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危险性远低于浴池和摇椅的结论,才跟着沈时冕的力道靠过去,“什么?”
沈时冕将他圈在自己怀里,坐到书桌前,从芥子袋里拿出一叠眼熟的纸,玄赢顿时浑身僵硬,不可思议地说,“这些不是……”被他毁掉了吗?
明明是在玄江门就被他连着盒子一起毁了,为什么这些信纸还能出现,沈时冕果然心黑手狠,连他都骗,还说没来得及看,肯定全都看过了。
后面的话淹没在沈时冕的动作中,沈时冕抽出其中一张,摊开在玄赢面前,“我想听哥哥亲口说这些,哥哥可以满足我吗?”
玄赢的目光落在信纸上,匆匆一眼就拒绝读出来,试图用别的转移沈时冕的注意力,“以后再读,现在我们……”
沈时冕却不吃这套了,亲了一下玄赢的耳朵,却还是态度强硬地说,“哥哥读一张就好。”
玄赢没辙,毕竟自己的剑魄还捏在人家手上,只能硬着头皮去看信纸。
“今日,我……我与阿冕一同去后山寻药草,阿冕纯善……可爱,见到一只会讲话的人参精,一直说想要送给娘做礼物,他费了许多力气才抓住人参精,我真喜欢阿冕,希望娘见到他也会喜欢……”
“纯善可爱”的沈时冕侧耳听着,时不时打断。
“哥哥原来觉得我纯善可爱吗”、“看信的日期,那天哥哥明明是从我手中抢走了人参精”
诸如此类烦不胜烦。
玄赢声音越来越低,当面被拆穿编的瞎话实在是一种很羞耻的体验,尤其是写信的日期他和沈时冕明明水火不容的,他在信里却一直以一种至交好友,最喜欢沈时冕的态度说话。
如果单纯看信,就会同姜潋一样,认为沈时冕是个完美的青年,觉得玄赢喜欢沈时冕喜欢得不得了,全天下没人比得上沈时冕的聪慧可爱。
可实际上,信上的内容都是玄赢编造的,都是把他们互相使绊子的事情曲解了写下来,那些美好从来不曾发生过,沈时冕也不是那么个绵软可爱的师弟,而是一头心中有万千曲折的狼。
沈时冕却似乎很满足,留恋地蹭了一下玄赢的脸颊,“看着这些信,我会有种那些年哥哥真的特别喜欢我,从来没有排斥过我的感觉。”
玄赢想到沈时冕是真的喜欢他这么久,立刻觉得自己输了,见沈时冕似乎是真的高兴,那些被迫读信的羞耻感也淡去了许多。
不过他是真的不想读了,当机立断地回首舔了一下沈时冕的喉结企图转移沈时冕的重点,预料之中换来沈时冕更凶狠的反击。
一边读着信,一边坐着被qin入,宽大的长袍掩去了内里的情形,断断续续地读完信,又被压在书桌边沿再次紧密相连的时候,玄赢欲哭无泪地想,不就是惩罚你几天不让睡床吗,至于让他想正经去床上都那么困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