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目睽睽之下,赵澈江非常高调的接走了宋苗苗和顾梨雨,并且和她们一起住到了晋阳的一幢豪华别墅里,妥妥的金屋藏娇。
赵澈江沉浸在富贵乡中,温柔窝里,偶尔回家族发号施令,要盘点家产,确认各个分支儿的私有产权。
很多人从这里面看出点儿门道,众人纷纷猜测,这个赵澈江这次是要玩儿真的了,他这是要界定婚前财产,免得将来离婚的时候,老婆跟自己份家产。
就算到时候分家产,那被分走的也只是赵澈江的一点私产而已,不会伤及赵氏家族的公产。赵氏家族见赵澈江考虑的这么周全,并且自己的私产也得到了确权,纷纷举双手赞成,盘点家产的积极性特别高涨。
只不过嘛!
一番盘点过后,公产缩水的有点严重。没生出来儿子的叔伯们,不是打算给自己多弄点养老钱,就是觉得应该给女儿多搞点嫁妆,各枝儿倾吞公产的现象都有点儿严重。
赵澈江根本就不在乎那个,只要账面清,大家彼此都认账就行!
赵氏家族这一番骚操作,看得不少大家族是眼花缭乱,心神旌摇。
有的家族觉得这是赵氏马上就要分崩离析的前兆。
有的家族则觉得,私产确权这个点子不错,有助于平衡经营风险,就像下棋一样,一处私产就是布下一盘新棋局,这样整个家族的战略回旋空间就大了,不至于一着不慎,满盘皆输。竟然还有好几个大小家族跟着效仿。
而鲍风语这段时间呢,每天除了照例修炼几遍《巫灵共鸣篇》之外,就是跟赵琉璃约会,俩人儿就是各种浪。
尤其是那个赵琉璃,或清纯,或热辣,或忧郁,或高冷,一天一个新装扮,有时候更是一天三易其服,就像这辈子没当过女人,这下可算找到机会过把瘾一样。
上流社会都说这个女人可能是被赵澈江伤的太深,她已经彻底疯了,真是作孽呀!
普通民众对这种花边新闻更是津津乐道,一边吃瓜,一边大赞:城会玩儿!贵圈真乱!
一转眼!
一个多月过去了!
晋阳已是春暖花开,高大紫槐树环抱着一条青石长街,一串串紫色的槐花,散发着豆蔻的幽香,小巧的花瓣铺满了地面。
金灿灿的夕阳下,鲍风语拉着赵琉璃的小手儿,俩人儿慢慢悠悠的走着,空气中弥漫着温馨与恬静。
呼~
微风拂过!
落英缤纷,几片花瓣飘飘摇摇的飞过眼前,划过耳畔。
两人相视一笑,十只默默相扣。
赵琉璃轻垂黔首,她的眸子渐渐的湿润了:“从我记事儿那天开始,梳妆打扮就成了我难以企及的奢侈品。
十六岁那年,为了平息谣言,我才得以使用琉璃这个身份,那是我人生中最快乐的一段时光。恋爱?那是我连做梦都不敢奢望的。秘密的找一个男人,秘密的生下一个儿子,已经成了我注定的命运。
直到娲皇让我遇见了你,我的语郎!是你照亮了我的人生,给了我希望!”
鲍风语一脸懵懂:“我?”
赵琉璃露出回忆之色,她将小嘴儿凑到鲍风语的耳边:“当初!我在潜渊接了一个考察新人的任务,你猜我负责考察的那个人是谁?”
鲍风语恍然道:“我?什么时候?”
赵琉璃轻轻将黔首倚在鲍风语的肩头上,悠悠的道:“跟麒麟巫皇脚前脚后吧!嘻嘻!那个时候就发现你是一个很好玩的人。
我很好奇,沈瑶为什么会那么迷恋你呢?所以就暗地里调查了一番,很奇怪呀,除了调皮捣蛋以外,也没有什么呀!
于是,我猜!应该是这些人有眼不识金镶玉,根本发现不了你的好。而那个沈瑶跟你是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显然对你了解的更多。”
鲍风语:“哦!玄夜巫皇掌握的那些情况,原来都说你调查出来的呀!”
赵琉璃喜滋滋的说:“差不多吧!嘻嘻!幸亏是我接了这个任务,要不然我肯定会错过语郎的。”
鲍风语心中一暖。
赵琉璃道:“果然!公布成绩单那天,你就大放异彩!不但溟象的威压不能令你屈服,接下来的负分和四科大满贯也同样令人惊诧万分,最后更几乎是以一己之力将抄袭风波摁平,颇有大将风范呢。”
鲍风语老脸一红:“哪有你夸的那么好……哦!我来清华宗报道的那天,你是故意在宗派门口等我的对不对?”
赵琉璃含羞点头:“是呀!一见面就拉着人家拜天地……最近人家才知道,原来你是怕人家跟你抢苗苗,哼~!”
鲍风语:“这你都知道?”
赵琉璃咯咯一笑:“苗苗还告诉我,上辈子我就是个男的,把她糟蹋了还不肯娶她呢。所以,这辈子,老子必须要满足苗苗的愿望,给她一场盛大的婚礼。”
鲍风语恶狠狠的道:“上辈子你竟然敢糟蹋我的女人,这辈子我就……”
赵琉璃用纤纤玉指摁住了他的嘴唇,轻声呢喃道:“别说的那么难听,语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