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生拿出一张卡牌:“这张卡牌可以帮助我读取脑海中的记忆,将之变成照片。我比对过了。无论是五根手指的长短,掌纹,伤疤的位置都一模一样。”
“你是说那只手臂是双焱的?”我的疑惑简直要侧漏出来了,“可她的手明明就长在胳膊上!”
“这也是我疑惑的地方,”花生也是满脸的不解。
“等等,”我突然回过神,“你说这么多,还是跟黑巧克力毫无关系啊。”
“老大,前嫂子那也就嫂子,你不能喜新厌旧啊。”花生正义凛然道。
我去他奶奶个腿,三天不打上房揭瓦,还跟我喘上了是吧!
我一把扣住他的后脑勺,将他往车窗上撞。
“等等。”花生大叫道,“也不是没有关系。”
我动作一顿:“说。”
“这件事发生的日期恰好是10年前,黑巧克力三人失踪在海上的日子。
“更巧的是,玉米肠拿回断臂的第四天,黑巧克力三人就回到了女巫镇。关于这些,你怎么看呢,老大?”
我怎么看?我又不是元芳,我能怎么看?
我狠狠敲打了一番花生,突然想起了从玉米肠日记上撕下的两张纸。
赶紧拿出来一看,很快,从前摸不着头脑的两个单词再次映入眼帘:
见死不救…死而复生…
我心中无由来的一跳,当年死去的人是谁,而复活的又是哪个?
花生也苦恼地抓抓脑袋:“可惜玉米肠的儿子说到此处便言语含糊起来。只说他的父亲在当晚遭遇了巨大变故,整个人像是垮了一般,一蹶不振,紧接着便丧失了所有味道。”
听完这段叙述,我终于明白了花生来找我的目的--既然QQ肠那小子不吃软的,那就来点儿硬的。
而我的拳头显然是硬核中的硬核。
我不喜欢被人欺骗,更讨厌被人当枪使。所以在搞定QQ肠之前,我先搞定了花生。
。。。
QQ肠是一根白里透红,粉粉嫩嫩的小香肠,深得小姑娘的喜欢。但此刻他却红里透青,肿的像颗花椰菜。
他与花生一起,被我塞进同一个大花盆里,头上还顶一株灿烂的矮牵牛。
“我问你答。”我手中握着玉米肠老头的短柄锄,有节律地拍打在另一只手掌上。
QQ肠显然被我打怕了,缩在花盆里,嚎哭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妈真没告诉我。”
“你妈?”
“是啊是啊,我妈肯定知道。”QQ肠已经语无伦次了,“我爸当时失去了所有的味道,像莓国总统特莓普一样遭人嫌弃。
“为了母亲的声誉,他狠心斩断了两人之间的联系,躲了起来,可那个时候我妈已经怀了我。
“她不愿意放弃。偷偷生下我。给我讲述她与父亲的往事,每每说到这一段时,总是欲言又止。通过她的眼神,我知道,她一定在隐藏某个秘密。”
“你妈在哪里?”我不跟他废话。
“晚了。”QQ肠却道,“她得了老年痴呆症,几乎忘记了过去的一切,包括我。”
“是吗,这样挺好,”我冷笑,拿短柄锄的手一顿,锋利的刀尖贴住了他的脖子,“她就不会因为失去你而伤心了。”
我听到了他动脉鼓胀的声音,比平时更快了一倍。
与此同时,一股腥臊味扑面而来。
“你怎么尿了?”与他背贴背的花生歪了歪脑袋,“看来你已经迫不及待要成为矮牵牛的肥料了。”
QQ肠尿的更厉害了,待他将肚里的液体全部排空,终于哭嚎道:“她现在虽然生了病,但有一件事一定可以让她清醒过来。”
“什么事?”我用刀背挤压着他的大动脉。
QQ肠:“她有一个心愿,或者说是魔怔。父亲当年答应她,即便全世界的人都不同意他俩在一起,他也会做自己的牧师,为两人举行婚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