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平了这天灾人怨。”
布千叟见妙含烟又跑了出来,他是明白陆天齐的心思,自然是要保下这个小徒弟:“这个,我说两句,我们今天是为了百花宴而来,这百花宴能开,全是这仙宇山弟子去将极地妖皇偷走的九色莲夺了回来,而且还归还了天庭,由此可见仙尊教导有方。这次有功有过,功过相抵,我看就从轻发落为好。要不然以后天庭有事,谁还肯出头。”
“布千叟说得再理,王母,我被那妖皇锁魂多年,无一人敢出手相帮去闯那极地皇宫,现在有人做了此事,我是毕生感激涕零,所以仙尊是绝对不能罚的。”花蕊夫人走到众仙面前,也顾不得那些闲言碎语,说出这番话来。
“报,人界十国联名设坛下咒。”一名天兵拿着一叠字黄底红字的黄裱纸走了进来。
“什么?设坛下咒。”王母将手一伸,说道,“拿来我看看。”
只见几张黄纸上写的是“雨不绝,人先绝。天地显灵封雨霖。”
还有几张居然写的是“神龙不神,雨纷纷。天龙瞌睡,江河恨。”
神龙与天龙将那几张写有自已名讳的咒符看了几眼,一把甩在地上对陆天齐说道:“仙尊,这些东西我收了十多天了,现在整个龙宫全是这些咒符,人界虽无法力高深之人,但是他们的人多如蝼蚁,天天勤勉的丢这些东西下来,我真的想不看都难。”
众仙看到这些东西原先赏花喝酒的心已经没有了,只等仙尊发话。
陆天齐脸色阴沉,这些事全在自已的意思料之中,现在如今抱怨没有意义,只有先安定人心才行。他朗声说道:“天牢通天刑台上,以我身替那万千灾民之苦。”
“通天刑台!”
“极刑。”
“不死不休的天刑。”
妙含烟一听有人小声说起全是恐怖之言。这刑罚比起在冰口坐化是要痛苦万倍了,早知如此,当初强行留下师父真是千错万错了。现在不仅名声扫地,还要受这最严酷的天刑。
“我不同意,我才是罪魁祸首,仙尊没有做错任何事情,要论起来,我所犯的事,皆是私心杂念所致。”妙含烟双手一举说道,“弟子屡次犯错,理当受罚。”
此时天门外一阵嘈杂声响起,竟是一道白影在人群中窜来窜去引来阵阵惊呼。
“这东西是什么?”
“哪来的妖灵?”
“天庭不是你来的地方。”
说罢一个天兵掐住那白影就要一掌拍死它,妙含烟眼光一闪,身子快如雷电般的冲了过去,小手掐在那人的手腕上,真气由指尖力透对方的骨头。那天兵大叫一声,将手松开,白影落了下来,又马上向妙含烟的肩头一窜立在上头。
“它是小吃貂,不是坏人。”
“这是什么地方,什么野物都往里闯。”
妙含烟瞪了那几人一眼,眼中闪出不悦。小吃貂坐在妙含烟的肩头说道:“你还不跑,这明显就是个陷阱。”
“那你还来,不怕被拍死。”
小吃貂却说道:“死又有什么,只是妖皇做的孽,却让你来还,真不值。”
妙含烟大眼闪着泪光,她想了想突然说道:“我所做从来不后悔。诱我上当之人当然可恶,可我却心甘情愿,再让我选,我还是会去夺那幽冥花。那下面镇.压多少冤魂,枉死之灵,我放出它们给了它们重活一次的机会,要不然哪里能见到各色生灵的精彩与活力。”
“你真是死不悔改,那些全是有贪念的该死之灵,你的一念这仁,就让人界遭殃了。”
“犯错必受罚,那为何妖皇在极地肆虐几百年,无人为那些人去讨个公道,还是只要自已过得去就行了,我说的对不对?”妙含烟心想反正一心求死,何不将心中不痛快说个干净,就算来生,或者没有来生了,也要坦荡一生。
陆天齐听到妙含烟所说,也不制止,自已反而静心倾听。这些话仙宇山无人敢说,仙界无人敢说,就是在天庭百花宴上也只有他的小徒弟才敢说。他的含烟真的长大了,有了自已的想法和判断,见她已羽翼渐丰心中有一丝不舍,觉得她马上就要离自已而去,又有一丝宽慰,她终于能自立于林。
王母见师徒两人争先为对方揽过,她看了看在一旁忧心忡忡的花蕊夫人,心想真是扫兴,办个宴会也能成了众仙口诛笔伐的公审大会。她眼睛看过众人头顶,对着侍女说道:“请持戒长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