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其中种种,皆是一言难尽之事。
没想到,真就没想到,箫秦如此给他张脸。
军令状这才公布多久,许多人正等着看他和箫秦的好戏。
结果呢,居然成了!
虽说算不上大获全胜,但也比预期中要好太多了。
如此功劳岂能是箫秦一人独占。
想到这里,秦放激动的望着张得玉:“宰辅大人,此话你可敢当着满朝文物的面讲?”
“此乃实情,天地可鉴,老臣有何不敢?”
“好好好!”秦放一连说了三个好,下意识的转头看向身后的钱公公。
“老奴也可为殿下证名。”
“如此甚好,甚好!”秦放心花怒放:“那父皇出关之后,若问起此事,我又当如何说辞?”
张得玉道:“何须殿下说辞,老臣自当如何向陛下澄明,太子之功,乃是我旂龙国千秋之功。”
“我旂龙国得此太子,是为国之大兴,万千百姓之洪福!”
“甚好,甚好!宰辅大人不亏为百官之楷模,我旂龙朝之国柱也!”
但凡此时若有个旁人在,听到这二人对话,怕是早就任俊不止。
一君一臣相互拍马屁,拍的双方都十分享用。
本来关系并不算融洽的一对,此时对视的眼神,居然暧昧不己。
“既如此,宰辅大人以为箫秦该当如何处置?”
听听这话,之前的褒奖只字不提,取而代之的是处置二字。
但听到张得玉耳中却是无比的顺耳,这位太子殿下到底也是极聪慧之人,反应之快岂是常人所能及。
“老臣以为,箫秦治灾却有功劳,只是此等微功,如何能抵消充军之罪。”
“正如殿下那日在朝堂所言,倘若对那箫秦格外开恩,日后但凡朝廷重犯,自知无望的情况下,都会上书军令状作殊死一搏。”
“如若不成,大不了仍是一死,再差也不会差到哪里去。”
“但若是成了,便可抵消之前所有罪状,甚至还有格外的褒奖。”
“如此以来,大理寺乃至京兆府,岂不是乱了套,更甚者会危急我朝之朝纲。”
“殿下明鉴,断不可开此先例!”
“老臣奏请,箫秦有功,但不足以抵消充军之罪,最多也在流放之路给与一些照顾,使其免些筋骨之苦,此举便已是殿下天大的仁慈。”
“这……”秦放揉了揉鼻子,都有些不好意思了,纠结道:“只是免去筋骨之苦,怕是难以服众吧。”
“本宫若是如此待有功之臣,岂不是要寒了其他意愿建功臣子们的心啊。”
张得玉惭愧道:“还是殿下思虑周全,是老臣愚钝,欠考虑了,那殿下您的旨意是……”
秦放并未直接回答,转向钱有坤:“钱公公你以为呢?”
“老奴也觉得还是殿下更周全,仅是免去筋骨之苦怕是不妥,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