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这个电话?恐怕我刚拿出手机就要被制服了。”程赞耸了耸肩,无所谓的开了瓶红酒。
“…是我疏忽了。”安子隐顿了顿。
“好了,这不是什么都没发生吗?”程赞安慰道。
“如果发生了呢?”
安子隐没有想就此揭过的意思,他不明白,为什么这个人似乎总是处在危险之中,拍戏的时候会从威亚上掉下来,去海南岛会被人跟踪,去N市又会徒手制服歹徒,如今到了意大利,自己竟然又没有保护好他。
如果今天去的不是维多利亚,或者说维多利亚突然脑袋一热,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看到安子隐的神色越来越难看,程赞连忙道,“你不要去动她,嫌‘M’还不够树大招风吗?这种时候该怎么做,还要我教?”
“她不该动你。”
“她又不知道我是谁!所以才会误会,说到底还不是因为喜欢你!”程赞半认真半玩笑的道。
“还有,他说的替身是怎么回事?”
安子隐默了默,没有回答,倒是松了bear的绳子,让它撒欢去了。
“安子隐,你到底有什么事瞒着我?”
他越不说,程赞就越是好奇,逼问道。
安子隐依然不说话,只是慢慢逼近程赞,程赞不得不退后,直到推到了茶几前,差点就要摔倒。
恰如此时,男人伸手揽住了他的腰。
程赞觉得自己一阵火气往脸上冒,连忙用拿着红酒杯的手隔离开自己和安子隐,扭着头不敢看他。
安子隐用另一只手从程赞手里夺过红酒杯,微微俯□,将程赞抱了个满怀。
程赞只觉得头昏眼花,眼前像是在放烟花,心脏像是要跳出来了一样,整个人都因为紧张在颤抖。他的胸膛正贴着安子隐的胸膛,两个人竟然靠得那么近,程赞一时间简直要忘了呼吸。
“你在紧张什么?”
呼在耳边的气息令程赞不由瑟缩了一下。
“不喜欢就推开。”安子隐又道。
程赞抬了抬手,感受着手掌下男人的胸肌,却发现自己怎么都用不下力。
身体就像被蛊惑一般,根本不听大脑使唤。
‘推开他,那是你哥哥!’
安子隐温柔的亲吻着程赞的耳边,蜻蜓点水,可程赞整个人都颤栗起来,他甚至觉得自己仿佛下一秒就要死去。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整个灵魂都在飘飘欲仙,吸食毒品的快感都不能及其万分之一…
“怎么抖的那么厉害?”
将空了的酒杯随意扔在地上,安子隐慢慢低下头,从耳朵,脖颈一直吻在怀里人的肩,意料之中的没有受到任何反抗,他双臂突然用力,将人狠狠禁锢在怀里,那份凶狠令人心惊,随即又松了松,
“你喜欢我。”他道。
“不…不要。”程赞的声音支离破碎,像是痛苦中夹杂着无上欢愉的呻吟。
安子隐略带薄茧的指尖已经从浴衣宽大的领口慢慢向里探,抚上青年略显单薄的胸膛…
程赞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突然一下子把人推开了。
他垂着头浑身都在抖,哑着声道,“滚!”
安子隐双眼暗了暗,不为所动,反而再次向前,走到了程赞面前。
果然,程赞这次没有再推开他,反而死死抓住他的衣领,向野兽一样将他扑倒在地,他死死咬着唇,只咬得鲜血淋漓。
“松开。”安子隐见不得身上这人这般,捏住他的下颚让他松开,压下他的脑袋,就将自己的唇贴了上去。
身上的人一瞬间的就僵硬了,然后才慢慢放松,安子隐闭着眼睛细细舔舐着程赞的双唇,伴随着血腥味,却是从未体验过的安心。
本不想那么急迫的…可我真的怕,怕你又从我身边离开。
突然感觉到脸上有些湿湿凉凉,安子隐睁开眼,随即无奈的叹了口气,“怎么哭了?”
安子隐从没想过会是这种反应,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好,只能顺着程赞的背,安抚他。
“安子隐,我讨厌你,全世界最讨厌你了!”把头埋在安子隐脖间,程赞发狠似的咬住了他的脖子,眼泪却像断了线的珍珠怎么都停不下。
安子隐只是宠溺的勾了勾嘴角,像是哄孩子一样道,“别哭了,bear都要笑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