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着就跟安冈讲了关于唐家醋坊的前因后果,安冈听的目瞪狗呆,还有这层关系?
“那就先做掉他,反正这一块也是你负责的,你以前留的手尾自己收拾吧!”
说完安冈就出了门,留下南乡一个人在沉思。
而在衙门的公房中,熊仁书也听着手下的汇报,跟他一起听的还有来接班的钟姓老班头。
“你是说,唐震前一段时间在打听这个徐大有的事么?而且,唐震还是以前唐家醋坊的少掌柜?”
熊仁书皱着眉头,问着一个巡班的差役。
那差役继续说道:
“这事儿很多兄弟都知道,是捕班的张叁哥吩咐下来的。”
熊仁书眉头皱的更深了,转而朝钟姓老班头问道:
“钟师傅,你怎么看?”
钟班头一直没说话,只是点着一杆烟枪,他抽了一口,缓缓道:
“入品武者,刀法好,跟死者有仇,这些东西都能对上。但是嘛,唐震在怎么说都是君伟的人,也算自己人。今天君伟不当值,上面大人也催的紧,要不咱们先去见见唐震?”
熊仁书听了这话,深邃的眼神凝视了一下钟班头,嘴角露出一丝笑意,然后说道:
“那好,您先当值,我去看看?”
说完也不等钟班头的反应,就差人去捕班打听一下唐震在哪里,带着几个捕快差役就出了门。
而此时的唐震呢?他在例行功课以后,又一头扎进了陈清风的春江楼。
其实他也挺孤独的,没什么去的地方,只能到春江楼来寻一丝慰藉。
“唐爷,还是像昨天那样么?”
“知道你还问?”
当然,唐震肯定不是来听曲的,他还是来捏脚的,甚至还是昨天的小姐姐的服务。
在唐震一边享受着小姐姐的捏脚服务,一边舒服的昏昏欲睡的时候,门,又被打开了!
“哟,唐爷,外面因为您的事儿已经闹翻天了,您还在这儿享受呢?”
熊仁书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把腰刀拍在桌上,拿过一个茶杯,给自己倒了一杯茶,自顾自的喝了起来。
唐震瞥了一眼熊仁书,把脚收了回来,示意小姐姐出去后,才说道:
“熊头儿,什么事儿啊劳您大驾,您不会是来抓我旷工的吧?”
熊仁书听了,瞅了唐震两眼,笑呵呵的说道:
“唐爷说笑了,衙门现在谁不知道唐爷的差事?我说的是,醋坊的徐大有被唐爷做了的事,唐爷的手段哦,那个血哦...”
“停,停,停,熊班头,我没得罪您吧?您怎么把这些事儿都算到我的头上?”
唐震直起身子,委屈的道。
熊仁书收敛了笑容,打量了唐震几眼,说道:
“不是唐爷做的就好,我只希望唐爷以后做人做事三思而后行,别给他人添麻烦!还有,不要以为你穿着公服就能为所欲为,这衙门里,可也不太平!”
说完话,熊仁书把杯子往桌上一放,提着刀就往外走。
见熊仁书离开包间,唐震的表情渐渐严肃下来。
他觉得,熊仁书来的很有问题,一副话里有话的样子!
徐大有被杀的事,在这门良县喧嚣了一整天,大大小小的帮派都在猜测哪方会先出手,他们都认为,这是天和帮跟南城要开打的讯息!
但直到晚上,还是一片风平浪静的样子,这让各方势力惊呆了下巴,吃不了瓜,急啊!
他们都是不知道内幕的,而知道内幕的几方,在天亮不久,就接到一个消息:
这唐震,他出了门良县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