏姐姐那边”。
月色上枝头,冷冽寒风吹着皇宫本就冰冷的建筑,似是暗示着明日的心情与境况。
“这儿花色是这般,太皇太后喜爱这种花色”正在绣花样的敏贵人突然听到有人指着花色说道,这才惊觉发现平贵妃到了,埋怨道:“瑶儿前来也不让人同传一声”。
“看姐姐这样认真,没忍心打扰,这见了错处才指出来,姐姐也真是的如今还这般劳累,仔细了肚里的小阿哥”说着摸了摸肚子,开心的问道:“何事才能动呢,我都有点迫不及待了”。
敏贵人看瑶儿,本就年龄不大因贵妃之位不得不装的老城,如今却是暴漏了小孩心性。打趣儿道:“瞧着贵妃娘娘平日里一副威严的样子,却原来不过是纸老虎啊”。
瑶儿听到这打趣儿的话,哭笑不得,又对这孕妇无可奈何,说道:“姐姐怀了身孕不也是这般小孩子心性,在这儿打趣起我来了,今日的平安脉可是诊了,太医如何说的”,说着看着敏贵人身边的宫女,这才发觉宫女年龄大些,眼生些。
敏贵人似是察觉到平贵妃的疑惑解释道:“这是佟佳贵妃娘娘送来的姑姑,见嫔妾身边无有经验之人便送来的,这样新野安定了些,妹妹唤她绿袖便可”。
“的确如此,身边若是有个经验的人心里也舒坦点,不那么害怕了,不过你也该走走,早上时呼吸点新鲜空气,不然这肚里的宝宝像了姐姐闷闷的性子可不好了”。
敏贵人自从上次礼品中查到那些子害人的东西后,一直未敢出门,本来不愿出去,但见瑶儿这般遂同意了,却没有看到绿袖那意味不明的眼神。
御花园晨时的空气确实新鲜,因而敏贵人怀有身孕,所以随从的人自然多,浩浩荡荡的去了御花园,不远处瞧见亭子那儿温僖贵妃也在,似是也看到来人,从亭子里出来。
“参见贵妃娘娘,贵妃娘娘吉祥”众人相互起身行了礼,温僖看着敏贵人的肚子,一阵儿的晃神,自己最近也是有些嗜睡,喜酸食,只是葵水推迟不过七日左右,本有一丝期待的心却被今日诊脉的太医泼了冷水,身子无什么一样只是有些劳神,因而葵水推迟了,说不失望是假的,慢慢长夜在这深宫中有个孩子也能打发寂寞,看向敏贵人的眼神更加热切了。
瑶儿察觉到温僖贵妃的不妥,趁人不注意时,拉住温僖贵妃道:“慧珠姐姐来御花园也不喊上瑶儿,可是把我忘了呢”。
温僖贵妃察觉到自己的不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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