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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王爷他们交换眼色,大家心知肚明。
腾格图用同样的伎俩,得到球不传给自己的队员,加重力道向灵儿射来,速度之快,踢位之刁钻直逼她腹部位置,躲得过一球躲不过第二球。但每到关键之时,几位爷和她哥哥都能插进位来将球踢飞。
这场面变得有些失控,但似乎没有犯规,冯裁都吹得纳闷,什么情况?
灵儿的凤眸火光闪烁,射出一道犀利,腾格图一定认出了她,为昨天手下吃了绣花针而复仇。现在的情况是,腾格图得到球就向她射击,灵儿不在害怕,中间总会有某位爷帮她化解。此时又有一枚球射来,亚王爷将球踢飞,刘烁腾空而起,一个勾踢将球射进球门。
大家欢呼雀跃,呐喊助威,比分应该到四比三。
但是。
冯裁号角响起,宣布此球无效。
大家都傻眼。灵儿指着冯裁喝道“黑哨。”
“灵儿,你在乱叫什么?不得无礼。”亚王爷站到她身边呵斥她。既然他吹的是号角,那就是黑号。
“不是,王爷,他吹黑号,进了为什么无效?”灵儿很是气愤,此球正好可以打杀北蒙国队的嚣张气焰,居然宣布无效。
“踢球为了增进两国友谊,不能变成交恶的诱因,听冯裁怎么解释。”亚王爷并不恼怒,输赢似乎并不重要,两国比试,重要的是射击比赛,那才是显示国防的实力。
他们看见冯裁走近篮框,拿出球,高高举起示意给大家看“踢球乃是讲竞技技术,不能用内力,你们看蹴鞠严重变形,所以此进球宣布无效。”看来冯裁还真是铁面无私。
灵儿退到场边喝水,在巧儿耳边轻轻说道:“把绣花针给我几枚,撇在我左胳膊衣服上。”
“是,主子。”巧儿虽不明白她要做什么?但她们刚才也看到了场上的‘激烈’。
冯裁一声号角响起,两边队员都各进各位,炎国队先前进球无效,北蒙国队发球,球迅速传到腾格图太子脚下。这次灵儿聪明了,她躲在亚王爷身后,不能让他把自己当成为耙子。
他得到球总是想攻击她,所以一定要想办法还击,被他们玩了这么久,如果再不还击,还以为我炎国人好欺负任人宰割。
几个回合后,灵儿看准时机,当球正传向腾格图的途中,场下场上所有人的目光都跟着球在飞动,灵儿右手轻轻一扬,一颗绣花针脱手而出,向腾格图飞去。
他武功了得内力深厚,耳朵微颤,听见‘铮’的一声,有东西向自己飞来,他弃球伸手逮住绣花针,他看着绣花针,满眼的惊喜,就像见到定情之物一样。他顺着方向瞧去,场下并没有他想见到之人,不由得蹙起眉头,她到底藏在什么地方逗本太子玩儿?
本太子在球场之上,她也随便调戏?
灵儿见他弃球,奋力跑位,刘烁一个大脚长传,将球踢到前方,灵儿腾空一个倒钩踢将球踢进球框。全场鼓掌欢呼,最后关头踢进一球,这次应该四比三赢了吧。
但是。
灵儿又听到冯裁一声号响,他两手一挥,宣布此球为无效进球。
“喂,冯黑哨,你会不会吹啊?”灵儿气得又骂起他来。
冯裁见她不服,跑过来给她解释,其实刚才他的手势已经解释了,只是灵儿没看懂。冯裁严肃地指着她,说道:“你,提前移动,越位。”
“”我去,我既没有踢过足球,也没踢过蹴鞠,踢进去就不错了,还那么多讲究干吗?灵儿向他做了个鬼脸。‘哼,有本事你来踢我来吹。’
没过多久长号角响起,蹴鞠比赛结束,双方三比三战平。这是最好的结局,都不伤和气。
后面这段时间腾格图根本没有心思踢球,拿着绣花针到处找人,但终无结果。
这时,腾格图一个轻功飞上台去,所有观众都昂头惊呼。台上所有侍卫抽刀戒备,只见腾格图太子双手下压,让大家安静,然后回头向皇上鞠躬。
他转身面向观众,举着绣花针在阳光下熠熠闪光,紧接着大声说道:“本太子捡到一枚绣花针,谁掉了的上来认领,本太子赏一千两银票。”此话惊得全场哑然,随后再炸开,人们开始交头接耳,切切私语。
灵儿将剩下的几颗绣花针还给巧儿,然后说道:“巧儿,上去认领。”
“主子,不行。”巧儿有些害怕。
“没事,去吧,一千两银票不要是傻子。”灵儿把她推了出去,自己淹没在人群中。
所有人的目光都凝聚在巧儿身上,亚王爷、单王爷、刘烁的眸光瞬间扫向灵儿。亚王爷气得牙痒痒,‘她又在搞什么?真不让人省心。’
腾格图皱着眉,瞧着走上来的巧儿,他迅速将绣花针握在手中“姑娘,你掉了绣花针?”
“不错,正好掉了一颗。”巧儿沉着应答。
“姑娘,你怎么确认我这颗绣花针就是你掉的那一颗?”
巧儿将绣包打开,摊给上面坐着的贵妃、侍卫们看“你们瞧,我的一套绣花针七七四十九颗,就差一颗。这个位置,大小针一至七号,你拿的那一颗是倒数第二号针,六号针。”
腾格图迅速拿出针,摆在她绣包那个空位上,正好从小到大排列整齐。
他倒抽了一口冷气“请问你是谁家的丫鬟?”
“奴婢只管找回自己的针绣花,不需要留名字吧,太子不给银票也无所谓,那奴婢下去了。”巧儿说完就要离开。
“等等。”腾格图太子叫住了她“哪能言而无信。”这个巧儿也知道,她眼里埋藏着得意的笑意。
“这里,一千两银票拿去,你不说你是谁家的丫鬟,本太子一样能查到。”所有的人都一头雾水,这个腾格图搞什么名堂,捡到一颗区区绣花针要归还失主,还得搭上一千两银票,今天踢球将脑袋踢傻了吧。
巧儿想了想,怕他把自家主子查出来,还是告诉他为好。她回头盈盈施礼,毫不犹豫告诉腾格图“奴婢是亚王爷的婢女。”
腾格图一惊,自语道“亚王爷?亚王府?这就对了,难道亚王府的丫头个个把绣花针当暗器使?”
“腾格图太子,到底怎么回事?”没想到皇上也来了兴趣,迟迟未起驾离去。
“启禀皇上。”腾格图恭敬向炎国皇上拱手道:“腾格图只是好奇,是谁把绣花针当暗器玩儿。”皇上听了他这话终于明白,他先前为什么叫把所有小姐和丫鬟都叫来欣赏比赛。
“那你满意了,她是谁家的丫鬟?”皇上看着巧儿回到人群中,腾格图大费周章找人,看他样子并不满意。
“她说她是亚王爷的婢女。”腾格图若有所思地看向亚王爷,看来今天得到亚王爷府上去拜访一趟。
“哦?亚儿?”皇上饶有兴趣地看向亚王爷,没想到他府上的丫鬟能用绣花针当暗器使。
大家都瞧向亚王爷,他最不喜欢出风头,此时阴冷着脸,清冷的眸幽幽地瞪着灵儿,你把生活玩得如此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