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泮一回首,正看到青潭站在院外。不知怎么,他连问都没问,沉声吩咐了一句“照顾好夫人”直接便转身奔着院外去了。
两天两夜的纵马奔驰,徐泮如今已是口干舌燥,眼底乌黑,两条腿间已是磨起了泡,走起路来无时无刻不在疼着。可是他还哪里管得了这些不适,三步并作两步地,就到了青潭身旁。
他一句话是还没来得及说出来,青潭便领他往一旁急走了几步,避开人群,低声说道:“她已危在旦夕,只有一法,或可救她一命!”
“法师快说!”徐泮目露光亮。
青潭微微皱起眉来:“当年她转世,为了感念修成精灵的鱼身,便将那鱼身用灵力滋养起来。我后来以为,她这般太过耗费灵力,况且可维持时日并不多,于是便寻来西域灭山石,用灭山石铸造石鱼,将那鱼身封存在了石鱼当中。她用来滋养鱼身的灵力,自然也被封存其中了”
青潭话没说完,徐泮便低声吼了出来:“法师,那便取那灵力去吧!还等什么?!”
青潭却并不去他这般急切,只道:“一来,我也是刚刚才想到此事。再者,这灭山石铸造的铜鱼,有佛像一半大小,当时铸造时便过于沉重,有僧人以木抬之,结果木梁断开,灭山石鱼落在地上,却未曾损毁。所以,此石过重过坚,恐怕不易打开。”
徐泮迷惑了,法师既然将鱼身放到石鱼当中,想来石鱼本是打开过的,为何如今又说打不开呢?!
徐泮额头已经渗出了汗来,青潭比他过之而无不及,回忆道:“我当年怕那灵气从石鱼中渗出来,便让工匠师傅以最为紧密的结合方法将鱼身封存起来。那工匠当时便道,此种封存之法,一旦封上便不能再开启,除非那工匠亲自来看,而现下又去哪里寻此人?”
徐泮愕然,目光有些呆滞:“那难道不不!法师,那石鱼可能劈开?!”
“是,那石鱼可以劈开,只常人恐怕不能”
“法师!不若放我一试!”
青潭抬头看了他一眼,然后默默地点了头。
“可也。”
灭山石鱼被八个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虎背熊腰的大汉架走的时候,寺庙里的人都颇为惊奇。
前来上香的香客个顶个地诧异,这石鱼在此处这么多年,怎么突然便被架走了?
可不管他们如何惊奇,这石鱼却被这八个虎背熊腰的大汉,在大汗淋漓中,架到了一处偏远又隐秘的禅院。
那八个人走了这一路,当下再也使不出力气了,放下石鱼之时,控制不好力道,那石鱼便是砰地落了下来。
院内一时间尘土飞扬,巨大的声响中,青石地板瞬间裂开了一条缝,两边绵延一丈多远。而那灭山石鱼,却纹丝未动,看不出半点破损。
徐泮站在院中,看着这番场景,心下一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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