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昀博了头彩,自然欢喜不得。其他皇子、阿哥也都一阵夸赞。胤禛怕小孩子养成了骄傲的性子,将弘昀拉到一旁数落了一顿,无非骂他爱出风头,虚浮浪荡。弘昀有些委屈,小脸通红地低着头,眼眶里还有泪水在打转。若云心疼,可是不敢开口权威,苏溶溶起初还忍着,后来听到胤禛都说道什么“出入无节、喜怒无常”时,再也听不下去,径直走到弘昀身边,将他搂进怀中,同时不管不顾地对着胤禛顶道:“王爷,您骂也骂了,昀儿也知道错了,这大正月的,何苦要找这不自在?!”
胤禛一愣,有些生气:“这孩子若不好好教养,难保以后不娇宠上了天!”
苏溶溶不管,瞪着他回道:“娇宠不好,可是被打击的没有了自信更加不好!王爷一味责骂,只能适得其反!您要给他讲道理!”
“讲道理?”胤禛皱起眉头:“讲什么道理?”
苏溶溶不再搭理胤禛,只是对着弘昀说道:“昀儿,你阿玛刚才说的其实就是想告诉你一句话:木秀于林风必摧之。你知道这句话的意思吗?”
弘昀摇摇头,又点了点头。胤禛听得倒是眸光一亮,定定看着苏溶溶。
苏溶溶微笑着说道:“你身在帝王之家,身边无数人看着你。其中有爱你护你的,也有等着踩你害你的。尤其是你的资质若优于别人,那么红眼不忿的人就更多了。这就像一个林子里的小树,若是大家都长一般齐,那么彼此相安,还能共处。若是一颗小树冒了尖儿,成了才,那么东西南北来的风定然最先刮到他身上。是不是?”
弘昀想了想,点头道:“昀儿懂了!”
苏溶溶对他笑道:“既然懂了,是不是应该向你阿玛认个错,表个态?”
弘昀点点头,端端走到胤禛面前跪下,磕头道:“儿子刚才错了,不该抢那一时风头,还望阿玛原谅。”
胤禛严肃惯了,一时之间还有些不知如何开口,只是含含糊糊说了句:“行了。起来吧。”说完之后,他情不自禁瞟了若云和苏溶溶一眼,只见若云和苏溶溶捂着嘴轻轻笑着。自己也不由笑了出来。
晚上时分,广场上的花灯都亮了。一旁太液池的冰面上也逐渐开始又打着灯笼滑冰的孩子。这是一年中难得的轻松时刻,不光是孩子,所有人都喜气洋洋,玩心勃发。
苏溶溶起初还跟在胤禛和若云身后。后来看见了几位曾经在妞妞房认识的姐妹,便被拉过去说话。这些姐妹中,命好的,便如苏溶溶、薇宁一般飞上枝头,成为福晋。命不好的,就当了宫女。只等着满了岁数后放出宫去。不过无论什么身份,大家聚在一起还是当年妞妞房中小姐妹的样子,全然没有生分。
不过今年的主题略显沉痛。因为十三福晋薇宁不在,她和十三爷一样被禁足与府中,想必日子也不好过。
延禧宫的明月叹道:“以前咱们最是羡慕薇宁,能够嫁给十三爷那真是天大的福气!”
肃亲王家三阿哥福晋点头道:“是啊,十三爷对薇宁甚好。可谁想到怎么就突然出了这样的变故。”
惠主子身边的锦绣已经抹起了眼泪:“春上的时候,薇宁还进宫趁着给主子请安的时候来看我。现在见她一面就难了”
苏溶溶听得也是一阵心酸,但又转头想想薇宁和十三爷恩爱有加,两人虽遭禁足,但最起码还能清清静静地拥有彼此,这总好过她和八爷这么一日一日熬着盼着。想到这儿,苏溶溶笑了笑:“便是禁足也能和十三爷在一起,而且少去了这么多烦心事,薇宁应该也不会太过苦闷!”
正说着,锦绣突然站起身对着苏溶溶身后之人行礼:“见过八爷、九爷、十爷、十四爷!”
大家慌忙起身,跟着锦绣就要行礼。
胤禩笑如春风在众女子身上迅速滑过直落到苏溶溶面庞上,他温和开口:“起吧。打扰了你们说话,我们还真该陪个不是。”
这里面身份地位属苏溶溶贵重,自然只有她回话的份儿,可是面对胤禩,苏溶溶既高兴,又要尽量维护从容,她只能刻意绷着脸低头道:“八爷哪里话,我们不过是闲聊而已。”
胤禩点点头。他这般人品风致的男子别说在这紫禁城,就是天底下也没有几个,此刻面前的这些大姑娘、小媳妇儿都带羞带笑地偷偷看他,目光里的敬慕显而易见。
九爷胤禟也是美男子,但就是脾气秉性有些喜怒无常,他对着花痴一般的众女子冷声说道:“刚才我见惠主子和几位爷再找人,主子们都等着伺候,你们却在这里聊大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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