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魂变得透明了点?
不能说话的阿雅,诧异地看着薄暮笙。
她自己是灵魂出窍习惯了,从来没有去注意过自己灵魂出窍时,灵魂是处于一个什么样的状态偿。
而见习惯她灵魂出窍的薄暮笙,却突然告知,她灵魂出窍的魂魄比起以前透明了,这是怎么回事撄?
难道突然的流鼻血,晕倒,都和灵魂变得透明一点有关系?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终于能说话的阿雅出声了。
她缓缓地坐了起来,身体还残留这一点点僵硬过后的预感。
慕时舟说,她身体僵硬的时候就如同死了两天的尸体一样。
在两天时间里,她已经晕倒过两次,照这个下去会不会之后都会这样?
忽得,鼻子痒痒的,传来一股腥味。
“鼻子,又流鼻血了!”裘瑛惊呼道。
阿雅忽得见到大脑一阵眩晕,身体无力地倒在了床上。
慕时舟连忙给她采取了紧急的措施。
“还是回南波,南波医院的医疗设备比较健全,就算是灵魂出窍,也能有医治的办法。”慕时舟说。
薄暮笙轻轻点头,看向裘瑛说道:“叫韩泽把私人飞机开过来。”
“好的。”说完,裘瑛就转身出去打电话。
躺在床上的阿雅只觉得头痛得不行,想和薄暮笙慕时舟说出话,可是身上的力气却如同被夺走一样,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头好痛,她想睡觉。
慢慢地闭上眼睛。
“不许睡过去!”薄暮笙厉声在她耳边说道。
这个时候睡过去简直是会要了她命的。
听到薄暮笙的话,她立刻将眼睛睁开。
“薄先生。”
“别睡。”薄暮笙再次道。
阿雅轻轻地点了点头,将眼睛睁得大大的。
薄先生的话是绝对要听的。
“时舟,你先出去,我有话和阿雅说。”薄暮笙说。
慕时舟看了看他们两人,道:“出了什么事就喊我,我在客厅二十四小时待命。”
薄暮笙应好。
慕时舟走了出去,体贴地给他们关上门。
房间里只剩他们两个人,阿雅瞥了一眼薄暮笙,发现薄暮笙在看自己,尴尬地悄悄地将头移到一边去,躲开他的视线。
“分手的事,不给我一个满意的理由吗?”
“我……”就没想过要分手。
这句话阿雅说不出口。
要是说出这句话,后面的谎该怎么去圆,但她也确实不想分手。
可是说不出来。
“阿雅,你还爱我不?”
爱啊!
可是爱在心口难开口。
这种时候还不如睡过去算了,可是睡了也会灵魂出窍,还是会被薄暮笙追问这个问题。
“阿雅。”薄暮笙严肃地喊道她的名字。
没办法,她微微地转过头来看着薄暮笙,小声地说:“一直都爱着。”
“给你一次伤害我的的机会。”薄暮笙忽得说道。
阿雅讶异地眨眼,“伤害你的机会?”
“因为,你爱我。所以,我给你一次伤害我的机会,但只有这一次。”
阿雅的眼眶一红,未语泪先涌。
“薄先生,对不起,呜呜呜……”
在薄暮笙说出给她一次机会的时候,这段日子以来受到的所有委屈如洪水般,淹没了坚强,决堤了防卫。
想将自己这段日子以来瞒着薄暮笙所有的事都好好地说出口,可是,感动和悲伤都让她无法好好地将所有的话都说出来。
薄暮笙走到她身边,将她抱在自己的怀里,“别哭,我也错了。”
阿雅伸出双手抱住薄暮笙的脖子,抽泣道:“薄,薄先生,我不是有意的。”
薄暮笙手势温情地拍了拍她的后背。
“别喊薄先生,你可以和时雅那样,喊我笙哥。”
“笙,笙……喊不出来,呜呜……”由于喊不出笙哥两个字,她哭得又是很伤心。
为这样的事情哭得跟个小孩子似的,薄暮笙哭笑不得。
“现在喊不出来没关系,以后慢慢改过来。”
“嗯。”阿雅满是哭腔的声音乖乖应道。
薄暮笙轻轻地拍了拍她的后背,安慰着她。
或许连薄暮笙自己都不敢相信,他居然会说出给阿雅一次伤害自己的机会。
中毒了吧,中了名叫阿雅的毒,让他做出了自己都难以置信的事情。
可是,他真的不想就这样放开阿雅,即便她做了对不起自己的事。
阿雅哭了好一会儿,情绪总算稳定了点。
“冷静下来了?”
阿雅点头。
“那么使用伤害我的机会吧。”薄暮笙说。
阿雅收回双手,离开薄暮笙的怀抱。
虽然薄暮笙说给她一次伤害他的机会,可是阿雅还是不放心,小心翼翼地看着他。
“我说出来,你真的不生气。”
“说。”薄暮笙命令说。
阿雅乖乖点头。
“我被李温斯拍了果照威胁。”
“什么时候的事?”
“你回巴黎给容姨处理遗物的第二天。”
“为什么会被拍果照?”
“李温斯拉我去喝酒。”
“嗯?”薄暮笙一个威严的眼神甩过来。
阿雅知错地低下头,“我那个时候是被他强行拉出去的,没带钱包,他说我陪他喝一杯就让我回去。我本来要的是度数最低的鸡尾酒,谁知道他和服务生勾结了,给了我度数最高的。我很久没喝酒,酒量都降低,所以喝了三杯就醉了。”
“然后呢?”
“我就看着他背着我去酒店。到酒店后,就扒我衣服拍照片。他本来想对我做什么的,我那个时候魂魄回到身上,吐了。他嫌我脏我就没对我做什么奇怪的事。”
薄暮笙静静地看着她。
见他眼眸里没动怒的表情,阿雅继续小声说:“我醒来的时候,有想偷他的手机消除照片的,我打不过他。”
“还有吗?”
“他给我做了个痛得要命的按摩,然后放我走了。”
“按摩?”薄暮笙狐疑地看着他。
“是啊!他做的按摩跟拆我骨头一样,我都说不要,都说痛了。他就是死不撒手,你看,我这肩膀上还有点淤青,你就可以看得出来,他当时候手劲有多大,他还就这样折磨了我半个小时。”
阿雅将衣服拉下肩膀,果真,在肩膀出看到五个点的淤青。
这样,那李温斯给他听的录音就大概可以猜出来是什么了?
“之后就没了?”
“没了。”阿雅乖乖答,但忽然又觉得有什么不对,道:“薄先生,我的身体你要不要看看?你不但可以看,还可以摸哦。你也可以看得比李温斯久,虽然他是第一个看我身体的男人……不对,爸爸才是第一个看到我身体的人。我出生的时候,是爸爸给我洗澡的。所以,爸爸是第一个!但是,薄先生,你可以看得都比他们多,最重要的是,我是自愿的!”
见到阿雅去解自己身上的衣服,薄暮笙黑着脸抓住她的手,制止她的动作。
“身为女孩子,你就不可以矜持一点吗?”
“在薄先生你的面前不想要矜持啊!”
这样的话要不要说得那么理所当然。
果然,这误会一解除,阿雅的厚脸皮又使了出来。
“你来巴黎,想做什么?”
这些事,薄暮笙虽然早就知道,但是做戏要做全套,不然给他通风报信的裘瑛受到怀疑,以后还怎么给自己传递信息。
“我想调查李汉娜的事。李温斯喜欢李汉娜,她是李温斯的心结,我想要是解开这个心结,李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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