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行素有不端之处,着令扫街三个月。其余人等,皆无状词,本县一律不采纳!”
“砰!”又是一拍惊堂木。“退堂!”
百姓们听到此判词,心如死灰,更感未来无光。
“昏官!”
“青天无眼啊!”
百姓们吵嚷起来。
李政南大笑起来,在秦小赢耳边悄声说道:“信不信我一会出去就弄死那群孤儿们?”
秦小赢听到判词,冷笑数声。此刻听到李政南挑衅自己,更是怒气值满。这种嘲讽天赋,真的人间少有,嫌自己命不够长么?
他一巴掌甩到李政南脸上,李政南脸登时红肿起来。
“这一巴掌只是利息。”
然后提溜着李政南的脖领来到案台上,那李政南如小鸡一般被掐的动弹不得。
“且慢,我有话要说。”秦小赢说道。
“你想干什么?”李谭墨大惊。“你们愣着做什么,还不赶快救公子!”
“我这里也有一份判词:仙侠镇县令李谭墨为官昏聩,撤去顶上乌纱;教子无方,为害乡里,罪加一等;其子鱼肉百姓,残害民女,罪该当诛!”
说完,化掌为刀。
“不要啊!”李政南害怕大声叫唤起来。
“竖子,敢尔!”知道这少年身负功夫,李谭墨出声制止,却为时已晚。
那手刀如闸刀,抹过李政南的脖子,重重砍下!
滚烫鲜血喷涌而出,撒在大堂上“明镜高悬”四字之上,似乎是一种无声的嘲讽。
头颅滚到地上,死死盯住秦小赢。
秦小赢一脚踢开那可厌的头。
“既然在县台这没有公道,那这公道我就自己要。”秦小赢手掌滴血,眼神冰冷。
“燕然妹妹,你的仇,我给你报了!”
“杀人者,秦小赢!”
“狗官,拿命来!”
“我可是南楚的朝廷命官,你一介平民,胆敢刺杀朝廷命官?”李谭墨看到秦小赢手中的血,强自撑起一股官威。
“我死都不怕,还怕杀你吗?”秦小赢热血翻涌。
秦小赢此刻要的只是一个,公道!
“来人,给我抓住他!”李谭墨知道此时秦小赢已经盯上了他。
所以吓得到处躲藏。
秦小赢眼疾手快。
“一拳破不平!”
声音未落,拳势浩大。
竟是一拳贯穿李谭墨胸口。
侠,以武犯禁。
匹夫一怒,伏尸二人,流血五步。
“我不甘心!”李谭墨临死喊道。“老祖宗!”
“谁人敢伤我李氏后人?”一个声音从后院响起。
一个道人冲天而起,降落在这公堂之上。
“谭墨!政南!”那道人惊怒看着自己后代被诛杀于公堂之上。
“是你吗?”他怒问秦小赢。
秦小赢面无惧色。“是我。”
那道人凝视秦小赢数刻,“不是你!有人布阵遮蔽天机,让我五感尽失,没有察觉我后人方才有难。行凶者是你,但你背后还有一位高人!”
他一探手,一股吸力凭空产生。秦小赢竟被他吸到身前。
秦小赢此刻再无道元珠,无法反抗那道人术法。
“杀人者人恒杀之!再不出来,我立刻将这小子魂魄粉碎,让他永世不进轮回!”道人阴毒,只为逼出幕后之人。
从天而降四把光剑,竟是剑气所凝聚。
道人瞳孔收缩:“是你!”
一个声音朗声道:“正是道爷我来找你算账了!”
道人冷哼一声:“找寻你数日,没想到你今日自己送上门来了,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