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说着抬头向身边的司马南琴问道:“收买拓跋焘进行地怎么样了?”
何越突然问起的话让李度惊诧地问道:“拓跋焘身边的人都能够进行收买?”
司马南琴向李度露出一个姣好的笑容点头道:“是啊,以往拓拔魏势力强大,我们要取胜十分困难,所以收买他身边的人也非常不容易,但是现在由于拓跋焘连战失利,魏国江河日下,许多人开始自覓后路,这也是很正常的。趋利避害是所有人的天性,汉奸非常中华才有,为了能够享受更多的荣华富贵,外族在这方面做的比我们更多。只是以往我们顾虑太多,所以历代都很少使用这个。”
何越显然没有兴趣听司马南琴对于汉奸的长篇大论,问道:“进展如何?”
“还算不错,不过现在拓拔魏还没有到末路穷途的时候,所以有几个深居高位的目标还没有完全倒向我们这一面。只要我们能够再接再厉,多败拓跋两次,估计时机就成熟了。”
“多败拓跋两次?”何越哑然失笑道:“你以为拓跋焘是面团,要捏成圆的就是圆的,要捏成扁的就是扁的?现在拓跋焘是内忧外患,展不开手脚,这也都要怪他的父亲拓跋嗣让奚斤和十万大军在河南一战被我们全部剿灭,否则拓跋焘上台手中有兵有将,胜败难料。可以说拓跋现在失利,完全是因为他运气不好。”
司马南琴嫣然笑道:“当然也是我们没有给他们机会。哦,对了,还有一件事情还不知道是真是假,但是空穴来风未必无因。”
“什么事情?”
“据说拓跋焘和高巨连达成协议,为了能够从高句丽那里借兵,拓跋将幽州的上谷和渔阳割让给高巨连。这消息是我们的目标近日刚刚得到的消息,还不知道是真是假,这也没有地方查证。”
听着司马南琴的话,何越的眼睛闪亮起来,跟李度相对一视,接着大笑起来:“拓跋焘要将渔阳上谷割让给高句丽对于高句丽来说绝对是个机会,但是对于拓跋焘来说绝对是条死路。现在拓跋焘已经走上死路,唯一的区别就是在于他还能走多久而已。”
李度点头道:“虽然高句丽借兵给拓跋焘能够解一时之厄。但是将幽州割让给高句丽绝对是一着臭棋。不管是拓跋是真心割让幽州。还是口头说说对拓拔魏来说都是有害无利。就长远来说绝对是危害多于利益。”
何越对司马南琴笑道:“马上将这件事情提交给情报部。让他们尽快将这件事情捅出去。”
司马南琴颇有些为难地道:“目标说了。这事情还不知道真伪。消息地可靠性不是很确定。”
“真伪。哈哈。不用管他是真是假。反正我们散播地不都是谣言吗?谣言还管他真假。反正不用我们付上法律责任。是真是假让拓跋自己掂量去。现在拓跋退兵暂时不可能再出兵。所以这段时间没有什么事情可以做地。就用这事情让拓跋焘忙乱一阵子好了。”
何越解释完之后向司马南琴问道:“崔浩死了之后。长安地消息。拓跋否还能够准备收到?”
“不可能了。以往长安地情报都是崔浩通过家族到长安收集。经过整理之后回报拓跋焘。自从崔浩被长孙嵩杀掉之后。我们长安发生地事情拓跋总是要过很长时间才能够得到。毕竟收集长安地情报崔浩做了很多年了。而拓跋焘则是完全不熟悉。
”
李度向司马南琴问道:“我们出兵攻陷中山杀掉拓跋焘大部分文官武将之后,拓跋现在是如何管理魏国?”
“跟我们差不多,全部用军令代替政令,可是以往鲜卑人将领只管军不管民,他们对于民政十分外行,现在上下隔断,令出多门,地方官吏成了各处军队要挟的对象。因此魏国之内混乱不堪,主要就是他们对于政务大多不了解。虽然我们现在北方居民较少,但是民政官依然会随军同行专门处理民事,拓拔魏境内的情况比我们还有所不如,而冀州定州等地居民众多。”
何越点点头,接着向司马南琴吩咐道:“加紧笼络那些高级地目标,只要我们能做到的,不管他们有怎么样地要求都答应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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