翅的模样,我捉住她的手,一记耳光甩过去,“师傅,你不是见不得你手下之人被人欺负吗,今日,你要是不醒来,我便将花影打死。”易水扯开花影,“你就是打死花影,骅霄上神也醒不过来。”
我转身看向看好戏的魔尊与一旁深深担忧神色的轻歌,我一把跪倒在地面,一步一步摞到魔尊跟前,“魔尊,我知晓你有能力救我师傅,求你,快点救他。”魔尊拉起我温文尔雅笑道,“我与你渊源很深,与骅霄也是上千年的好友,定不会见死不救。只是,骅霄这次,强攻天荒,打开蛮荒,遭到天谴,才伤成这样,有些难治,但也还是有些希望。”
我明了过来,原来,天荒不是九夜打开,他只是杀了饕餮,而打天荒时骅霄正好将天荒打开,他便误以为是他所打开。
又听魔尊这话的意思,骅霄有救,“你愿意救你师傅吗?”魔尊温柔的问道,“愿意,不管付出任何代价。”
“愿意就好。”我从来想象不到魔尊会是此般的好性格,就多问了句,“凉画呢,还好吗?”他面色一下冷了下来,“在殿外的石头上钉着。”
我与凉画好歹也有过几日的相处情分,这次受那重型处罚,想必也是因上次我们借剑的缘故,“魔尊,请你放了凉画罢。”不曾想,我一句话,顶得上他人的千言万语,魔尊爽快答应道,“好。”
他正然神色,血红的瞳看向门外,一道红光指向外面,片刻间,凉画来到我们面前,她浑身无力的趴在地面,就像奄奄一息之人,我蹲下抚摸着她的发,“还执着吗?”
她闭上双眼,不再看我一眼,也不再看他人一眼,我扶起凉画交给易水,“好好照顾她。”易水点头,“魔尊,请告诉我如何才能帮师傅。”魔尊笑了笑,“用你的凤凰血做药引。”
“好。”我迫不及待的幻出一石碗,一把匕首将手腕割破,一碗鲜红的血很快盛满,我双手奉上递给魔尊,“给你,如不够,我再割,只是,这事,你们决不能在师傅面前说起。”想到曾给他的那碗八千年灵力就那样浪费,我至今还心痛着,我一边说一边看向在场其他人,花影简单明了道,“我知道。”
“好了,你们去偏殿等下。”魔尊吩咐道,我示意明了,刚踏出正殿,我指着那一张藤椅道,“易水,将凉画放这里,给她治伤。”易水将她放下,幸亏我在蛮荒吸收了不少灵力,我把着她细嫩的手腕,将灵力输去一些,凉画得到充足的灵力,花影贴心的递过来一杯清水喂到她嘴里,缓了半日,她终于缓过来,“你,是你救的我吗?”
我直言回答,“是,我要是再晚来一会儿,你将要暴尸殿外。”她听了我的话,没有任何感谢之意,我也从没想过要她的感谢,道,“何必救我,这是我应受的处罚。”我冷笑道,“我只不过是同求了下情,他便放了你,可见魔尊并不想你死,而我只是求魔尊救我师傅时稍微的替你多说了句话,并不是特意来救你,不必感谢。”
“谢谢。”凉画又默了半日,终是下定决心破天荒的道歉,“不必,我只想救师傅罢了。”我冷生生回道,蛮蛮却接过话道,“凉画,算起来,我主人对你有三番两次的救命之恩,你要如何回报?”我瞥了眼蛮蛮,回话道,“都不必,各过各的。”
“你是如何知晓我师傅在魔界?”我想到这一事,轻歌折了朵合欢花在手里把玩,“从一开始我便知骅霄的去处。”这时,多日不见的雪狐不知从哪儿窜出,见着我甚是欢喜的蹭了蹭我裙摆,我将它抱在怀里,“为何一开始不告诉我,现在又肯说了?”他笑的如他手里合欢花开的一样灿烂,“见你整日闷闷不乐,告诉你实情实乃无奈之举。”
我抚摸着雪狐光滑细软的皮毛,“谢谢。”他笑了笑,“有些事,你该知晓,我不能因是你千年好友而剥夺你知情的权利。”轻歌是个仁义主义,这点我甚是喜欢,如有个什么事,在心中挣扎一段时间,自会坦白。
我们又等了几刻钟,我望眼欲穿的盯着那扇门,门终于开了,魔尊从里面一身素白衣走出来,“好了,你们可以进去了。”花影动作比我还快,她第一个冲进里殿,我也快速跟过去,“师傅,师傅。”我又摇动着骅霄肩膀,花影唤着,“主人。”没人回应,我摸了把骅霄的鼻息,好在鼻息已经稳了,只是地上,多了些血迹,“师傅他何时才会醒来。”魔尊站到骅霄面前来,“骅霄从来不肯服输,哪怕是天,也不会向它低头,如不出我猜想,明日醒来将会痊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