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无关不是?”
“我只想问左大人,如果王权治倒台,你和何守义二者谁优?”
“何守义?他就一寒门出身的小子,他也配?”
左贤下意识的冷笑,抬头瞥见箫秦,顿时十分尴尬。
“萧大人,下官无意冒犯,该死,实在该死……”
箫秦不以为然。
“也就是说,王权治一倒,新的兵部尚书,左大人便有了十成把握?”
“十成不敢讲,毕竟还是要听圣断,应该……差不多吧,不是,萧大人您究竟要干什么啊!”
“一句话,我箫秦也就是个小人,王权治害我,我能饶得了他?”
箫秦冷笑:“但愿军粮一案王权治干净不了,就算他干净,我也要泼他一身屎!”
“左大人是聪明人,陛下的心意,别人看不明白你也不懂么?”
“不如与下官做个买卖,帮我干掉王权治,我必保左大人荣登尚书高位。”
左贤面色沉俊的摇了摇头:“萧大人,这哪里是买卖,根本就是在逼下官站队。”
“你这么理解也没毛病。”箫秦笑了笑:“站我,便是站陛下这边,站王权治,我若侥幸不死,必秋后找左大人好好聊聊。”
“此事太大,容下官左右思量。”
箫秦得此回复,也不再纠缠。
此行目的已经达到。
天下就没有谈不成的买卖,只看利益大小。
左贤再老奸巨猾,只要他有上位之心,那便是着了道。
不出意外,箫秦拜访左府一事,很快王权治也会知晓。
他肯定会亲自来,晓以利害,甚至威逼。
但箫秦该说的话,已经说清楚了,站他就等于站皇帝的队。
旂秦帝虽然目前势弱,但他绝不是昏晕之君,完全值得投资。
就看左贤是真明白,还是假聪明了。
箫秦算了算,今天已是七日之约的第三天。
军粮被劫一案,目前仍没有头绪。
然而事件发展至此,军粮被劫一案的真相,其实也没那么重要。
重要的是与人斗,权谋算计,步步惊心。
与此同时,在皇城郊外,一出偏僻的院落中。
有一白发老人,正在与玉面书生对弈。
棋盘一侧,放着刚刚被拆下来的飞鸽传书。
简单的一行话,将箫秦数日来所有的动向汇总的十分清楚。
“师尊,您的棋向来沉稳,可为何落得此子孤注一掷,难道就不怕满盘皆输?”
“棋者,诡道也,当今皇帝便是行得这一子,令人刮目相看啊。”
书生抚袖:“学生却不这么以为,箫秦,一介寒门贱子尔,何以撼动大局?”
“怕是父皇已到了山穷水尽,无人可用的地步,病入膏肓而乱投医。”
老者抬眼微微一笑:“此局乃是老夫赢了。”
“师尊,您是说,箫秦会赢,父皇也会赢?”
“赢家只在其中之一,拭目以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