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小灵顾不上后颈一阵疼,一把要推开这朱惠誉,可是朱惠誉好像是一块烂泥,非得捂在她身上。
朱惠誉搂得她甚紧,薄薄的衣衫也隔不住他体内的燥热,于小灵被他箍住,想转个身都不能,只动一下腿,还被一物顶的难受,她恨得咬牙切齿骂他:“你这个淫贼,你要做什么?!”
朱惠誉一听就笑了“好夫人,我爱得你心肝乱颤,夜里都睡不好觉了,还不让我一亲芳泽么?”
他还要一亲芳泽?!
于小灵真的要破口骂人了。
于小灵上下喘了两口气,两只胳膊被他按得不得动弹,只得按一下满腔的怒火,说道:“朱三爷可真是能耐,你不是要成亲了么?你要是若是被人知道了,和都指挥使这门亲事可就要黄了!”
于小灵这么一说,朱惠誉却哼地笑了一声“黄了才好,那样粗鄙的女人我才不想要!”
他说着,鼻尖凑到了于小灵的发上,使劲吸了一口发上的香气,说道:“我还是喜欢夫人这样的,便是生气打骂,我也爱得紧。”
于小灵被他弄得又一阵恶心,肚子里的孩子,也有些不大安稳了,隐隐有些疼,想来知道他娘被旁的臭男人抱住,正愤愤不已吧。
于小灵趁他正陶醉在自己的发香里,手指捏住他腿上一丁点儿肉,便是使劲一掐。
越掐得少,疼得就越厉害。这钻心的疼,疼得这朱惠誉唉哟叫了一声,于小灵趁这个机会连忙,从他身上跳了下来,可她还没来得及跑开去,便被朱惠誉又从后面一把搂住了。
“夫人可真是狠心,我只差把心肝都送给夫人,夫人竟如此待我!”朱惠誉一边忍着疼,一边嗔她。
于小灵不理会他,又是挣扎,眼看并不抵用,倒也不再动作,想了想,说道:“你就不怕我回去,同伯爷说么?!”
朱惠誉又笑了“夫人这么可心的人,怎么舍得?若是夫人想说,伯爷早就有动作了。然而伯爷见我,还都是客客气气的?说明夫人什么都没说,在下是不是可以理解?夫人对我有意呢?”
好个猖狂的淫贼!
于小灵呵呵笑了两下,想了想,说道:“这我也说不清楚,总之不知为何,就是没说呢”
她这样说,还一副颇有几分困惑的样子,朱惠誉见了,心里越发高兴了。
他箍着于小灵的胳膊松了松,手指摩挲说了几下她的衣衫,只把于小灵弄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才轻笑着说的:“我总算没一腔心事付错的人,我同夫人,郎情妾意才好么!”
于小灵咬着牙点了点头,咽了一口吐沫,将那个恶心压下一些,说道:“三爷确实风趣又文雅只是三爷这样弄着我,实在不舒服,我也不能同三爷好生说说话,看看三爷的脸,若是三爷只说话假意骗我,我岂不亏了?”
“夫人可真是说笑了,我若是骗夫人,又何必费这么大功夫把夫人弄到此处来?”
朱惠誉虽这样说,手臂上的力道却有些松动了。
于小灵感到了他的变化,心头立马机警起来,心想,必要趁此时给他一击,把这恶心东西甩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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