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不对啊!
值夜既是习惯,更是规矩。
习惯可以更改,但规矩却不能轻易破坏。
起初是押运小队,为了防止流放犯趁夜逃窜而定下的铁规。
入夜后,无论任何环境下,必须时刻保持着有人值夜的状态。
后来大家也都习惯了这种规矩,到了晚上都不用再行组织,轮到谁都会主动承担值夜的责任。
这般规矩从队伍出发的第一晚起,一直保持到今夜以前,从来没有人破坏过。
尤其是像这样前不着村后不着点的荒僻之地,都不用箫秦等人刻意提醒,值夜的人都会格外的谨慎,又怎么可能会偷懒呢?
按说这个时候,至少应该有两个值夜人员,一个守在驿站大门附近,另一个则在小院来回巡逻。
小院里见不着人,箫秦正准备推门而出查看情况时,却发现无论怎么拉拽大门,就是打不开,像是被什么东西从外面给抵死了。
箫秦顿感不妙,外面值夜的兄弟绝对不会无缘无故把大门给反锁。
箫秦叫喊了几声,却始终无人回应。
就在这时箫秦听到身后传来脚步声,心头一沉,抄手手边一木棍,转身警惕的喊了身:“谁!”
天太黑,那人手里好像拎着一个煤油灯瓶,光线十分昏暗,只能模糊看到那人的身影轮廓,却看不清脸。
箫秦紧张的低声喝道:“谁!站住!”
那人轻声回了句:“大人,是我,老冯头……”
听到老冯头的声音,箫秦这才长松了一口气,有些过度紧张了。
老冯头拎着煤油灯慢慢凑来,小声道:“大人莫怪,老汉年纪大了,瞌睡少,听到有人叫喊就出来看看,您这是……”
箫秦指了指大门:“你这门是不是有什么问题,怎么打不开?”
“没问题啊。”老冯头疑惑的凑了上来,伸手拉了一把也没拉动:“怪事了……”
又使劲拉了几把,还是纹丝不动。
“不该啊,这门上半年才新换的,该不会被什么东西给卡住了吧,大人您年轻力气大,来搭把手,咱俩一起使劲推。”
箫秦个头大抵在前面,老冯头跟着后面使劲。
推了几把箫秦察觉到身后的老冯头似乎没了动静,正奇怪的想要转头询问时,忽然后脖一凉,有什么尖锐的东西抵在了他的脖子上。
“冯伯不要开玩笑,大半夜怪吓人的。”
箫秦嘴上这么说,心里其实早已七上八下,一瞬间脑子想到了很多。
“大人,老汉也不想与你为难,你只要老老实实听话,老汉保准不会伤害你。”
“你到底是谁!”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大人应该不会忘了自己是谁。”
此话一出,箫秦心头跟着一沉,很显然对方了解他的底细。
“我劝你最好别乱来……此时收回刀,我当没这回事,否则我只要放声一喊,你必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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