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散元神,所以无论如何一定要喂他吃下,否则救下来了也只是具尸体。”
说完从园中开始向东走去,走时手中多了一株水仙,她对妙含烟指了指前面说道:“你跟在我后面。我带你去天牢。”
妙含烟跟在后面,一路上借着万象屏的遮蔽,顺利得很。天牢之外居然无人看守,小吃貂在妙含烟的肩头拉了拉她的头发,指了指天上。抬头看去,十几丈高的一条麻色蟠龙化身为门缠绕在牢门口,以身为门框,以尾为锁,若不是它时不时吐出的信子,在云雾里若隐若现还真的很难发现。
小吃貂也没有见过这么大的神兽,这跟仙宇山的雪枭、赤目龙一比大了好几倍。
蟠龙从高处俯下头来,黑红的信子在空中细细扫了一遍,拳大的眼睛闪出阴冷的寒光,一动不动的盯着什么在观察。妙含烟与小吃貂同时心一抖,妈妈呀,不是被发现了吧,这是要被生吞的感觉。蟠龙猛的冲向了他们,两人憋气不动,任那黑红的如铁勾般的信子在头顶,身边,脚下扫描般的绕了一遍又一遍。
花蕊夫人将那株开得正盛的水仙花放在地上,笑道:“仙花吃了可以解困,你要试试吗?”
那神兽孤孤单单的当门神太久了,见到一个仙子给自已送吃的来了,有些小感动和意外。它盯着那株仙花看了一会,信子在水仙花的花朵上游了一遍,就“噢呜”一口吃了下去。不一会然它飘飘然的垂下了头,尾巴也自动打开了,进入了冬眠状态。
妙含烟闪身进了天牢,进去前,还不忘将小吃貂扔了出来。她这一去再不可能回头,不想自已的朋友跟着一起受苦。小吃貂没了万象屏的遮蔽,急忙钻进花蕊夫人的大裙摆下,不敢出来,随着她一齐离开了天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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遮天蔽日的天牢,眼见之处,全是黑色。五关什么样子,有多少人看守,不知如何进去。妙含烟手中的千里镜借着万象屏的神力将杂物阻隔在外,里的情况全都收集到了镜面上,青铜的利箭正着门口,门口的地板就是触发的机关。妙含烟轻轻一跃,飞过地板正冲门里,就过去了。还没站稳,七十二张木门浮现在眼前,全是移动的,妙含烟紧盯着千里镜,直到有一张门的门框上有一些香粉之的类的小颗粒,她马上贴上那张门,转了一个身,又过了一关。
花蕊夫人心思细致,早早就让守天牢的几个星辰官们全都擦了她的香粉,这些粉是黑夜里能发出极细的微光,借着神器就能发现。
到了第三关,银河星尘一眼看不到出口,除了感应到心跳,就再无声音。妙含烟闭紧双眼,冥想了一会,隐约闻到梅香袭来,这是花蕊夫人提早安排的暗号。她拿着万象屏,将生息全数屏蔽掉,一路追寻着极微的花香而去。五行宫里虽黑但有一些轻如飞絮的东西不时撞到她的身上,她用手一摸,那东西马上就消失了。
黑色,无边无尽的黑,用心宁神去感应陆天齐的气息也是徒劳的。慢慢的摸索前进,听到一声抱怨之声,
“大晚上的,瞎摸什么?”
“才八斗,你发春梦了吧。我在北宫,没有这么长的手。”昂日星懒懒的说道。
妙含烟竖着耳朵着,记下了声音方位,那幽幽的梅花香味就是从北宫传来的。自已不知不觉的已经从第一宫门进到最里面来了。
“我这南宫里关的魔琴僧,其实人挺好的,真不像魔界中人。”危言星叹了口气,“自从花蕊夫人封琴罢奏后,就只有他的琴能入我们的耳了。”“我这里关着的十几年了,每次我当值,就没有见过他长什么样。”才八斗在自已的西宫里走了一圈,说道,“里面空空如也,也让我守着,真是浪费人才。”
“别说话了,这里天牢当值是不能发出声音的。”昂日星掏出梅花花粉又擦了些在脸上,花蕊夫人说只能一晚上用完,要不然就不香了。
“这里已九天刑牢,就我三个,你看看外面些全在飞羽信密谈中。”才八斗将手一摊,一片羽毛上有几行字,全是最近的一些新鲜事情。
“你怎么发现的?才八斗。”危言星从怀时也拿出一片,“上面说,妙含烟跟陆天齐这对师徒很苦命,一个为了救师父,一个为了救徒弟。”
“昂日星,我就说你是傻吧。那叫飞羽的东西只有一夜的命,传完后就自毁了,你看我们不是在外面当差,就是在天牢黑河里当差,如果不是这飞羽带消息互相传递,怎么会有这么多六界事情传进来。”
昂日星小声笑了笑,“原来大家都知道了,那就不用装了,我也有一片,进来时顺手牵羊抄着的。上面写的是‘魔琴僧在百花宴混进来,就是为了见花蕊夫人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