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长胜这就回青州,老鲁你监视面铺!”
“全哥,我们怎么行动呢?”小德问。
“瓜州城外的风景好,城外有不少幽静的小宅出租。所以我们从城外找起,也许会有不错的收获。”欧阳全老谋深算道。
五人分头行动。
隔日,欧阳全搜寻到城东外有几处小舍专供出租,很快发现一片优美的竹林中有一幢农舍极为可疑。这晚,欧阳全独自悄悄潜到院子后边的一片树林里,盯着院子里的灯光,留意着里面的动静。
树林里地面上的落叶微动,欧阳全敏感地发觉有人向院子后边飞快而来,而且此人有武功修为,连忙一纵身跃上高处的一块石头后。
果然,两条黑影迅疾而来,穿过树林越墙而入,院子里突然灯光更亮,传来打斗的声音。欧阳全站在高处,正好看到里面,两条黑影各执一柄剑夹攻一个中年汉子,那中年汉子也执一把长剑,武功极狠极刁,招式很熟悉,正是欧阳干的套路。欧阳全暗暗高兴,又奇怪,二公子怎么会招来两个敌人?
院子里,欧阳能拿着把剑护在正屋门口,指着那两个黑衣人,破口直骂,“你们真是不要脸。昨天晚上来个人寻衅,被我二弟捉住,我家公子慈悲放了人,你们今晚却又来两个人生事?真是活得不耐烦了!二弟,砍了他们的手脚喂野狗!”
“大哥都这么吩咐了,我若不遵命,不是太对不起大哥了?”
对方的武功虽不错,又有两个人,可是并不是欧阳干的对手,只十余回合,欧阳干便摸清他们所有的剑路,略施小计,虚刺几下,突然极快地,一道剑锋刺中一人的腿,另一只手点了另一人的穴位。
欧阳能在台阶上兴奋地在叫,“砍了他们!让他们往后不敢再来!”
欧阳干冷笑一下,举起剑狠狠向受伤的心口刺去,那受伤的拼命一纵,跳开几米,欧阳干举剑神速追去,眼看剑锋刺到那人后背,“当”地一声,一块小石打在欧阳干的剑上,震得他虎口一麻,四下一看,却不见有外人。
就在他转头时,大门外两道红绢飞出,一道裹起一个人,便将同伴救了出去。
欧阳干飞身向一道红绢刺去,空中散下无数落叶,片片如刀刃,如钢针,狠劲地向他身上袭来,他连忙发起一片劲气将落叶逼开,同时纵身后翻,落到台阶上方逼开那些树叶。
“哼。”空中传来一声冷哼声,那些树叶似会飞一般,化作一条龙向院外飞去。
“外面应是不只一个人!”欧阳干肯定道。
欧阳能看得额上冒汗,“二弟的武功已经了得,他们竟然比你还厉害?”
欧阳干白他一眼,“他们人多势众,而且我还得分心留意屋里!”
“公子!”欧阳能突然眼睛一转,向屋里跑去,屋里灯火明亮,外室和内室空无一人,只后窗大开。
“不好,公子被那帮人劫了!”欧阳干反应迅速,从后窗一跃而出,越出后墙,树林里传来个响亮的声音,“哈哈哈……你们公子落到我手上了……若是你们敢冒进,我便一剑结果了你们公子!”
那伙人来的不少,树林里有七八个蒙面黑衣人,捉了公子并未走远,就在树林里将公子绑在树上,一个身形瘦削的黑衣人拿着一柄幽光闪闪的剑比在欧阳真的脖子下,他似乎是这帮人的头领。
欧阳干站在树林边不敢前进,只惶然道,“我们倒底哪里得罪了你们?你们非但不计我们公子的恩德,反而得寸进尺!”
欧阳真先前睡在屋里,突然被人掳出来,绑在树上,眼神落魄,精神十分不振,没有半分惧意,只淡淡地道:“若是我得罪了你们,要杀要剐随便你们,切莫为难我的两个下人。”
那头领冷声道:“你倒是个豆腐心肠。只是你的下人太恶毒!若是要想保全你们主子,你……”他一只手指着欧阳干,凶凶地道:“拿剑在脸上划十刀,并揭下你的面皮,此事方可作罢!”
“哼!我就知道是你们!你们是天下第一刀姓田的人,那天姓田的经过我们屋里,鬼鬼祟祟的突然出现,换作谁都会对此警惕,她自己做贼心虚,被吓了一跳,手中的汤钵飞起来,汤水溅到脸上烫伤了脸,你们便来寻仇?天下哪有这样的道理?”欧阳干不服气地与他们辨理,“昨晚我们已经放走你们一个人。刚才你们又来个行刺,现在你们一群人绑着我们家不会武功的公子,这事要传出去,也不怕被江湖上的人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