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疯了,两个人都疯了,再这么打下去,就是神仙也难救啊!”杨苏溪作为医师,满脸哀叹,仿佛自己心爱的娃娃被损坏了一般。
朱佩琪看着秦小赢,目光闪动。“你们说,他有没有可能,就是我们一直在等的‘那个人’?”
“如果他是的话,我们很快就能出去了。”史路必说道。“只是,我有些担心。”
“担心什么?”朱佩琪问。
“担心他能不能吃的消啊。黑师尊可是一点都没有留余力,比当年……更狠。”
“不对啊。”杨苏溪拍了一下手,把其余两人吓了一跳。
“什么不对?”
“这万一黑师尊要是打死了他,我们岂不是没有出去的希望了?”
“应该不会吧?”朱佩琪没有一点底气。
“还有,现在这一年的时间,不应该交给我们三个人吗?”朱佩琪问道。“黑师尊现在出来教育他,就算打不死他,把他又打伤了,岂不是说我们又要在床前教他三个月?”
这一下就把杨苏溪和史路必给弄紧张了,这可还行?
于是三个人分头合作,朱佩琪跑到秦小赢房间布置灵阵,聚集洞天福地灵气在那一处。
杨苏溪去采集些灵药灵果,准备加进日常疗伤药汤当中,续筋生骨。
史路必去查典籍,想一想如何让秦小赢快速恢复。
小半柱香后,秦小赢果如三人所料,形状再此惨不忍睹。
只是比上次略好一些。
“把他抬走,泡进药浴三个时辰后再上药!”
“是,师尊。”几个人无精打采的回答。
“朱佩琪。”
“弟子在。”
“养伤的阵法中,不可将全是灵气,要加上一些攻伐之气,要让他的每一寸肌肤,时时刻刻都感到针扎的痛楚。”
“师尊,这是为何?”朱佩琪不解,这秦小赢都这么惨了,还要再受攻伐之苦?
“我要让他养伤的时候也在修炼!你们以为这是在干什么?这是你死我活的斗争!如果我们这里不严,他以后出去了面对真正的生死之斗,他也不过是扶不上墙的烂泥巴!”
“是。”朱佩琪说道。
“史路必!”
“弟子在。”
“典籍当中,徐长卿药性如何?”
“祛风止痛,通经活血,只是有微量毒性。”
“与安溪香混合后,再多加上些在外敷药中。”
“这是为何?”安溪香本就有毒,与徐长卿相加,毒性更甚。
“因为要让他痛感敏锐。”
“是。”
黑脸步剑尘回到山洞之中。
他的半边脸上浮现白脸步剑尘。
一个人的脸上,有一黑一白两张面孔,看上去甚是可怖。
“你为何这么着急?”白脸步剑尘问道。
“你又何必明知故问,今日明确告诉你又何妨,我寿元已经不多了,大限将至。”
“……”白脸步剑尘有些沉默。“没有办法了吗?”
“生死有命,能活到现在,已经是天大的造化了,我还能要求些什么?出去找那人报仇吗?”黑脸步剑尘说道。
“哎……我只是没想到,这一天来的会如此之快。”
“人生于世,生死皆不过寻常。即便是修道之人,又怎么可能寿与天齐?”黑脸步剑尘嗤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