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与连忙补救:“我每天脑子里胡思乱想你也知道,我就逗你玩。”
宋谙抬眼认真看他:“你说得对。”
“哪句对啊?”宴与小心翼翼回。
宋谙摸了摸他的头,轻言细语说:“我想把你关起来,只有我一个人能看见。”
握草,好狠。
宴与听见这句话反射性地产生抗拒,想躲开宋谙的手。但这想法也就持续了一瞬间,明明像头小豹子,却安安分分,偃旗息鼓。
宋谙看着他,继续说:“但你别想太多,要做我早做了,让你个小祸害逍遥法外这么久。”
宴与耳尖又红了红,抿唇思考良久,突然弯眼笑了:“就算是真的,我也不怕啊。”
少年的眼神里带着一种浑然不怕的天真:“因为我喜欢你啊。”
这下轮到宋谙不镇定了,心底的欲念开始疯狂滋长。
不知道宴与是怎么觉察出来他这点心思的。
但这句话说完,宴与就慌忙站起身,转移话题:“怎么公交车还没来。”
宋谙低低笑了,没有拆穿他:“那就再等等。”
两人安静坐在长椅上吃冰棍,太阳正好。
……
回家后,宴然正躺在沙发上看电视,听到门锁声,也没转头看,就抛过来一句:“妈把饭给你留着的啊,热一下,然后把碗收起来。”
“。”这话听着就像季春云本人给他说的一样。
他吃完饭收拾完碗筷,就回屋继续刷题。
但是本来觉就没睡够,他写了一会,就开始犯困,翻到床上倒头就睡。
睡了半天也没睡着,抱着被子双腿盘坐,看窗外的风景。
他好像还是低估了宋谙对他的感情。
而且,不太对劲。
·
之后宴与还有熬夜,但是没那么狠了,正好宋谙处理工作,两人就干脆一块儿。
很快就迎来了第一次月考,整个年级都紧张了起来。
这次会公布全部排名。他们学校虽然没有分数流动制,但学生们依旧有很大的压力。
宴与早早起了床,拽着张辰阳去了学校,坐到座位上,深吸一口气。
其实这事说出来挺好玩的,他和宋谙想也没想过走到今天这一步,现在这个目标,就像是个执念一样,象征性意味更重一点。
宋·大bos·谙到的不早不晚,单肩挎着包进班:“宴哥早。”
“宋哥早。”宴与笑了,“这招呼打的太社会了。”
宋谙也微勾了唇角,放了包侧坐在椅子上:“紧张吗?”
“有点吧。”宴与把考试的笔从包里拿出来,随口回,“没准这回我就赢了。”
宋谙有些失笑:“别紧张,考试加油。”
“嗯,加油。”
早上考语文,没什么对答案的,除了几句古诗词默写和作文立意,基本就是考完就忘。下午的数学一出来,就哀嚎一片了。
堪称惨烈。
宴与交了卷,也感觉有点乏,没忍住想和宋谙对答案。
……宋谙拒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