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枭一日千里,地上一日已过数城。到了南方夷地,山苍绿树,茂密如海一般。要是没有这只识途的枭儿带路还真会迷失在茫茫的绿野森林之中。雪枭将他放下,就直飞山顶而去,算是通风报信了。
“这里的绿树没有仙宇山的高大。”妙含烟跳下雪枭的背后四处东张西望起来撄。
这里秀美纤细,眼前小山连大山,大山接小山,不似平原地貎一眼看不到边。处处青障如屏,潺潺溪水顺山而流。衡山脚下四处有树,树下野草闲花的高高低低隐映乡村鸟趣。
走在石阶之上,湿软的青苔滑腻得很,妙含烟没走几步就差点摔倒。小吃貂跟在她的身后,一跳一跳的,很不喜欢这湿冷的感觉。觉得身上总是不干爽。妙含烟看到一处山花,水红色的花朵长在崖壁上,映得山间水色格外娇美。心里一阵欢喜就跑去摘花,刚要碰到那些花儿时一个年轻的声音响起:“好你个偷花贼。”
妙含烟手揪着花被这一声吼给吓得掉下了山间,好在自已学过几招,立马稳住了身型,摆了个仙女下凡的姿式立在了石阶之上。
“谁偷了,这是你家的?”
“当然是我家的。”那年轻男子坐在树上,眉眼秀气,肤如凝脂,一个男孩样却生得女儿一样的皮肤真让人看了又是羡慕又是妒忌。
妙含烟心想不会是衡山派的弟子吧,马上说道:“弟子妙含烟求见锋强掌门。”
那少年听了,奇怪的笑了笑,说道:“哦,仙宇山的,我带你去便是,不过我上山摔折了腿不方便走路,你背我去山顶上,我给你指路如何?”
妙含烟抬头看那山顶还有好远,但比起仙宇山只能算到半山腰都不到了。于是想着跟他们衡山弟子搞好关系也行,就是要背个男子心里就有些不痛快偿。
“你刚才摘的是衡山派的圣花,这是犯了门规,我不告发你,还带你上山你是得了便宜的。很合算。”年轻男子见妙含烟迟迟不动,又说道。
妙含烟心想没办法了,被人抓住了痛处不得不听人家的,只得点点头说道:“好吧。”
那年轻男子笑了一下,飞下树来就趴在了妙含烟的背上。妙含烟身子往下一沉,叫了一声,“你是猪呀,这么重。”
“你背是不背?”年轻男子趴在她的背上不肯下来只一个劲的催促她。
小吃貂跳起,蹦达着跟那俯在妙含烟背上的男子一样高时,给那年轻男子露了个凶相毕露的脸,还在半空中还用一个十二分鄙视的眼神看着那男子。男子反而得意冲小吃貂抛了个媚眼,吓得小吃貂直挺挺的倒在家石阶上。它心里默默的骂道,衡山派怎么有这么不要脸的弟子,还是个男的。
山路难行,就算有石阶也是需要一步步向上爬的。爬了没有多久妙含烟就累倒在路上,那年轻男子嘲笑地说:“笨蛋,你为什么不御剑带着我上衡山?”
妙含烟不想跟他多说,只是别过头去不看她。那男子见她气息不稳,心想伤了真气之人是不能轻易运功的,自已刚才还取笑她,有些说不过去。于是身形一闪,化做一绿光消失在山路间。
妙含烟见绿光一闪,那个超极无敌重如泰山的家伙不见了,心中一阵欢喜走了一个大累赘。于是将包袱往背上一背,带着小吃貂一路游山玩水般的信步爬山同时欣赏风景。
祝融峰上,寒冷异常,明明已是春季,但还有点点白雪在山头。浓雾如冷衿围绕在周山群峰之间,太阳光越来越强驱散了一些寒气,温湿之感倍曾。
到了大殿内,全是玄墨青瓦,砖石黑灰相融与群山共一色,若不是弟子们身着绿衣在殿中行走以为这殿就是座山房大屋。
锋强掌门在大殿内手中拿着仙尊传来的密信。他那日被催诚单独叫了去,给了张密信。他看了信不发一言,自已就悄然离开了仙宇山,一路赶在妙含烟之前回来。还叫自已的养子提前去山下接人。此时,雪枭像个监护人一样蹲在殿上的椅背上,鸟眼一眨不眨的看着妙含烟。
“锋藏剑,来见见仙宇山的小师妹。”锋强指了指妙含烟说道。
“锋师兄好。”妙含烟上前一步向那男子行礼。抬头间就看到他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已,他就是那个骂她偷花的家伙,原来真是衡山派的人,还好没有跟他对着干。妙含烟咽了一下口水,声音发干。再看雪枭还在,心想准是师父叫它来监督自已的。
“妙含烟,一路上辛苦了,快上茶,上些点心。安排客房。”锋强利索的安排着一切,笑眯眯看着这个仙宇山的宝贝合不拢嘴。
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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