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您还是去亲自劝劝萧秦吧!”马川担忧道:“他把自己一个人关起来,都快两天了不吃不喝的,再这样下去肯定扛不住。”
“出了这种事谁也没想到不是。”
“亏你马川说的出!”二麻子不爽道:“保护犯人,把他们安全送到目的地,难道不是你们押运队该做的事?”
“出了这种事,你们难辞其咎,尤其是你这个押运队长!”
马川:“二麻子你要这么说那确实没错,但是,昨晚事发时你又在干什么?”
“如今死的是小柴,咱说句冒犯的话,倘若昨晚他们的目标是黄爷,你这会儿又当何去何从?”
“吗的!”二麻子一听抬起手边刀:“狗娘养的,你咒骂谁呢,有种你再说一遍!”
这二人一争吵,押运官小队和山匪小队立马紧接着拉开了架势。
各个拔刀霍霍,凶神恶煞的盯着对方。
遇到这般场面,也就黄亢和萧秦能够说上几句,劝他们暂罢干休。
而黄亢追赶老冯头夫妇至今未归。
唯一能说上话的萧秦,却把自己关了起来,谁也不见。
武仲悄悄的拉过依云,小声道:“殿下,您也看到了,他们这样闹下去迟早得散。”
“卑职觉得,咱不如趁机先行上路,反正也不管咱们的事。”
依云侧头看向小院另一方向的中郎官小队,各个翘首以待,巴不得他们赶紧打起来,最好闹到你死我活。
置身事外的样子,实在令依云感到心痛。
众人一起从姚府离开,后来又一起经历了封石村事件,相处至今也有好些天了。
没想到萧秦不在时,他们全都变了脸。
之前大家相处的不是挺好的吗,为什么会变成如今这样?
依云侧过头看向其中一间房屋,萧秦此刻就在里面。
她忽然想哭。
萧秦之前是带这么一只队伍,实在太不容易了。
“要走你们走,我不走!”依云毅然道:“难道出了这样的事情,你们竟觉得毫不相干?”
“就刚刚马川其实没说错,倘若昨晚那歹人的目标不是小柴,而是我呢?”
“这……”武仲很尴尬。
“如果死去的不是小柴,是我呢,说话!”
“殿下您这……”武仲很诧异,依云殿下的脾气是出了名的好,跟随以来,从来就没冲人发过脾气。
说话总是细声细气的,不仅不会摆公主的架子,还时常为他们这些下人着想。
没想到,就为了一个区区流放犯之死,居然发了这么大的火。
“武中郎你听着。”依云沉声道:“昨晚之事,你们,不,准确说,应该是我们,我们每一个人都不可推卸的责任。”
“萧秦之所以把自己一个人关起来,他在反思,他在悔过,他更是用这种方式,在替我们所有人承担着,本不该属于他一个人的责任。”
“而在这种时候,你们吵得吵,闹得闹,还想着一走了之。”
“这么对待萧秦,你们真的忍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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