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忘了就好
爱已至此怎样的说法都能成为理由
我在这样的爱情里看见的
是我们的软弱
我可以永远笑着扮演你的配角
在你的背后自己煎熬
如果你不想要想退出要趁早
我没有非要一起到老
我可以不问感觉继续为爱讨好
冷眼的看着你的骄傲
若有情太难了想别恋要趁早
就算迷恋你的拥抱
忘了就好
一周后。
那天,广场的白鸽成群结队觅食,他转身驻足,深邃如墨的眸光落在她的身上,车祸失忆5年后他喊出她的名字,他叫她雅雅,她背对他,眼眶湿润。
男人穿深色大衣,身材挺拔立身广场中央,他紧紧抱紧怀中女子,眼眸猩红,声音黯哑道:“严寒琛的生命里不能没有屈雅。”
这个男人的声音,屈雅怎么会不熟悉。
手指微微颤抖,心却如同被人那刀狠狠划过。
“严寒琛,这辈子你能不能放过我。”
“除了我,你不会有更好的选择。”
“一个疯子对一个瞎子说爱,你觉得瞎子会信吗?”
“最好的证明,我给你。”唇轻轻印在她的额头,温热的唇瓣几乎吻去她所有的呼吸。
她在他怀中强行挣扎无果,此刻,她才明白,一直以来关她在海边别墅的男人是他。
回去车里一路安静。后车座里,男人穿量身剪裁顶级黑色名贵衬衫和西服,宽厚的肩上批着一件全球限量版的黑色大衣。冷峻的五官深邃立体,英俊的剑眉微微蹙着。衬衫领口三颗未系,露出古铜色的养眼男肌,性感的喉结男色魅人。从她上车后,她未受伤的那只纤细白润的手一直便被他温柔握在手里。男人眼眸闭合,身子靠着椅背,整个人都透着一股子优雅无与伦比的成熟男人韵味。
只是他握着她手的拇指轻轻摩挲着她细软手背虎口的位置,这样一路,两人无言。
屈雅不挣脱,不看身边这个男人,脸上神色平静如水,心里本能的害怕让她对他依旧会产生一种抵触的情愫。
犹如,她刚上车,他手自然去握她手的那一刻,几乎是他的手刚碰上她的,她的手本能的往后在收回,只是他的手直接这样温柔顺势握住了她的,他握得很紧,她的手在他手中微微发颤,他握着她手的力度渐渐放松。
那晚对屈雅来说是噩梦,心里落下阴影无可厚非。在医院刚开始住院那几日,她几乎每晚都会做同一个梦。
梦里,他禁锢她从清醒到身子由他摆出任何姿势做到昏迷直到再醒过来,一直强行禁锢她的男人对她不曾放手一丝温柔的力度。
他蒙住了她的眼睛,手被他用手铐拷在床头,耳边是他炙热的呼吸落在她的嘴角,她不能说话,他就像是一只孜孜不倦的豹子根本不放过她,丝毫不顾及她的感受,她身上很疼,眼泪顺着眼角湿润枕巾。手指拽紧挣脱,想要逃避却逃无可逃。不知道这样过去多久,独属于男人低沉磁性的嗓音在她耳边落下,她意识朦胧中只听得一句:“乖,以后不要和别的男人纠缠不清,乖乖留在我的身边。”
那晚虽已过去很久,可至今想起有关那晚的一星半点,屈雅身心都是冰冷一片。
车没有直接开回严家别墅。
而是稳稳停在了一处名为“观澜半岛”的大门前。
这里地处于海边,海风气息浓厚。屈雅看着车外,这样的视觉角度看出去,远处的大海一望无际,偶有一两艘轮船在海上缓缓行驶。
海风气息里,她还闻到了好闻的玫瑰花香。
他下车优雅打开了她这边的车门,他立身车外,身材挺拔,那只骨节分明修长有力的大手向她伸出,他脸上难得显露的温柔只在她的面前。
“下来,我们走走,看看这里喜欢吗?”男人嗓音醇厚低沉。
屈雅下车,手未放在他的掌心,下车站定,海风吹来,发丝迎风飘散,吹拂在脸庞。
他的手臂自然的将她温柔的拥入怀中,手视若珍宝的将她脸上的发丝一一梳理至耳后,她身子往后退,他步子再次迎上,脸上一脸雅俊温暖的笑意。
“这里风大,我不牵着你,等下被风刮跑了怎么办?嗯?”他的声音如大提琴般迷人磁性动听。
这不是一个很好的笑话,至少屈雅没有笑。
他牵着她,一路走过鹅卵石的小道,往里走去不到5分钟,一片一眼望不到尽头的玫瑰园惊艳了她的眼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