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真金还真!”
“……”康斯坦丁有些泄气。
若是能找到当初来村里杀害自己父母的那群黑衣人就好了,不过想想这两个山匪的话也没什么不对,甚至这人的话还给康斯坦丁提供了点灵感。
“山匪出动,似乎真的犯不着花大价钱买那些黑衣黑裤,反正已经被城主府的人悬赏,这么做对于这些吃了上顿没下顿的主儿确实没什么好处,看样儿,这俩人也不像是撒谎……”
“可又会是谁来村里杀了自己父母呢?”
“而且,这种行事风格似乎……”
“完全不像是土匪……”
康斯坦丁抿了抿嘴唇,他之前一直不愿思考的问题在近乎神经质的感情面前根本你不值一提,他开始发现了这整件事来龙去脉中的破绽。
“杀人而不劫财……虽然屋里翻箱倒柜的,可真正的损失根本没多少,而且父母脖子上那抹细微的伤口也不像是这些招式大开大合的山匪所为,一击毙命,父亲的伤口狭长,挑选了致命的心脏位置直接穿透,来人使用的应该是剑或者长匕首才对,而且母亲脖子上的伤口也是如此,一眼看去便知是用什么锋利器具划过,而并非大刀斧子砍劈出来的痕迹……”
“……”康斯坦丁一时间不知究竟如何决断。
此时上盖罩着的迷雾实在过于深厚,但他却也不想就此放弃,“你们这个联盟,有没有一个老大?”
山匪听康斯坦丁问起,连忙说道:“没、没有!我们这联盟的老大实力几乎都是旗鼓相当,若是硬要决出一个老大哥来,恐怕只会闹个两败俱伤,所以我们都没选择决出个胜负,联盟也一直只是当做急需保命时使用的特权。”
“那,你们想不想坐上这个老大的位置?”康斯坦丁的腔调略带着诱惑性。
那山匪和二当家对视了一眼,两人皆从对方视线中看出了一丝颤抖着的光。
“想?还是不想?”康斯坦丁又问道。
“想!想!那个、老大!老大!我们做梦都想啊!可是这山上的日子不好过,我们这也是有心无力啊老大!”
“那好,以后你们就算是我的兵了,这样,这次我放你们离开我这,顺便,我这老牛兄弟也跟你们一起走。”康斯坦丁说着拍了拍身旁的老牛,老牛正喝的正嗨,听到康斯坦丁此言却是吓得一个机灵就从石板凳上站起来,猛地双膝一软学着两个山匪跪在地上。
“哞!哞!哞!”他不停的紧张的叫着,双手用力的抓着康斯坦丁的小腿。
“……”康斯坦丁被抓的疼的直翻白眼,“等!等等等等!老牛!老牛!我没赶你走!我没赶你走!”
老牛这才手上一松,对着康斯坦丁翻了一下他那双大牛眼,又一屁股坐在了石墩子上。
“……”康斯坦丁出了一口气整了整自己的裤腿,“我是说,让我这老牛兄弟跟着你们到那山上转一圈,能打的都给我打服了,这个流程我给你们一个月的时间,把这附近十里以内的山头全给我平了!不服给我直接杀!你们要做的就是全力搜寻曾经穿过黑衣黑面打劫过我这村子的山匪,明白了吗?”
“哞!”老牛眼泪巴巴的望着康斯坦丁。
两个山匪倒是喜极而泣,一脸崇拜的望着康斯坦丁,护拥在康斯坦丁身前不住给他磕着响头,嘴里也在念念有词不停打着包票,这对他们而言可算是天大的好事儿了,挨过的两顿打,比之保住性命哪个重要?只要不傻,那都不会硬着头皮对着干,再说如今他们能带着老牛回山寨,这么一个强悍的战力就算让他们拿整个寨子能战斗的杂兵来还他们都愿意。
一个联盟的盟主。
和一个杂牌军的山匪。
哪个听上去更牛逼?
哪个位置坐着更舒服?
他们这些山匪,体会过权利带来的乐趣和方便的山匪自然是知道其中的利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