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来说,我已经把他看成了我狼群的一员!”
没等老道士因为他的第一句话惊愕的反应过去,他又说道:“就算是我老头还活着,他也不会愿意我为了自己逃命,就把我承认了的狼群一员,丢在脑后自顾自逃跑。”
“等等…你说他是全狼型?!”老道士永远没抓到重点,他惊愕的对阿道夫反问道。
…
在阿道夫还在食堂酒吧中,尝试着和老道士据理力争,找到一个两全其美的方法的时候。行动派的吸血鬼和“狼崽子”,已经开车来到了案发地点附近的街道。
“待会我们过去,你要和我一样装成普通人类看热闹的样子,知道么?”塞拉斯一边在路边你的停车位停下车,一边对神色紧张的安格斯说道。
“为什么?”安格斯下意识的一问。没等到回答,他转过头就无语的看到塞拉斯,从他副驾驶座的抽屉中,拿出了一个粉刷,唰唰唰的把腮红打到了脸上。“感情你出门还要化妆啊…”
“避人耳目,知道么?”塞拉斯因为安格斯话中的二层含义,白了他一个白眼。“你不知道周围究竟有没有猎魔人存在,如果让他们发现我们不是人类,又徘徊在案发现场。那接过可就不是好玩的了。”
虽然在下车前补妆这种事,怎么看都还是有点娘。但是也不得不说,塞拉斯在扑完粉扑腮红之后,他的脸色倒是看着比原本毫无血色的苍白模样,正常了许多。
安格斯想到会威胁到他生命的猎魔人,可能就在附近,他就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他拒绝了阿道夫给他的便捷提议,逃出纽约城,反而选择面对。那他就不会坐以待毙,而是尝试着自己解决问题。
也许塞拉斯和阿道夫都可以认为他是初生牛犊不怕虎,毫无准备的去做这种找死的事情。但他知道,就算逃了这一次,下一次再碰上类似的事情,他也不可能继续再逃。
如果猎魔人组织因为找不到凶手,就可以逮着一个狼人滥杀无辜。那那个猎魔人组织也不会是什么好东西,不过是义务警察的一种。在安格斯看来,就算他们秉承的是保护人类的想法,但他们做的事情本来就是犯罪。
没有任何规则,靠着他们单方面的决定,因为有杀人的能力和实力,就可以对别人乱判死刑。这和杀人犯又有什么区别?
安格斯知道自己不是救世主,可是当他自己成了要回消灭的那一堆人的时候,他就不会在应该为自己抗争的时候,撒腿就跑。
塞拉斯补好妆后,面带血色的做出了一副普通年轻大学生的模样,和安格斯演着一副好奇围观的戏码,往案发现场走了过去。
远远就看到,警察的警戒线还拉着,但尸体已经被移送警局验尸了。死去的三名学生尸体原本所在的地方,被画上了人型的白线,周围都是四溅的血迹。血迹鉴定师正在通过已经干枯暗红的血液,判断事情的发生过程。
周围除了塞拉斯和安格斯,还围了很多市民。大家都在窃窃私语的谈论着这起惨案,下意识的安格斯就开始用他的听力,从这些嘈杂的窃窃私语中,排除那些无用的,寻找起对他有用的信息来。
也许是他眼神发直的样子太过明显,塞拉斯用手肘不着痕迹的推了他一下。安格斯听到他细声的在他耳边说道:“你不要把动作做得那么明显啊,一点掩饰都不懂么。把手机拿出来,装作在玩手机的样子听!”
安格斯立刻回过神来,从兜里掏出自己的手机,举起来打开摄像功能朝犯罪现场照去。手上一边做着机械的动作,但他的心神又回到了偷听路人谈话的耳力上。
“探长,上面同志这起案子之后会由fbi接手…”一个警察刚从电话里得到了通知,正在和场中那个掌管大局穿着便服,腰间别着警徽的中年男人说道。
“fbi?他们接这种案子干什么?…”然后还没等他把话说完,旁边的警察就对他示意了把声音放低的动作。
当然这不会影响安格斯听完全部的能力,但他却很快被另一个对话抓走了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