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因为我没多少钱。
父母健康我又没受什么刺激,没有理由得妄想症呀。
也许是看出了我的疑问,广浩说道:“其实不一定是什么大的事情,小事也会是诱因,比如你的狗,相处了两年感情很深,可能连你自己都不知道它在你心中的地位是多么的重要,它的失踪又回来,反复几次让你的心里和精神产生了问题。”
广浩说的很有道理,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来反驳,虽然我不想承认我生病的事实,但是好像真是出现了问题,不然我怎么可能遇到那些稀奇古怪的人和事。
广浩说可以给我做一次催眠,这样能发现更多的问题。
但是我拒绝了,我不是不信任他,只是我还不确定自己是不是真的得了妄想症。
“也好,你回去在观察一段时间,也许只是正常的一个心里调节过程,如果一个星期后还没好的话我希望你来找我。”
广浩一直给我们送到了门口,笑着说道。
我点头表示感谢。
回去的路上,气氛显得有些沉闷,我有些心事重重,这事我是肯定不会和父母说的,这会让他们担心,反而也帮不上什么忙。
“别哭丧着个脸了,我说,放心吧,我那朋友实力很强,就算是真有病他也能给你治好的,再说,你现在不是好好的吗,又没出什么事,不用担心,这事我不会和公司的人说的。”
我看了一眼骆何,其实心里还真挺感激他的,虽然这人名声不太好,但是关键时候够意思。
没等我开口,骆何就说晚上陪我一起住。
其实这是最好的印证办法,如果我真得了妄想症,那很有可能我见到的听到的都不是真的,骆何是看不到的。
但是如果他也看到了,那就说明我并没有生病,在我身上真的发生了灵异事件,我也许是不经意间沾染了什么东西。 半、浮、生
想到这里,我忽然记起了那天天桥上发生的事情,被一个像乞丐一样的人抓住了腿,然后说我身上有不干净的东西。
我还记得他的眼神,清明纯净,一点也不像经过世事沧桑被世俗折磨的没有了神采的普通的老头。
我把这件事也和骆何说了,他让我别瞎想,现在坑蒙拐骗的手段多了去了,你想都想不到。
他说的我也明白,但是有些事情越是想忘记越是办不到,我看向脖颈处那个唇形的血色印记,从突然出现的那天起就没再变化过,没变大也没变小,我去医院皮肤科检查过,医生说没有发现任何病变,让我再观察一段时间,如果有疼痛或者瘙痒的感觉再去医院。
回到租的房子里,多多并没有消失,听到我的声音它就从屋里冲了出来,扑到了我的身上开始撒娇。
我又朝着厨房的方向看了一眼,不知为何,我每次进门的时候都会感觉到从厨房那个方向好像有什么东西盯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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