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台上比赛者众多,其中也不乏我晨阳纺织厂的员工,我怎么就非得和冯家串通?”
罗家主顿了一瞬,眼神闪烁,哼道:
“就算不是冯家,也是其他人,反正你们的目的就是阻止我儿子顺利比赛,这样才能让你们的人夺魁。这么多参赛者中,最有望夺魁的,除了我儿子就是冯家两姐妹,我怎就不能怀疑你们串通一气。”
袁书似笑非笑,“也有道理。”
罗家主愈发得意,“你们说我儿子涉嫌绑架,却又说不出被绑的人是谁,这难道还不能证明,你们是故意抓走我儿子吗?”
“我儿子进了一趟你们的审讯室,手就废了,这么明显的迫害,还需要我多说吗?”
“你血口喷人。”实在忍不住的冯家大女儿,终于站出来,一张脸涨得通红。
她紧紧抓着裤腿,一副豁出去的样子,“你为了不让我们冯家参加比赛,派人抓了我和妹妹,把我们姐妹关在你们罗家的柴房。”
罗家主气得吹胡子瞪眼睛,“这是污蔑,你们废了我儿子的手,现在又来诬陷我,你们好端端站在台上比赛,何来绑架。”
冯家大女儿气得要哭,“就是你们罗家派人抓的,我和妹妹手上还有绳子的勒痕,不信大家看。”
她说着,露出自己的手腕,白皙的皮肤上,确实有绳子绑过的痕迹。
二女儿也豁出去,站出来,露出手上的绑痕。
罗家主气得发笑。
“各位,看看她们颠倒黑白的本事,她们好端端站在台上,却说被我罗家绑架,我儿子手已经残废,却说是我们的苦肉计,你们听听,这是人话吗?”
“随便在手上勒点痕迹,空口无凭就可以诬赖我罗家,我儿子的伤势摆在大家面前,他们却还有脸说没有证据。这不是证据是什么,难道要我一头撞死在这里,才能证明我们罗家的清白吗?”
围观的百姓纷纷指点着冯家姐妹。
“这不明摆着,冯家想赢回当年比赛丢的脸面,又忌惮罗小公子的实力,所以才毁了人家的手。”
“太恶毒了,一双手没了,等于这辈子也毁了,真是害人不浅。”
“可不是,我还一直觉得冯家人不错,没想到这么坏。”
“所以晨阳镇真的跟冯家串通,毁了人家的手吗?”
“这...不知道啊,晨阳镇是袁姑娘的地盘,袁姑娘...怎么会。”
各种议论的声音,不绝于耳。
但从明面上已有的说辞和证据来看,大家已经偏向罗家。
“我估计是冯家使坏,袁姑娘只是被连累。”
“我猜是冯家报假案,晨阳镇只是严刑逼供,想把人找出来,结果那两姐妹根本是自导自演。”
罗家主听到那些同情的声音,趁热打铁,跪在地上道:
“大人,真相已经很清楚,晨阳镇与冯家勾结,害我儿子不说,现在还诬陷我罗家,请大人替我罗家主持公道。”
廖承平不确定地看了看袁书,以袁书的身份,他自然不可能给晨阳镇定罪。
想了想,他道:“这件事还有蹊跷,本官自会查明,现在是比赛时间,一切等比赛结束后再论。”
罗家主却不依,“恳请大人替罗家和犬子做主。”使劲往地上磕,不一会儿,额头就见血。
也不知谁带头,老百姓们齐声怒喊:“公道,公道,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