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鸿基没有杜郧预料的太大反应,只是哦了一声“原来是田贵妃的父亲,虽然有咕名钓誉之嫌,但此举倒是也不违法,就由他去吧。”
一阵小阿的哭声传来,众人忙向哭声处看去,只见一个四五岁的小女孩孤凌凌的站在一边,旁边没有一个大人,难怪会大哭不止。
现在人群大部分集到牌坊下,等待田广或者是他的家人派发红包,这个小女孩的父母想必是急于拿红包,连自己的女儿丢了都不知。
李鸿基叹了一口气,对廖太冲道:“派个人过去守着,等她父母过来吧。”
此时皇帝身边空了出来,已有不少之前出发的侍卫发现了皇帝的身影,分散在皇帝的四周,廖太冲松了一口气,示意旁边的一个侍卫去照顾那个小女孩。
那名侍卫得到指令,无奈的跑到正在哇哇大哭的小女涸边,皇帝的侍卫除了从民间招集武功高强者外,其他都是从近卫军中挑选,近卫军又是从野战军中挑选,他们成为侍卫后还要接受特种训练,可以说是精锐中的精锐,身上自然有股骠悍之气,那名侍卫自以为露出和蔼的笑容,小女孩见到他过来却哭得更凶。
那名侍卫顿时手足无措,要他打架肯定是没问题,要他哄一个小女孩可是高难度的动作,远处的其他侍卫看着自己同僚狼狈的样子,一个个脸上都古怪地很。
李鸿基看得好笑。扬声道:“把她带过来吧。”
侍卫听到皇帝吩咐,如蒙大赦,牵着那个小女孩的手走向皇帝身边。李鸿基看着这个小女孩一身全新的棉衣,脚上地小办鞋上用的是绸缎做的鞋面,脖子上还挂有两个小银环。不象一般贫穷人家地孩子。
心中不由纳闷。她地父母难道为了贪图一个小办包到了连女儿都不顾地地步。
看着这个女孩如粉雕玉琢般可爱,李鸿基忍不住将她抱了起来,连哄了数句,或许李鸿基经常跟两个儿子玩耍,哄小阿有了经验,那个小女孩停止了哭泣。睁着乌溜溜的大眼睛,打量着抱着她的李鸿基。
李鸿基忙问道:“小姑娘,你家大人呢?”
“不见了。”小女孩嘴一扁,又要哭起来。
李鸿基大急:“不哭。不哭,他们肯定马上就会来找你。”
小女孩对李鸿基的话半信半疑:“真的?”
“当然,叔叔不会骗你,你很快就会见到他们了,你叫什么名字?”
“爹爹说女孩的名字不能随便告诉别人。”小姑娘奶声奶气地话,逗得侍卫们都笑了起来。
远处传来了数声呼喊:“囡囡、囡囡。”
小姑娘高兴起来,指着声音传来的方向,喊道:“爹爹,爹爹。”
李鸿基顺着小姑娘手指的方向看去,见到一个青年文士正惶急的大喊大叫,听到小姑娘地叫声,方才一喜,急向李鸿基的方向奔来,只是还隔着老远,就被侍卫拦住。
这个青年文士心中虽急,却并非莽撞之人,看到那些侍卫的模样,就知道抱着自己女儿的人恐怕贵不可言,他刚才丢掉了女儿,宛如失了魂魄,此时被侍卫拦住,却不敢硬闯,只得跳脚大喊:“那是我女儿,那是我女儿。”
李鸿基喝道:“放他过来。”
侍卫依言放开了那名青年文士去路,他急忙奔到李鸿基的身边,将女儿接过,不住的道谢。
李鸿基看他举止文雅,只是身上的衣服却被扯破,头上的方巾也歪到了一边,心中不喜:“谢就不必了,下次记得把自己孩子看住了,看你也不象穷苦之人,为了一点小钱不值当。”
那人涨红了脸:“兄台教训的是,不过晚生并非是贪图小钱,只是被人挤着身不由己,若非兄台,晚生把女儿丢失,一家子人非被急死不可,那罪过就大了。”说完,又向李鸿基鞠了一躬。
李鸿基脸色稍齐:“如此倒是错怪你了,把女儿看好了,千万不要再丢了。”
“是,是,不会再丢了。”见李鸿基就要走,他连忙道:“兄台帮忙照看小女,等于救了晚生一家人,晚生定要回报,还没请教兄台名字。”
“不必了,咱们只是萍水相逢,说不定此后就再也见不着面,用不着报答。”
“一定要的,一定要的。”
杜郧在旁边见到那个呆子拦住笔帝的去路,看得大为不耐,若非此时不能露出皇帝的身份,恐怕马上就会吩咐人把他拖下去,不由阴阳怪气的道:“哟嗬,倒是缠上了,也不看我们爷是什么身份,用得着你报答吗?”
那人被杜郧说得一愣,李鸿基没有理他,直接从他身边走过,只是走了数十步,那人又气喘息息的跟了上来,两名侍卫连忙上去将他拦住,那人只得大声嚷道:“兄台施恩不望报,有古君子之风,只是晚生受人之恩,却连恩公的名字也不知道,未免狼心狗肺,还望兄台能告之姓名,若晚生不能报答,回家必定给兄台立上长生碑,一天早晚三柱香,保佑兄台一生平平安安,大富大贵。”
杜郧被他说差点笑出声来,李鸿基扫了他一眼:“很好笑吗。”
杜郧点了一下头:“我看他不是看到皇上身份非同小可,想借故攀亲,就是读书读傻了脑袋。”
李鸿基转向廖太冲道:“你又怎么想?”
廖太冲道:“回禀皇上,我看倒象个性情中人。”
“朕说过多少遍了,出来了不管身边有没有人,不能叫朕皇上,要叫老爷。”
“是,老爷,只是老爷你刚才自称自称”
“对。朕也不能说朕了,要称我。”李鸿基尴尬了一下,才回头道:“让他过来。”
得到吩咐地侍卫才重新让那对父女来到身边。李鸿基含笑道:“你说要报答,你能报答什么?”
那人连忙在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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