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正文:选秀］

    本来，九阿哥是很想教训一下那只死狐狸的，因为在那之后的几天，他的兄弟们一反常态的“关心”起他来了！

    大阿哥：“九弟，听说你欠人家钱啦？！呵呵，赶快还上吧，要不人家还当我们这些阿哥都是欠钱不还的无赖呐！”可恶！你们还不是借了国库的钱都不还？！

    三阿哥：“九弟，你要是手头紧三哥先借你好了！”可恶！爷比你有钱好不好？！

    四阿哥：“老九，我听说你最近好像有点困难啊！没关系，四哥这儿有！”就你手里那点儿钱，爷还真看不上！

    五阿哥：“九弟，昨儿额娘问起你欠人家钱的事了！放心，五哥替你圆过去了！”额娘？晕！

    七阿哥

    皇上：“老九，朕听说你欠帐了？！”吐血了！连皇上都知道了！是谁说的？老十？还是老十四！死狐狸！都是你害的！爷一会儿就去找你算帐！

    皇上：“老九，过两天，朕南巡，你也同去吧！”结果就是，九阿哥还没来得及去扒狐狸皮就郁闷无比的跟着康熙南巡去啦！

    十月，原本南巡的队伍因为太子病了而中途折回！

    这天，九阿哥终于偷了个空儿，急匆匆得来到太白楼，到这一问才知道最近几天那四个捣蛋鬼根本就没来！大概就是从他们回京时开始的！九阿哥满脸黑线地回了家，冥思苦想了半天终于想起一个最保险的法子－－就是去栋鄂家！

    待来到栋鄂府上一问－－气疯啦！这丫头和一干死党到庙里祈福去了！说是要住上几天才回来，至于去了哪儿，栋鄂老头说是去了香山一带，具体的他也不知道！还赔笑说，小女被他惯坏了云云！什么祈福，根本句话是避祸去了！九阿哥咬牙切齿地回了府，本来想去找的，可是朝里事多也就顾不上了。

    四十二年三月，万寿节，一干阿哥跟着皇上去皇太后那儿朝贺，之后就是秀女大挑儿了！

    太白楼，四人相对无语。半天，青萍才叹道：“这回完了！要进宫受苦了！”娇兰冷哼道：“进宫怕什么？！这世上还有让我们比回到这里更可怕的事吗？！”白玉苦兮兮地说：“我不要进宫啦！听说那里很可怕！见人就跪，还要自称‘奴婢’！那些所谓的主子动不动就打人板子！”冰珊也皱眉不语，四人都有些烦躁。静了一会儿，娇兰不耐地说道：“反正也没法子了，死就死吧！说不定就回去了也未可知！”其它三人也都无奈地点了点头，青萍缓缓地说道：“进宫后，我们不一定就能在一起，大家还是小心些好！虽然未必就会有性命之忧，可是，一不留神就会挨打倒是真的！我们还是改一改以前的脾气，低调些好！”白玉想了想问道：“那我们和那些阿哥的协议”

    “你傻啊？！那不过是一纸空文！你还真以为他们会履行啊？！你是不是和十三在一起呆的都成小白了？！”娇兰嘲讽地说道，说的白玉扁了扁嘴“我就是问问罢了，你至于这么激动吗？！”

    “唉～！”四人同时叹了口气！

    来到紫禁城，四人从各自的马车上下来走到一起。娇兰四下里看了看“还真够壮观的啊！这么多女人，燕瘦环肥的，还不把皇上的眼挑花喽？！”

    青萍翻了个白眼儿说：“你还真白哪！你以为皇上会挨着个儿的‘亲自’挑啊？！是管事的姑姑和太监先看，刷下一些特差的，再由娘娘们挑，选中的再献给皇上！”

    “呵呵，那要是被皇上看中了是不是就成了阿哥们的娘了？！”娇兰兴奋地问道。

    “白痴！”三人同时骂道。青萍嗤笑道：“你想着让小十四叫你娘啊？！美的你！罢被选上顶多是个贵人，比阿哥们的品级要小的多！你见了他还得给他行礼！”

    “噢！”娇兰的兴奋马上就变成了沮丧“那就算了！我还不想嫁给一个老头子呢！”

    弱智！这回，三人连话都懒得说了！

    由顺贞门来到秀女们住了地方，管事太监尖着嗓子嚷道：“各位姑娘，打今儿起你们就住在这里了，平日不许随意出门，要是惹了宫里的主子们可有你们受的！”啰哩罗嗦得说了有小半个时辰，这太监打人才意犹未尽地住了嘴！接下来就是一些管事的姑姑将秀女们分拨带到各人的屋子里。还好，冰珊四人杯分到可一个院子，只是，白玉和青萍在一屋，冰珊和一个叫那拉。春秀的分到了一起，青萍则与一个叫胡尔佳。子寒的住到了一起。

    青萍就和胡尔佳氏商量着换屋子，说妥后就去找冰珊，谁知哪个那拉氏根本就不买面子！他和四福晋有些远亲的关系，所以拽的很。还言三语四地讽刺冰珊出身低微，青萍有些气急，却被冰珊给劝住了，无奈之下只好就这么别别扭扭的住下了。

    第二天，众秀女就开始了礼仪训练。说是训练，还真够严格的！走路，抬手，请安，微笑乃至吃饭，睡觉都有着各种规定！弄的一干小姐叫苦不迭！冰珊四人更是有苦难言，她们哪里穿过那个花盆底儿啊？！头一天穿，白玉就摔了好几跤！青萍和娇兰也险些崴脚，冰珊小二根本就站不起来！这和高跟鞋可不一样啊，高跟鞋的重心在前，这个倒好，在中间！稍不留神就会摔到！看着四人狼狈不堪的样子，几个出身极好的小姐乐的不行。原本对她们四个就充满敌意，尤其是冰珊，长的那么出众，就更是众矢之的了！

    第三天早上，她们又踩着花盆鞋练习时，一个秀女趁着冰珊专注于脚下就走到跟前顺势一撞，结果冰珊被撞的一歪就摔倒在地！那女人假笑道：“呦～还真是金贵啊！连个路都不会走！呵呵，还是因为出身太低从没穿过这么好的鞋啊？！”

    白玉赶快挪到冰珊身边和青萍一起将她扶了起来，娇兰去一下子甩了鞋蹿到那女人跟前一坐一右的扇了她两巴掌！那女人尖叫一声冲上来就要还手，被娇兰一把攥住，冷森森地说道：“你要再来劲，我就让你横着出去！”说的那女人愣了半天才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管事的一看忙将她们劝开，又各自申斥了几句也即罢了。几个秀女见娇兰气冲牛斗的样子一时到也不敢再闹，只是都有些恨恨的！

    娇兰走到冰珊面前问道：“珊，要不要紧？”冰珊摇摇头，冷冷地看了那个秀女一眼，淡淡地说道：“你给我小心点儿！”说的那个秀女不禁抖了一下儿，原以为她是个软柿子呐，谁知这一瞪眼居然如此可怕！定定心，那女子哼了一声就转过头去了。

    就这样训练了一个月，终于轮到副选了！

    储秀宫，皇贵妃佟佳氏为首，旁边坐着德妃乌雅氏、荣妃马佳氏、惠妃纳喇氏、宜妃郭洛罗氏、定妃万琉哈氏等等等等！

    宜妃娇笑着说：“姐妹们，这回的秀女可不太好啊！看了这么多，也没几个可心的！”

    佟佳氏笑了笑说：“宜妹妹，听说，这回秀女里有你的妹妹啊！那可是个美人儿啊！”宜妃得意地一笑：“瞧姐姐说的，我那妹妹算什么美人啊！”“得了吧你！”德妃捂着嘴笑道：“知道你们郭洛罗家尽出美女，妹妹还这般谦虚，呵呵，可是要我们多夸你几句不成？！”

    众嫔妃不禁都轻笑起来，宜妃闻言也笑个不住“德姐姐，妹妹可没惹着姐姐啊！姐姐就这么欺负我啊！”德妃温文一笑道：“我这是欺负你？我呀，这是在夸你呐！”

    十几位妃嫔边说边笑，等着太监将秀女领进来。

    瞪了有三四个时辰，才轮到白玉和娇兰她们。一进门，宜妃就笑道：“可是见着美人了！”微笑着问白玉道：“你是谁家的啊？”白玉紧张地说道：“兆佳家的。”“嗯！是个美人！”又看向娇兰问道：“你呢？”娇兰淡淡地说：“侍郎完颜家的！”心里骂道：怎每看都像是买牲口的！

    宜妃乐呵呵地看向佟佳氏，刚要开口就听德妃说：“宜妹妹，这两个丫头给了姐姐吧，你也知道，姐姐那里的春兰和秋月马上就要出去了，其它丫头都不顶事，看这两个倒还机灵，就当妹妹你疼姐姐了！”

    宜妃似笑非笑地看了看她没言声，于是就听太监唱道：“兆佳。白玉、完颜。娇兰留～！”

    又看了一会儿，青萍和其它三个秀女进来了。听见太监唱名儿，宜妃的眼睛一闪，下死眼盯了一会儿，说道：“你是栋鄂家的？！”青萍微笑道：“回娘娘，是！”“嗯！”果然是个灵透的丫头，难怪胤禟来说呢！

    “佟佳姐姐，这个丫头给了我可好？！”宜妃笑眯眯地问道，佟佳氏看了她一眼，心说：你都说了，我还能说不吗？便点了点头。于是“栋鄂。青萍留～！”那太监尖锐的声音再一次响了起来。

    下午，大概是三四点左右，终于轮到了冰珊！和她一起的还有和她同屋的那拉氏，宜妃的妹妹郭洛罗氏和那个被娇兰打了耳光的韩尔佳氏！真是冤家路窄啊！

    四人一进门就觉得屋里一下子静了下来，十几个嫔妃目不转睛地盯着四人。半晌，佟佳氏才叹道：“这四人水葱儿似的！也不知人家是怎么养的！”

    德妃仔细看着冰珊心说：老四看上的就是这个丫头！道真是国色天香啊！可惜，就是冷冰冰的样子，倒和四阿哥像是一个模子刻出来一般！自己已经要了两个了，这回可怎么开口？若不说－－唉，好容易这个冷冰冰的儿子开一回口，怎么着也得试试吧！

    想到这儿，就笑了笑说：“佟佳姐姐，这个年冰珊也给了妹妹吧！”佟佳氏皱了皱眉还没说话，就听那边惠妃笑道：“哟～德姐姐，您都要了两个了，怎么着也得给妹妹我留一个吧？！”德妃的脸色一变，心里有些不自在，却隐忍着没开口，只是拿眼看着佟佳氏。其它嫔妃也看好戏似的瞅着佟佳贵妃。

    佟佳氏不觉有些为难，心里暗恨两人让她作难！眼睛一转，就微笑道：“我说姐妹们，咱们可别把好的都挑了，给万岁爷留几个吧！嗯，这丫头模样好，就是出身太低，这么着，乾清宫还缺个奉茶的女官，不如就让她去吧！”此话一出，殿里的人都有些不自在。

    乾清宫奉茶，那可是个美差！凭这丫头的人才难保就不会飞上枝头！德妃和惠妃也有些着恼，德妃想：老四那儿，我可不好交待了！都是惠妃闹的！

    惠妃则皱眉想到：这丫头是八阿哥求我要的，如今倒好，被德妃一搅竟分到乾清宫了！就这模样可恶！

    就这样，冰珊被莫名其妙得分到了乾清宫；青萍分在宜妃的宜兰院；白玉和娇兰则去了德妃的长春宫！四个现代美女开始了她们的宫廷生涯！

    ［正文:宫廷（上）］

    宜兰院，青萍仔细得看着宜妃的贴身宫女翠喜的每一个动作，在心里暗自揣摩着如何伺候人！想她一个新时代女性居然要倒退回没人权的清朝来伺候别人！可真是郁闷啊！不过，保命比面子更重要！看着这两天宜妃的样子就知道，她是个很挑剔的人就是完美主义者！要是合了她的心，她自然事事都照顾你，可如果拂了她的意－－恐怕就很难过关了！在加上她是九阿哥的额娘！哼哼！用脚趾头想都知道自己能来这里，准是他搞的鬼！想来是要报那“送礼”之仇哩！

    宜妃满意得看着青萍小心翼翼得态度，心想：这丫头倒是乖巧，门第也说的过去，要是老九真的看上她了，也是件好事。想到这儿就温和地问道：“青萍，嗯，以后就叫你萍儿吧！萍儿，你多大了？”青萍心想：还萍儿，怎么和红楼梦里贾琏的那个妾同名啊？！

    “回娘娘，青萍十四了。”

    “嗯，以后说话之前要加上‘奴婢’二字，记住了吗？我可不想让人说我的丫头没规矩！”宜妃淡淡地说道。

    “是，奴婢记住了。”倒霉的身份！可恶的制度！

    看着青萍一副受教的样子，宜妃微笑着点了点头“是个明白孩子！”

    “主子，五爷和九爷来了，正在外头侯着呢！”月桂进来笑嘻嘻地回道。

    “噢？快让他们进来，这会子虽然不是很热，可日头倒底还有些毒，没的晒坏了！”宜妃欣喜地唠叨着。

    青萍暗叹一声：这就来了！

    帘子一挑，五阿哥胤祺和九阿哥胤禟就施施然地走了进来。一进门，俩人就笑着扎手道：“儿子给额娘请安，额娘吉祥！”宜妃乐呵呵地说道：“行礼，就这嘴儿甜！”二人笑眯眯地坐到了宜妃下手的凳子上，宜妃看着青萍笑说：“萍儿，快给爷们见礼。”然后又笑向兄弟二人说：“这就是额娘前儿才得来的丫头。”九阿哥似笑非笑得看着青萍道：“看起来倒是个机灵的，就是不知道懂不懂礼儿！”

    青萍心里暗暗咬牙：你个死人妖！等姑奶奶成了你老婆的时候，一定让你知道知道本姑娘到底懂不懂礼儿！面上却淡然地一笑，规规矩矩地蹲了蹲身，嘴里甜甜地说道：“萍儿给二位爷请安，爷吉祥！”五阿哥看了看九阿哥，心里诧异弟弟的行为透着古怪，难道还因为礼物的事？！呵呵，这个丫头倒是有趣，竟敢戏弄自己这个阴沉的九弟！

    当下微微一笑道：“姑娘请起。你是额娘身边的人，不用如此多礼。”

    青萍又福了福身，朝五阿哥嫣然一笑“五爷的话奴婢可不敢当。能伺候娘娘是奴婢的福分！娘娘待奴婢好的不得了，奴婢唯有尽心伺候方可报答娘娘的深恩！只恐奴婢粗手笨脚的惹娘娘生气！”

    宜妃闻言不禁轻笑起来“好个伶牙俐齿的丫头，让你这么一说，我不疼你都不成了！呵呵！”

    五阿哥被青萍的笑容晃的有些晕，心说：真是个伶俐乖巧的俏丫头！看了看一旁阴沉着脸的老九：看来，九弟是看上她了，否则又怎会求了额娘？！唉～！想到这些，心里些微的有点儿遗憾！

    九阿哥一言不发地看着青萍巧笑倩兮地回答着五阿哥的话，心里那个别扭就别提了！心说：你个死丫头，除了爷和谁说话都笑眯眯的！爷就这么招你讨厌？！

    又陪着宜妃说笑了一会儿，俩人便要告辞，宜妃看了看一旁规规矩矩的青萍，笑了一下儿说道：“萍儿，你去送送爷们儿。”

    “是。”青萍恭恭敬敬地应了一声，跟在两个阿哥身后出了门。

    到了宜兰院的门口，五阿哥回头看了看九阿哥和青萍，似笑非笑地说道：“九弟，我还有事，先走一步了。”九阿哥忙拱了拱手道：“五哥慢走。”五阿哥点了点头，又看了青萍一眼，转身走了。

    青萍站在九阿哥身后，静静地等着他有所反应。果不其然，九阿哥看着老五走出了视线就回过头沉声问道：“为什么一直躲着我？”

    青萍微笑道：“九爷说笑了，‘奴婢’哪敢躲着您呐？！”

    “你！好，我问你，你刚才干吗对五哥笑成那样？”九阿哥的语气愈加不悦。

    青萍心里暗自好笑，哼，就不怕你不上钩儿！因而更加淡漠地说道：“奴婢怎么笑了？奴婢一直就这么笑的，九爷难道不知道？”

    九阿哥气的直翻白眼儿，心说：废话，你就没这么冲爷笑过！

    哼了一声，他冷冷地说道：“打今儿起，你就不许再这么笑了！”

    呵呵，抓狂了！青萍故作为难地问道：“那奴婢要怎么笑？请九爷明示！”

    问的九阿哥一愣，是啊，让她怎么笑？我管她怎么笑呢！

    “哼，反正就是不许这么笑，尤其是对我五哥！”说完就大踏步地走了。

    青萍火上浇油地说道：“恭送九爷！”哈哈，让你整我，你不是想听我自称奴婢吗？！我就让你如愿，我说一回就气你一回，看看咱俩谁能笑到最后！

    长春宫，德妃仔细地打量着白玉和娇兰，心里对俩儿子的眼光还是很满意的！瞧瞧白玉，一看就知道是个温柔乖巧的孩子！娇兰呢，人长的漂亮，就是眉宇间有一股傲气，没关系，明儿好好调教调教定能是个懂事的丫头！唉，就是那个年冰珊！好容易自己这个冷冰冰的儿子开回口，还没办成！都是惠妃闹的！等会儿还得好好的劝劝老四，别一根筋的认死理儿！虽说去了乾清宫，可也不是没有机会啊！

    想到这儿，德妃笑着说道：“娇兰，白玉，以后就跟着春兰和秋月好好学着点儿。嗯，就这么着吧，福全儿，领她们下去吧。”一旁侍立的太监答应着领二人出了门。来到长春宫后头的一溜小屋前，福全儿皮笑肉不笑地说道：“娘娘吩咐你们俩住一屋，这里不比外头事事都要小心，可别给咱主子惹祸！呆会儿换了衣裳就到前头来伺候吧！”说完爷不等她们回答就扭身走了。

    娇兰冲着他的背影吐了吐舌头，低声道：“我呸！什么东西！还‘别给咱主子惹祸’！你就知道姑娘会惹祸啊？！死变态！”

    白玉闻言扑哧一笑“行了吧，那是他的职责所在，你就别骂了！再说这里比不得外头，咱们倒真要小心才好！”娇兰点了点头，拉着白玉进了门，皱眉道：“爷不知道珊和死狐狸怎么样了！珊被分去了乾清宫，就她那冷冰冰的性格可真让人担心！”白玉也觉得有点儿发愁，两人就这么愣愣地站了半天，娇兰才呼了口气笑道：“好了，咱俩就别在这儿杞人忧天了！说不定珊珊过的很好呢！”白玉跟着弯了弯嘴角，就拿出衣服换了起来。

    下午，俩人站在德妃跟前，目不转睛地看着春兰和秋月的一举一动，用心的学习着这个她们从来都眉接触过的工种！伺候人也是门大学问，尤其你要伺候的是个对你来说有着生杀大权的人！举凡是吃饭，喝水，穿衣，梳头，化妆等等等等，每一样都有着特定的程序！譬如吃饭时碗筷的摆放；喝水时，茶杯的样式，水的温度；梳头时，镜子举的角度，梳头的力度；化妆的技巧就更多了！既不能化的太淡，淡了显不出来；也不能化的太妖，毕竟是个娘娘，无论如何也不能把她化成个狐狸精吧？！好在白玉和娇兰在穿衣打扮上还是很有心得的，因此这两项倒难不住她们！

    第二天，德妃在化妆时在镜子里看见娇兰微皱的眉头，就笑问道：“兰儿，怎么，我的装化的不好？”娇兰忙赔笑（nnd，如今都快成了卖笑的了！）道：“也还行吧，就是”娇兰故意不说完，引得德妃一阵紧张，忙追问道：“就是怎么了？你这丫头，竟吊人胃口！”

    娇兰呵呵一笑道：“是怕娘娘听了不乐意。”德妃嗔道：“别和我废话，快说吧！”

    娇兰走到近前，指着德妃的两颊说道：“娘娘，这里的底色过红了，倒把娘娘那玉一般的肤色给遮住了，不如将胭脂和底粉中和一下，淡淡地打一层即可。”

    德妃左右看了看说道：“好，那你就给我试试。”娇兰应了声是，就走到跟前，开始给德妃化妆！心里得意地想：哼哼，俺如今可是给雍正的娘在化妆啊！她的脸除了康熙还有谁摸过？！哈哈哈哈“怎么不用粉扑？”德妃诧异地看着娇兰在手里将粉合好，又用手掌边缘在自己的脸上轻轻地涂抹，就出声问道。

    娇兰边仔细地涂着，边回答说：“娘娘您有所不知，粉扑虽然好用，可是难免涂的不够均匀。手掌则相反，虽然费劲儿，可效果却很好！嗯，行了！您看看可好？”娇兰在给德妃涂好嘴唇的胭脂后站到一旁笑问道。

    德妃对着镜子看了又看，末了，乐呵呵地夸道：“好个乖巧的丫头，年枉我把你要来！嗯，果然比刚才好看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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