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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高迎祥已有四千铁骑,四万儿余步兵,手下能员众多,聚齐了十八队,第一队王嘉胤,第二队黑杀神,第三队混天王,第四队王自用,第五队改世王,第六队老回回,第七队八金钢,第八队扫地王,第九队过天星,第十队破甲锥,第十一队翻山动,第十二队罗虎,第十三队显道神,第十四队掌世王,第十五队射塌天,第十六队左金王,第十七队九条龙,第十八队是高迎祥自领的中军,有满天星,混世万,刘哲,黄龙等数员战将。
拜牛金星为军师,每队人马有二千人,多的是高迎祥的中军有八千人,在外围的王嘉胤和王自用各有五千人。
待到众人来到,高迎祥将情况一说,众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现在已被官兵攻的疲备不堪了,官军又来了生力军,那还了得,只有牛金星露出喜色。
斑迎祥见牛金星胸有成竹的样子,忙问道:“军师可有何良策,快快请讲。”
牛金星扫了众人一眼,故作莫测高深的样子道:“这王承恩不来倒罢,我们只能坐困愁城,来了之后我要将官军杀个片甲不留。”
众人哗然,官军人少我们都没然奈何,何况又来了生力军,其中老回回最是心急,也不太把牛金星放在眼里,抢着说道:“军师莫非发烧说胡话,官军人少我们都没奈何,何况人多,莫非你们文人只会吹牛”
一时众人都哄笑起来。牛金星恼怒得瞪了老回回一眼,心想此人如此无礼,以后一定要让他吃些苦头才行,这牛金星虽在几分本领,但心胸却狭隘无比,就因为今天这句话,以后老回回没少吃牛金星的亏。
斑迎祥见大敌当前众人都还互不服气,狠狠的一拍桌子大声道:“够了,安静,听军师怎么说。”
斑迎祥手下都是不通文墨之人,这牛金星本是张献忠的手下,因和张献忠意见想左,牛金星认为张献忠不识自己大才,一负气就投靠了高迎祥,高迎祥得到一个文人的投靠倒是喜不自禁,马上委以重任,张献忠看在高迎祥的面子也没找牛金星麻烦。
众人听到高迎祥翻,都静了下来,感受到高迎祥的重视,牛金星得意无比,扫了众人一眼,暗骂一声都是一帮大老粗,对高迎祥道:“统领可还记得王嘉胤和王自用”
斑迎祥一愣:“这和他们有什么关系,他们两人合起来虽有万人,但都是新附之人,这王嘉胤几月前和不沾泥率几万人进攻一个小小的县城尚且大败而归,不沾泥更是丢了命,怎么能指望他们来救。”
牛金星笑道:“非也,非也,我不是指望他们来救,此一时,彼一时,上次他们之所以败,在于攻打的地方错了,我听说金县的李自成是统领的外甥,英勇无比是不是。”
斑迎祥点了点头,有一个能干的外甥,他也觉得自豪,虽然和自已并不是同路人,但他是官,自己是贼,高迎祥见外甥和自己作对倒也不生气。
反问道:“这李自成虽然是我外甥, 但倒底不是亲的,如果你想找他来降,还是趁早打消了这个念头,我们目前朝不保夕,就是他愿意我也不会去找。”
牛金星竖了一下大拇指:“大人仁义,我非是要找李自成来投,只是现在王承恩已经将榆林的精兵强将都调了过来,我们只需令王自用,王嘉胤两人再次攻打榆林,只要先攻下几座县城,王承恩必定坐不住,要回去救,而我军必会声势大振。”
众人听得点头,高兴起来,这确是一个好办法,显道神问道:“虽然王承恩退走,但就算如此,形势也不见得好转,官兵还是会将我们团团围住。”
众人听了又觉得正是如此,没有了王承恩,照样打不破官军的合围,一时又沮丧起来。
牛金星道:“非也,非也,各位莫非忘了张献忠,罗汝才两人。”
显道神问:“这两人又有何用,我们多次向他求救,这两人都按兵不动。”
斑迎祥也道:“军师,张献忠是你旧主,你也知他为人,没有把握的事他不会做。”
牛金星回道:“正因为我是我旧主,我知之甚祥,以前官兵势大,他并非不想救,而是不敢救,但他也知道,目前官兵注意力一直在我们身上,他才得以逍遥,一旦我们被灭,他的日子也不会好过,这个道理他还明白。”
老回回问道:“难道现在张献忠就长了一个胆子,又敢救了。”
牛金星微笑道:“他这次也不会救,我们也不靠他救。”
老回回大笑:“那是脱裤子放屁,一个样了。”
牛金星大为不满,但见众人都盯着自己,也不好拿桡道:“这次不一样,只要王自用他们能攻下几个县城,张献忠自然会心动起来,目前延安空虚,只要张献忠一动,官军必定惊恐,到时会抽掉人马去救,那时我们再趁机杀出,官兵必定大败。”
斑迎祥听得大喜,赞道:“军师大才,真是我的子房。”
牛金星拈着胡须,心中得意非凡,高迎祥马上传令,命王嘉胤和王自用进攻榆林,务必要攻下几座县城,因王嘉胤刚败不久,这次进攻以王自用为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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