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无干涉朝政的权力,面对着二品大员的要求拒绝也不可能,只得苦着脸再大声喊道:“禀皇上,礼部尚书赵大人求见!”
李鸿基愣了一下,无奈只得扯下脸上地蒙布:“知道了。”又对李杰、李智道:“父皇没时间再玩了,找你们的母妃去吧。”
两个小人顿时撅着嘴,大为不高兴,恨恨的瞪了赵良极一眼,不过,还是不敢耽搁皇上处理公事,乖乖的走到各自的母亲身边。
几名宫女端着清水和毛巾上前,李鸿基胡乱擦了一下,看到赵良极垂着手站在一旁,不由道:“说吧,找朕什么事?”
赵良极头一低,已跪了下去:“微臣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对于赵良极的恭敬,李鸿基颇有一点无奈,这种室外之地照例不论文官武将都可以免跪:“起来吧。”
听到这句话,赵良极才肯起身:“谢万岁。”
赵良极故意望着两个皇子的身影,若有所思的道:“皇上,皇子已经六岁了,该给皇子找一个好的老师。”
李鸿基不想自己地皇子在各自的老师教导下争权夺利,到最后为了皇帝地位子六亲不认,才一直没有给皇子找老师的打算,他宁愿自己多花一点时间,亲自教导几个皇子,等到他们稍有能力分辨是非时才会再请老师。
赵良极看似不经意的话,惹起了皇帝的反感:“皇子的教导朕自有打算,爱卿还有其他事吗?”
皇帝一句话就将赵良极的劝导堵住,不过,既然提了出来赵良极就不打算轻易认输:“皇上,皇子关系到日后大唐的山河社稷,万万不可大意,不知皇上有何打算?”
李鸿基不悦:“朕如何打算,难道有赵卿家批准不成?”
赵良极顿时噤若寒蝉:“微臣不敢,微臣不敢。”
“说吧,你不会是只为皇子之事而来吧。”
赵良极见皇帝听不进,只得暂时打消了劝皇帝给皇子找老师的念头:“禀皇上,今日有荷兰使者来到长安,微臣特来向皇上回禀。”
荷兰使者踏上了大陆不久,皇帝就得到了情报,不过,皇帝并没有认为这是什么大事,咦了一声:“这么快?”
赵良极一愣,敢情皇上早知道了,想起情报部,赵良极心里一阵不舒服,番使的事全是礼部负责,情报部得知了消息他不告诉他这个礼部尚书一声,不过,心里不舒服归不舒服,要让他向情报部找茬却是不可能之事,除了武将,没有一个官员愿意主动去找情报部。
“原来皇上已经知道,微臣请示皇上,不知该如何接待荷兰使者。”
“该怎么接待就怎么接待,赵爱卿,你是礼部尚书,这不会也要朕教吧。”李鸿基对赵良极的来意大感奇怪。
“遵旨,只是皇上,荷兰是敌国,微臣不知荷兰人的来意,还请皇上指点。”
李鸿基啼笑皆非:“朕又不是荷兰人,朕怎么知道荷兰人的来意,他们既然到了长安,自然会来拜访赵爱卿,你直接问他们不就了得。”
赵良极见皇帝如此说,只得怏怏退下,回到厨中还是不停的猜测荷兰使者的来意。
在荷兰人到达长安时,大唐的使者也已到达了日本幕府所在地江户,之所以现在才到江户是因为商船还停在了长崎一段时间,待在长崎出了一部分货物,整支船队才转向江户。
岳飞号的到来,在整个日本都引起了轰动,日本人从来没有看过象小山一样庞大的船只,为了使岳飞号更有感憾力,李遵特意命令到江户时,将所有的炮口盖打开,近百门大炮露出漆黑的炮口,所有看到这艘巨舰的日本人都胆战心惊。
或许大唐只需要这么一艘舰就可以将日本的中心江户攻下,幕府听到消息,派出官员亲自来到江户港口,迎接天朝使者的到来。
一队水兵护着李淮庸刚踏上江户的土地,一个日本官员就点头哈腰的过来,殷勤的问候了一遍,才战战兢兢的道:“不知上使驾临敝国有何要事?”
李淮庸见日本人如此害怕,也不客气:“本官要见你们的幕府将军德川家光!”
“哈依,家光大人正在等天使光临,大人请!”日本的官员弯着腰,恨不得将脑袋伏在地上,以示恭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