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自身的想法,坚定带四个孩子走出去,走出这原始的丛林,寻找部落加盟,给孩子们带来一个宽松的环境。
时间如同这指尖的流沙,坚定而快速的从指尖流过。
四个孩子骑在一匹骨架庞大的独角马上,欢快的笑声从孩子口中发出。徒步走在一侧的问传挺不时侧目,将肩膀上的兽皮包裹向上提了提,这里面是近几天准备的肉食,是以备不时之需的干粮。无声的对盘在独角马那颗独角上的蛇身交代一句,五人一马一蛇踏着朝露,向着朝阳升起的地方走去。
来也巧,这匹独角马,并不是问传挺长期饲养的,以他的精力,照顾四个孩子,又要打猎、修炼,那有时间饲养生物。在这几天打猎准备食物的过程中,不经意间遇见这腿部受伤的独角马,本着马肉也是肉的原则,正想一掌击毙,增加自身的肉食储备,却发现马眼流露出的一丝悲哀祈求的眼神。‘杀戮’无数的问传挺瞬间缴械,他被这匹独角马征服了。
当然,当时的问传挺首先想到的是山洞中的四个孩子。若不然,以问传挺坚定的信念,一匹马的无声祈求,他,又怎么能够被征服。
为了防止自身疏忽时,四个孩子被这匹独角马伤害到,问传挺还是对其做了限制,《魔舞密要》中一种灵魂禁制被问传挺使出,投入独角马灵魂中。如今又有蛇身时刻贴身监视,问传挺不相信其还有反叛的可能。
行行复行行,一个日夜过去,孩子们还有初出森林的新鲜感;两个日夜过去,寒冷的夜风切割着孩子们细嫩的脸,孩子们新鲜感稍退;三个日夜、四个日夜……无声的时间在流逝。孩子们的笑脸消失,望着问传挺的眼睛泪汪汪的,还有那微弱的一丝坚定。
每日,问传挺除了要打猎外,还在严格要求孩子们修炼,除了行走时,要求孩子们试着搬运气血,努力做到运动中的修炼;在休息时,在等待吃饭的过程中要打熬筋骨。累,是孩子心中唯一存在的字眼,比在山洞中还要来的累。
对于孩子们泪汪汪的眼神,问传挺选择了无视。无视不等于漠视,这天在一个浅浅的山坳中,问传挺给围坐在篝火旁的四个孩子讲述了一个故事:
“每一个人都在背着沉重的十字架,缓慢而坚定的向着目的地行走。”问传挺在开头如是。
‘途中,一个人停下来,他想:这十字架实在是太沉重了,这样背着要到何年何月?于是他做出了一个决定,将自身背负的十字架截断。在背起时,明显的轻松,他的步伐快起来,踏在地上的脚步声不再沉重,在他的耳中听起来甚至是愉悦的。’
‘于是,走啊走,走了很久很久,他又想;虽然砍掉了一些,还是太沉重了!为了能够更轻松的前行,他再次做出了决定,将自身背负的十字架再次砍掉一些。’
‘于是,他真的做了,当再次背负起来的时候,他感觉到轻松了很多,身心愉悦的他毫不费力走到了队伍的前面,甚至远远超过身后的队伍。’
‘世事难预料,前面的路途出现一个又深又宽的沟壑,周围无路无桥,他焦急的在沟壑边徘徊,他该怎么办?后面的人慢慢赶了上来,一个个将自身背负的十字架搭在沟壑上,做成桥,人们慢慢的从十字架走过,从容不迫的跨过了沟壑。他也想如此做,可是他的十字架,已经被他砍掉很大的一截,不能背负他跨过这条沟壑。他绝望在沟壑边上,望着一个个轻松跨过沟壑的人,继续朝着目标前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