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亚咬了咬牙,还是转身驾车离开了混乱的现场,还抱着一线希望,那逃家的小少爷目标太大了,不一定能逃掉,希望他家里可千万真有点本事能对抗那些贵族,但是心里却隐隐知道不太可能,贵族杀奴隶,不需要负任何责任,杀良民,赔点钱就行,但是贵族杀贵族,那就不一样了。
被路亚挂念的开着飞车的邵钧甚至根本没有停顿,将那漂亮拉风的敞篷跑车直接一路开进了总督府。
然后将那一蜂窝的警察和那群贵族赶上来的护卫一股脑交给了茫然的花间酒,自己躲回了房间,妄图想要在被柯夏发现前,将自己身上那些小擦伤给处理掉。
当然他这样惊天动地的逃家又声势浩大回来的方式自然很快就被报到了帝国皇帝面前。
柯夏推门进去的时候,邵钧正脱了衬衫对着镜子用治疗仪处理背上被流弹灼伤的地方,然后被正正看了个正着。
帝国皇帝含怒未发,只阴着脸召唤了所有随行御医过来,将邵钧从头到脚检查并且对所有伤口等等地方都消毒过一次。
确认不会感染到什么病毒以后,邵钧再次被强行送入了治疗舱。他心虚,柯夏一句话不说,他也知道对方一定很生气,老老实实自己进去躺下,很快在带着催眠的治疗液体浸泡下,迅速进入了深睡眠。
柯夏按捺着胸中那几乎要爆炸的炸。药。桶,眼看着他进入治疗舱内安分治疗以后,才大踏步出来,花间酒那边早已手脚利落地将所有的报告以及录着邵钧光辉事迹的视频录像全都送到了他跟前。
当看到邵钧在满是流弹的机械垃圾山里满不在乎地拿着狙。击。枪射击的时候,柯夏直接将书桌上所有的东西都摔到了地上。
花间酒战战兢兢,柯夏咬着牙:“查清楚那群畜生都是什么人,一个个全都给朕流放到荒星去做军奴!他们不是爱狩猎吗!给他们找个野兽多的荒星!”
花间酒低声道:“警察局长还在外边……”
柯夏怒道:“就地免职!永不录用!不对!让廉政署给我查!这样放任,怕是不干净!给我狠狠的查!”
花间酒低头道:“是。”帝国贵族还用查吗?随便哪个拉出来不是劣迹累累,皇帝看不顺眼谁,只要查,必没救了。
柯夏狠狠又将手里的金笔扔了出去,胸膛起伏,这是他统治下的帝国!随随便便出去就能遇上这样的畜生,还差点受伤,若是那些流弹击中他……若是那些畜生带的人误射了他,若是他开快车逃离追捕的时候有个闪失,无论哪一个都是他承受不了的后果。
然而他竟然一个字也舍不得说他!
于是等邵钧再次醒过来的时候,是被柯夏压在床上恶狠狠地吻醒的。
论旷了一个多月天天看着爱人却不能吃,以及愠怒之下的帝国皇帝会做什么。
总之邵钧并不知道那究竟是白天还是黑夜,因为他根本没有空看向窗外。他也不知道到底任由柯夏胡闹了多久,身体过于敏感的他很容易就被柯夏拉入了纵情的愉悦和恍惚中。
他被迫叫到嗓子哑透,最后只能从牙关里溢出破碎的声音。
迷迷糊糊间,柯夏甚至不知道哪里弄来了一副手铐,将他手腕铐在了床头,精疲力尽的他只是抬了抬眼皮看了他一眼没反对,但帝国皇帝仿佛发掘了什么特殊爱好一般,又兴致勃勃地掐着他的腰将他翻过身,又覆了上去。
邵钧只是微微弹动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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