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两人出现在石门前的时候,这里已经来了数十人,一个个皆是华服在身,望着前方,那里有两个半人高的圆台,上面放置了一些材料,大多是金属材料。
陈千万目光一扫,落在圆台上。
从他晋升工匠之后,许多材料都有了不俗的认知,所以也一下看出了那些材料的出处、性能以及其他的功用。
而此刻,圆台边上正有两人在摆弄材料。
左侧的是一位年过半百的老者,留着一头干净利落的短发,华服的两只长袖子也被剪掉了一半,露出粗壮的臂腕。
此人一看就是真正常年浸淫在工匠之道的人。
而另一位则是一位中年男子,相对于其他人而言,其身上少了许多的烟火味,多了不少的上位者威严,此刻正皱着眉头,思索好一阵才将拾起圆桌上的某种材料。
“袁家的家主估计要被难住!”匡易低声道。
他所说的正是那名中年男子。
“袁家家主年少之时,在工匠方面的天赋极为惊人,可惜当上了家主后为权势所累,逐渐地丢掉了工匠天赋!”匡易冷笑道。
“那倒是蛮可惜的!”陈千万说道。天赋并不是能伴随着人的成长而长存的,就好像前世的某些歌手,刚出道时惊才艳艳,但迷失在纸醉金迷后就渐渐地失去了这天赋,甚至到了无法开唱的地步。
还有那一篇广为人传的古文《伤仲永》。
天赋再好,不懂得维持,也很可能会丢失。
“那位老者是谁?”陈千万看到另一个圆台边上的华服老者,但见其手脚麻利,真个过程很少有什么能令他停留时间超过五秒的。
完全可以称得上是行云流水,拥有着大师的风范。
“那是四大世家周家的大匠司——周北!”匡易的眼中也流露出一丝敬佩之色。
“此人是浚河城中少有的大师级人物。浚河城大匠司有七个,能称之为大师的,只有三人,匠心大师为其中之一,而他就是其中之二!”
“最令人佩服的是,他对工匠一道钟爱到一种令人咂舌的地步。他本人在生活中性格暴躁,蛮不讲理,但一旦涉及到工匠之事,他可以放下任何身段,虚心请教,据闻他还没成为匠司之前,就捧着空白书籍,一个个地请教浚河城中的工匠职业者。”
“上至大匠司,下至打铁的铁匠,只要和工匠沾一点边的,他就不会放过!”
“据闻,一次他请教一位老铁匠,起先老铁匠并不知道他的身份,再加上脾气不好,所以对他没有丝毫理会,而他就撕掉了手上的长袖,亲自帮老铁匠打铁。这一打就是半年,如果不是有人告知老铁匠他的身份,或许还会更久!”
听了匡易的话,陈千万心中暗惊,看向老者,不由得露出敬佩之色。
如果换做是他,绝对不会比对方做的更好。
“三名大师中,匠心大师最为神秘,是大师中的绝顶人物,而他盛名直追匠心大师。至于另外一名,呵呵!”匡易忽然露出讥讽的笑容。
“那名大师虽然也有独到之处,但却恃才倨傲,羞于凡人为伍!如今估计已经被两位大师远远抛开了!”
匡易也不惧直言。
就在两人谈论之际,前方却是出现了变化。
一阵低呼声响起。
只见老者周北所在之处忽然刮起了一阵轻风,桌上放置的一个木鸟突兀地震动了一下翅膀,随后摇摇晃晃地飞上了天空,犹如起飞的雏鹰一般,在飞出了十几米远后,逐渐地掌握了平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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