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劣兽打架完全靠蛮力,它张着大嘴巴,直直扑向风尽。
风尽一剑刺去它脖子上,却被坚硬的皮给挡住了,相劣兽朝他一甩尾巴,他机灵的打了个虚招躲过,继续一剑刺到它背上。
这行径激怒了它,我小心翼翼从风尽怀里跳到了夜杀背上,我大呼一口气,“好险,好险,幸好没摔在地上。”我身下传来夜杀的怒声,“你是没事,压死我了,你这个肥婆。”我还在找夜杀人呢,忽然不知哪里来的一股力,将我一抖,便抖到了地上。
我擦亮自己雪亮的眼睛一看,哎呀我的妈的,吓我一大跳,它被我压的扁平,根茎也压断了,嘴里流出鲜红的汁液,“对不起,对不起。”我连声道歉。
“你以为说声对不起就行了吗?”他朝我一努嘴,“啊,那你要我做什么你才肯原谅我。”我很有诚意的道歉。
它抖了抖,抬起头来,与我视线平齐,再也做不到对我居高临下,蛮蛮高个的跳过来。
夜杀作为男人的自尊心,就这么被我与蛮蛮无情践踏了,原本含笑的眸子,一点点晦暗下来,对蛮蛮冷道,“你走开,别过来。”蛮蛮傻乎乎应道,“哦。”又乖乖跳到一旁。
他很不高兴的回过头来,眼神看我不满,道,“除非你做我太子妃,否则,我永不原谅你。”
“可以换一个吗?”我甜笑着,亲切道,“只这一个。”他毫不给商量余地,我拉下脸,“夜杀哥哥,你不是欢喜南陌吗,我嫁你,那南陌怎么办?”夜杀笑道,“不要叫我哥哥,我才不是你的哥哥呢。还有呀,嘿嘿,我和南陌是师徒嘛,你见过有哪对师徒是修成正果的,因此,我们自然不可以互相娶嫁。”
他说得也的确是这个道理,拿我母后与黎邃上神来说,他们是师徒,最后也没修成正果,让我父皇给追到了,不对,按实际情况来说,应该是我母后追的父皇。
而到了我这一代,貌似,也像是我先追骅霄,但,我们是师徒。
“怎么样,答应吗?”夜杀继续道。
我转移话题看向风尽,“你快看,风尽好像不行了。”相劣兽左摇右摆,看着胖乎乎,迟钝且不灵活,但实际情况也不是这样的,正好相反。
相劣兽扭着肥大的水蛇腰,撑起两后腿,往天空中一跃,将从上往下攻的风尽连剑带人给吞了。
我们三,齐齐闭上双目,不忍去看这一幕,异口同声道,“完败。”
可想而知,一炷香后,风尽也成了一朵食人花。
我们四朵食人花站一排,看起来,高个的风尽与蛮蛮的确很相配。
别人是四朵向日葵追赶海平线,追赶日升日落,很是受人欢迎。
而我们这是四朵食人花,估计,是个人看见我们都很恼火。
“风尽,我们要去寻人,你一起去吗?”我们不能不征求他本人同意带着风尽到处跑,自然要先问问他的意见,“正好,我也在找人,一个很特别的女子,一起吧。”
“好。”夜杀答应的很勤快,“你找的那个女子叫什么名字?”我直接了当问,“不知道,只知晓她在这里边。”
“那你和她是什么关系?”夜杀也十分八卦,“是,朋友。”他沉默了很久。
夜杀大失所望,“唉,只是朋友。”夜杀又道,“不过,我们也是来寻朋友的。”
“主人,你和骅霄师傅不是对易水交待不许任何人进入幻术里吗?”蛮蛮斜着头,我一下想起,“对呀,怎么大家都还进来了,你看看,风尽进来了,南陌也进来了。”
风尽突然一怔,像是有些什么触动,但又很快沉默了下去,“那他呢?”蛮蛮可爱的指着夜杀,夜杀紧了紧衣襟,“我是追着九夜进来的,被他挂在树上,你怎么又忘了。”
“也是。”蛮蛮勇于承认错误一般,“那,易水呢,怎么把大家放进来了?”
“易水就是那个守门的?”夜杀藐视道,“是呀。”蛮蛮很响应的应着,我满头的黑线,纠正道,“易水不是守门的,他是散仙。”
“呀,散仙呀。”夜杀一惊一乍,我们几人生生被他下了大跳,“是呀。”蛮蛮再应道。
夜杀又平静下来,很平淡道,“肯定是打瞌睡了。”整个路程走下来,我感觉夜杀像个疯子,“风尽,你进来时,见到外面有人守着吗?”
“没有,我进来很久了,应该比你们还要久。”风尽又默了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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