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琴儿苦啊,命运如此无情,令她和那只乌鸦婚姻无畅。”
“你喝多了。”轻歌走到他面前道,“我没喝多,只是可怜我的小琴儿,我想不通,我的小琴儿命运怎么会如此惨,我日日月月坐这里守着这些花,小琴儿的花枯了,我不知我还守着这些做什么。”
听到这些话,我在门外站了站便走了。
回到下界,我还一直在想,月下仙人说的是什么意思,我哪里苦了?我倒是觉得我和骅霄很甜。
我本想再去看看凉画的关押之地,仙牢很闷,我想,关了这么久,她定是过的幸苦,我便陪她说说话解解闷。但,让月下仙人那么一说,我顿时无力,一时也忘记了去看她,糊里糊涂的,就那么回到妖域。
“师傅,我回来了。”骅霄正打着坐修炼,“不高兴了,怎么回事?”
“没什么师傅,我只找到这个。”我将瓶子放他手里,他看了瓶外画着半个月,打开沉香木塞一看,一圈圈月的光晕散发出来,萦绕着我们久久不散,“月缺。”
他惊讶道,又问,“这个东西你是怎么收集的?”我笑道,“这是皇兄收集的。”
他又笑,“是吗。”
我们回到石室里,玉华也还在一旁坐着,“回来了。”他问了声,我笑道,“嗯,我拿回月缺,不知有没有用。”骅霄将月缺递到玉华手里,他怔了下,便扶起赤舞,捏着她的下颚张开嘴唇,将一整瓶给她喂下去。
之后赤舞身上大作月光之色,她浮在半空,慢慢的,那光消失,她又平落寒石上安静的躺着,“树叶,树叶。”一个脱尘清逸的声音,飘渺的回荡在整间石室里,我知晓,这必定是赤舞的声音了。
我望着骅霄,又看了看玉华,他们二人皆是表情丰富,似喜似忧。
慢慢的她睁开眼,一双别样的深沉双目睁开,玉华上前扶住了她,她一双美目玲珑如水,一见玉华便两行眼泪落下,扑到玉华怀里一顿痛哭,玉华眼眶湿润的将她的头紧紧拥在胸前。
“哥哥,我还活着吗?”她擦了擦眼泪,抬头问道,“妹妹,没事了,一切都好了。”
赤舞偏过头来一见骅霄就是一怔,继而笑道,“骅霄哥哥,好久没见到你了,你有没有忘记我。”
骅霄如一个大哥哥般回道,“自然不会忘记。”她将目光放在我身上,“好美的大姐姐,哥哥,她是谁?”她一手抓着玉华的袖口,“她是骅霄哥哥的弟子伏琴,也是当今仙界帝姬,妹妹,是她救了你。”
赤舞便走下来倒了谢,我心底感觉,好可爱的一个小姑娘,怪不得骅霄也欢喜她,将她当作亲妹妹。
“似雪姐姐呢?”她犹豫会儿问道,很明显她是不敢问,她怕知道似雪还没复活而使玉华伤心。
只是,她虽醒了,但在和我接触的下一刻,她便失去神智,像曾经的我一样行尸走肉。
“树叶,树叶。”她双目空洞的推开石室的门,玉华与骅霄皆是一惊,不知所措,我一掌下去将赤舞打晕过去,“你们二人还愣着做什么,赶紧将她扶过去躺着呀。”
玉华一眨眼便窜到我们面前,将赤舞横抱回房间,我们几人便在一旁守着,“接下来该怎么办?”
正在我们急得团团转,轻歌捧着杯红的像血一样的东西进来,“轻歌,你怎么来了。”只见雪狐也跳着跟进来,我一下想起,哎呀,混沌还在仙界呢,“你皇兄说给了你月缺,但没这个东西不行,他就叫我把这个东西来带给你,看用不用得着。”
他将杯子递到我手里,“这不是泉仙掌水的精华吗?”他看了眼赤舞,笑道,“正是,泉仙圆寂了。”
“谢谢。”
我道了谢将东西递给玉华,“快喂她喝了,这些应该用的上。”
玉华小心翼翼的给她喂下,“她是妖,这些应该可有用,至于,琴儿你,你这颗心,才真是恼人。”
我傻笑道,“嘿嘿,恼人也要过,只要能与师傅一起,我才不管什么心不心的呢。”我摸摸这颗不再跳动的心。
见玉华给她喂下去,轻歌道,“好了,过几日,她便会醒了,你们请放心。”
忙碌太久,我同骅霄回到房间,累得精疲力尽,“师傅,我睡会儿。”
我直扑扑趴到床上,骅霄似乎也累了,于是,半卧在榻上。
很快,我便入了眠,在梦里,却见九夜因我而惨死我眼前,而我哭得肝肠寸断。就这么哭着哭着,我便醒了,只见骅霄困倦的还在睡觉,我不知他梦见了什么,但这一觉,他也睡的很沉。
我走到外面,长明逗玩着三莺,他回头看了我一眼,便对三莺道,“三莺,你去玩,我和伏琴说会儿话。”
“好。”三莺扑腾着翅膀道了声好便飞了,“长明,赤舞活了,或许,再等个几千年,容似雪也该活了,那时候,三莺身上的封印咒语,便也可解开。”
“几千年,太漫长了,我等不起。”长明固执的如最初想法,无法改变,我便低头跺着步子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