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分析后,黄亢认定了幕后指使就是虚尘法师。
箫秦知道,别看这货嘴上嚷嚷的比谁都厉害,其实心里还是有点数的。
不管怎么说,人虚尘法师无论从实力还是从地位出发,都是旂龙国顶尖哪一批的存在。
何况背后还有势力庞大的东道教做靠山,那是一般人能动得了的?
只怕是旂秦帝想动他也是极其不易。
且不是目前也只是推测,即便真是虚尘法师,也不是光凭一张嘴嚷嚷就能把问题给解决了。
“再等等,我总觉得这件事没那么简单。”箫秦琢磨道:“我就在想,像虚尘法师那种级别的高手出手,为什么我现在还能活着。”
“你这不是废话嘛。”黄亢撇嘴:“人家又不傻,真动你就是动咱陛下,咱陛下的面子还是非常大的。”
箫秦皱着眉头摇了摇头,表情很严肃:“一开始我也这么以为,但黄亢你仔细想想,咱们被发配流放的事,又有几个人知道内幕?”
黄亢掰着指头:“咱俩,然后是陛下,钱公公,对,还有张得玉,好像一共就五人。”
“不是好像,是确定就五人。”
“旂秦帝花费心力做戏,肯定是最不希望计划败露的人。”
“钱公公也可以排除,他是皇帝的人,乱说对他没有任何好处。”
“然后我没跟任何人讲过,至于你那就不清楚了。”
“啥意思?”黄亢顿时不爽了:“箫秦你啥意思,瞧不起人是吧,我黄亢是那种心里没数的人么?”
“那就只剩下一个人了。”
“张得玉?”黄亢震惊:“你意思是说,是张得玉想害咱们?不可能吧!”
“张得玉要是有歹心,为啥要把马川和白松派来保护你?”
“这不是脱了裤子放屁么?”
箫秦寻思道:“之前我也这么想,马川和白松都是不可多得的人才,张得玉把他俩同时派来护送我,足见其诚意。”
“但是,黄亢你说有没有另一种可能……”
“张得玉和虚尘法师有没有可能是一伙的人?”
“一伙的?”黄亢惊的下巴都要掉了:“箫秦你在说什么啊!”
箫秦没说话。
黄亢愣了至少十几秒。
“不,这不对!众所周知,宰辅张得玉和国师虚尘法师,一向不对付。”
“箫秦你不知道,本来东道教在先帝在位时,就已经算是咱旂龙国的国教了。”
“就差没举行正式大典,但谁都知道是怎么回事,差个形式而已,实际已经是了。”
“要不然虚尘法师也不能是国师不是?”
“然后先帝忽然驾崩,正式大典也就被延后了,等咱陛下继位后,虚尘法师催了好几次,要补办大典。”
“但全都被张得玉给以兹事体大为由拦下来了。”
“也因此虚尘法师一向视张得玉为心腹大患,每次二人见面针锋相对,厉害着呢。”
“他俩就是死对头,根本不可能尿到一个壶里,箫秦你想多了,不可能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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