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蛮蛮,你误会了,她只是问我这把剑从哪里来的。”我宠溺的笑道,“那,主人,她怎么这副凶神恶煞的对你。”我又不好直接告诉她,花影在吃醋,“她好奇。”我随口搬了个说法。
“伏琴,这把剑,主人为何要送你。”花影板着神色,一双明亮的眼,凌厉的我说不出实话,“这是我在幻术里表现好,师傅给我的奖励。”我总不可能告诉她,骅霄手把手教我练了一整日剑术,就把这把剑送我了,我能想像的到花影听完这些话会是在怎样对我的一种横眉竖眼,“主人真不值得这么做。”她冷眼看了我两下。
蛮蛮打抱不平道,“我主人不值你就值得?”我拉住蛮蛮道,“罢了罢了,随她去吧,我本就不值师傅对我那般好。”蛮蛮急道,“主人,你怎么也如此说你自己,你有今日,不也都是拜骅霄师傅所赐?”我怔了下,“话虽如此,但却是我心甘情愿跳诛仙台,直到今日,我从未后悔有今日,只要有师傅在一切都好。”
“你还说你对骅霄师傅只是单纯的师徒之情,这会儿自己都说出来了吧。”夜杀打破这气氛打趣道,“你今日才知晓呀,伏琴早对骅霄师傅别有用心,只差送入洞房了。”这话听得我脸上一阵红,他笑得更欢,“莫胡说,让师傅听见了,我便要负荆请罪了。”
夜杀一听,也更来了劲,“要不,我替你一封情书写给骅霄师傅吧。”他停顿了下,反过头去骂易水,“你个不长眼的,伏琴是我未来的太子妃,你怎么将她说给骅霄师傅,莫不是要跟我过不去?”
“停止,主人,我们走。”蛮蛮羞红了脸,慌乱的止住他们道。
“我的太子妃,你莫走呀。”夜杀追了上来,“以后我就叫你太子妃了。”他又想了想,“不对,九夜叫你娘子,我叫你太子妃,那么,我和九夜就是情敌了。”他的脸色立马暗淡了下来,“夜杀,看来我没说错,你做不了九夜,学也学不会,这声太子妃,你留给他人吧。”他憋足了劲儿,惭愧红了脸,还逞强道,“就算九夜是我最崇拜之人,我也要和他争一争。”
“夜杀,等等我。”易水在后面边喊边跑,夜杀停住了应声,“快点来。”
这时我与蛮蛮已走到院子里,“风尽。”风尽喂着三莺细小肉块,他没听见,一心扑在喂食三莺上,嘴里说着,“如果那年我没死,现在已是比翼□□了。”
“你,死了?”我好奇的走到他身侧问道,“现在的我,是鬼仙,骅霄没见过我,在地冥里我却见过他一面。”他偏过头向我微微一笑,温文尔雅之极,“那年,你是如何死的。”都是死过一回的我,我很是同情他,皆是同病相怜呀,“那年被人杀死的,是冤杀,但这么多年过去了,我也不再恨,只想做自己想做的。”
“怎么冤杀?”蛮蛮两眼泪汪汪,好像被冤杀的那个是她,“这个请容我不想再提。”他接着喂三莺肉块吃。
“不提也罢,都过去了。”我变幻了出几粒米粒喂三莺,“是啊,这么多年了,都过去了。”三莺摇着头,我将米粒递到它嘴边,它也不吃,“三莺,你是鸟,要吃些粗粮。”
它张嘴便来,“你才是鸟,你才是鸟,我才不是鸟,我是人,你不是我,怎么知晓我吃哪样的更好。我不欢喜你了,我欢喜风尽了。”
“你不是欢喜长明吗?”蛮蛮好奇道,“我当然更欢喜长明,我欢喜长明几百年了。”它说的自己极为痴情的一番骄傲模样,“我也欢喜我主人呀,哪怕是几万年,也欢喜。”蛮蛮也争着道。
“好了,莫胡扯了,过会儿长明来了,听见你如此说,依他的脾性大概要对你敬而远之了。”我说完转身去看看妖域之王,决定要用自己的诚心,再来感化感化他,“蛮蛮,走,我们去看玉华。”
来到他房门前,我又怕他睡了,便在他纸窗上戳了个洞,他果真是睡了。我们便回去自己房间,我又怕骅霄已睡,也在纸窗上戳了个洞,却瞧见一副美艳艳的画面,两条鼻血悄无声息的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