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还真是有道理!”好好的一件事,到了赫连全嘴里就如此下作。
“唔!”赫连皇不悦的出声。
赫连全本想反驳,立刻噤了声。赫连倾不屑的弯弯嘴角。
赫连众仰扫了一眼云在天身后的少女,注意到了她腰间的玉佩,饶有兴致的摸摸下巴。
天霖风独坐高位,天凤羽和天霖雨站在殿前,同样焦急的等候着。
天霖风看向羽王:“王叔!鲜于极怎么说?”
天凤羽恭敬回道:“回皇上!鲜于皇要求,四国面前,重新审案!”
“”天霖风一噎。人都杀了,怎么审?
天凤羽老神在在的笑,眼光无意中瞥了一眼凝寒,不怕!
他眼不拙,一眼看出,这个戴面纱的女孩就是面具少女,上次帮着审案的怪才!有她在,还愁真相不明?
众人思量间,只听外面传来丁已墨的声音:“鲜于皇来到!”
“哦?”这么快!天霖风如临大敌般站起,看了一眼云在天和赫连众仰,那两位皇上都一脸淡然,他讪讪的沉声道:“传!”
凝寒紧盯着大殿门口,只听衣袂生风,走进来一个大胡子的高大男人!身边一个陪侍都没有带!
凝寒不由点头,不愧是大漠人,生性胆大爱探险,就连来敌镜也是孤身一人啊!相比之下,天霖风就是襁褓中的婴儿,没见过大场面!
来人先是爽朗的大笑:“快哉!鲜于极有生之年,竟然能和三皇齐聚,真是幸事!幸事!”
云裳见状打个冷战,这个大漠皇上,怎的是如此模样?
鲜于通风流倜傥,鲜于达英气逼人,他们的父皇却像是刚从森林里放出来!
她咽咽吐沫,看看凝寒。发现凝寒一眨不眨的看着鲜于极,眼神犀利。不由靠过去,轻轻捏捏她的手。
凝寒转脸看看她,笑了笑。
赫连倾担心的望过来,凝寒似有感觉,迎视。见他眼里充满关心,心里一暖,冲他微微点头,示意我没事。
赫连全狐疑的看过来,这俩人搞什么鬼?
天霖风安排鲜于极入座,也笑道:“是啊!鲜于皇,真是贵人事忙,就等你一人了!”
“哼!明人不说暗话!朕今日来,可不是听你废话!朕是来问罪的!想我们大漠,听闻天皇正宫皇子满月,特派来两位皇子祝贺,没成想却被贵国扣押。早知如此,何必多事!”鲜于极不悦的大声说。
天霖风皱眉,看看羽王。
天凤羽立刻微微一笑:“蒙皇先不要怒!四国皇上都在,谁是谁非也不急在一时!”他给丁已墨打个手势,丁已墨领命而去。
“哈哈!蒙皇说得好,明人不说暗话!贵国却是派来两位皇子祝贺,但是同时也派了一队人马,暗杀皇室成员!”天凤羽先是试探的说了一句。
果然,鲜于极大怒着一拍桌子“简直是鬼扯!朕好心好意听了通儿的提议,和你们天国修好,你们竟如此出言侮辱,血口喷人!”
气氛有点僵,赫连众仰和赫连兄弟纷纷当不存在。
云在天暗骂,这一家狐狸窝!不过说实话,此次事情确实和赫连国关系最小,所以他只能出头了!
云皇呵呵一笑,安抚道:“鲜于兄!先不要着急!朕和赫连兄也是牵连在内,四国当要商量出一个明白才是!”“哦?云兄也牵连在内?那朕还真是有点不解!不过,是否能请风皇,先把朕的儿子带出来?”鲜于极揣着明白当糊涂!
“有何不可!本王已经派人去带了!”说话的是天凤羽。
鲜于极看了一眼他,这个自称本王的,可比这当朝皇上有魄力多了!
鲜于通和鲜于达被丁已墨带了上来。
鲜于极一看两个儿子都蔫蔫的,当场就急了“通儿!达儿!你们有没有怎么样!”
鲜于通苦笑着咧咧嘴:“见过父皇!皇儿惭愧!本想着替父皇敦亲睦邻,所以才来向天国恭贺,谁成想,却被陷害至此!为父皇丢脸!”
这一番话,说的鲜于极更是大怒!其余人嘴角抽搐,这番话说的多么深明大义,多么无耻!
天凤羽忍不住冷哼:“鲜于皇子,饭可以乱吃,话却不能乱讲!怎么,毒书生被抓到时,你怎么不这么说?那个女人叫你通儿时,你又怎么不反驳?敦亲睦邻?说得好!在姻亲国内培植毒花,还真是亲切!带杀手来邻国,还真是和睦!”
“哼!天凤羽!本皇子知道,你巧言吝色,在你们地盘,你们怎么说当然怎么是!不过,对我们父皇,你们可要拿出证据的!你口口声声毒书生,那么,请带出来,跟本皇子亲自对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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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谅今天更晚,谢谢tamyatam的钻石,问一声,可是故人?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