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滴冷汗从向问天额头滴落到地上。
“呵呵呵”
一阵女子的笑声幽幽的响起,听的他浑身一激灵,心中大叫不好。
这个声音的主人,过去这些年里一直都是他噩梦般的存在。
外面如此安静,教众们怕是已经凶多吉少。
床上坐着的任我行缓缓睁开眼睛,冷哼一声,说道:“既然来了,为何不现身,莫非是怕了老夫?”
“怕你?笑话,当年我便未怕过你,更何况是现在”
声音刚落,一阵风将帐帘吹起,向问天只觉得眼前一花,身穿红衣的东方白便出现在了面前。
“东方不败!”
向问天咬着牙,面目狰狞的一字一句喊道。
东方白并未理会他,目光放到了任我行身上,掩着小嘴娇媚的嘲讽道:
“任教主为何如此狼狈?这么多年不见,怎得落得这般田地?”
“嘿嘿嘿”,任我行冷着脸笑了几声,说道:“东方不败,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就莫要说这些废话了”
“教主”,向问天喊道:“谷外还有大队人马,属下拖住她,你快走”
说罢手中长剑泛起青光,往东方白斩去。
“住手!”,任我行大声喊道。
然而已经晚了,东方白玉指轻轻一弹,“嗖”的一声,向问天的剑便应声而断,身体仿佛被撞击了一般,喷出一大口血往后飞去,撞破帐篷落到了外面的地上。
“问天!”,任我行厉声喊道。
“咳咳”,向问天在地上一抽一抽的咳嗽,不时还有内脏从口中咳出,没过一会,脑袋一歪,断气了。
任我行闭上眼睛,长长叹了口气,接着又睁开眼睛死死盯着东方白。
“任教主为何如此看着我?这可是他先向我动手的”,东方白一脸无辜的说道。
看到向问天一动不动,任我行心知自己今日恐怕在劫难逃,咳嗽两下之后,便声音嘶哑的问道:
“你突然将教主之位传于盈盈,今日又来杀老夫,究竟有何阴谋?”
自他被放出之后,就一直在猜测东方白的目的,但一直百思不得其解。
无怪他这么想,从加入日月神教,到崭露头角,再到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副教主,她只用了数年时间。不管是武学天赋,还是个人心机,都堪称恐怖。
这样的一个人,突然辞去教主之位,还传给了自己死敌的女儿,若是说她没有别的谋划,任我行死都不信。
“没有阴谋,我只是累了。至于让盈盈当教主,只是因为她合适,仅此而已”,东方白淡然的说道。
此番说辞,任我行自是不信,冷笑的说道:“你莫不是拿老夫当孩童不成”
对于东方白的心机,他已经领教过了,从她口中说出的话,他是一个标点符号都不信。
东方白闻言顿时一阵娇笑,随后张开双臂,霸气十足说道:
“对我来说,教主是谁,都无所谓。对于你,任我行,我从未将你放在眼里,自我第一眼看到你的时候便是如此。所以你是被关着也好,放出来也罢,对我来说都一样”
“整个日月神教,不,整个天下,没有人配当我的对手。当年我之所以偷袭于你,并不是我怕了你,只是因为我需要速战速决,不然你早就死在黑木崖上了,明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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