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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不是已经”她疑惑的说道。
“小丫头是希望他活着还是希望他死了?”他摸着胡子反问道。
“我希望他活着,但是他的样子确实是死了。”空心菜没想到王家的下人说话这么有内涵的感觉。但是一想到他是个瞎子就十分惋惜。
“你这丫有意思。”他笑着说道。
空心菜没有理他,正用手摆弄着这“尸体”一会儿掐人中,一会儿拍拍他的脸,空心菜十分佩服自己的胆量。
“别折腾他了,一会儿他真的被你弄死了。”老伯高深莫测带着玩味的说道。
空心菜回头看着这个长相普通的老伯,他的眼睛仍旧呆滞的望着前方,这给空心菜一种幻觉,他就是个瞎子,但却不是说的瞎话。
“你不是瞎子?”空心菜还是没办法相信他能听声音判断自己在干什么。
“老夫本来就不是瞎子。”他笑着说道,没有一丝一毫的生气。
空心菜顿时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刚才一路上她的表情和肢体语言是极为丰富的。他当耍猴看了,她此刻尴尬的要命。
“你是我徒儿的什么人?”老伯看着不自在的小丫头,顿时觉得她十分的可爱,即使她一直对自己不敬。
“我,我不是,我是,其实我家是回春堂开药铺的,我家的药是有问题,但是我都告知了王公子的,这个事情王员外也知道,不知道为什么王公子就吃错药暴毙了,而我的家人也被关进了大牢。”空心菜想着既然这是王公子的师傅,说不定有什么办法把他救活过来。
“原来你这丫头出的馊主意,让我的徒儿装病。”他满意的说道。
“可是我没让他真的去吃那毒药,他的死和我家真的没有关系。”空心菜解释道。
“但是现在他确实躺在那里。”老者觉得逗逗这个大胆的丫头是件有意思的事情。
“你不能救救你的徒弟吗?”空心菜着急的说道。但是想到他也不是神仙,怎么可能让人起死回生,这么高难度的技术活,她应该找她的便宜师傅才对,只是她现在才想到那个飘忽不定的师傅连只信鸽也没有给她留下,这下杯具了。
“他又没死,我不用救的。”看着她担心的样子,老者想来应该告诉她实情,不然逗哭了还得他哄,他一把年纪了,可不想去哄这么个小丫头。
“没死?”空心菜并不吃惊,反而十分的高兴,只要没死,她的家人就不会有事儿了。至于其他的她倒是没有深想。
“那你把他叫醒,我带他去一趟官衙,告诉他们没事儿了,也好救出我的家人。
“这个不是不可以,只是他要醒过来,还得一天的时间。”他不是为难这个丫头,确实是他的药下的重了一些,导致他苏醒的时间会推迟,他将守灵的人都迷倒,只是不想听见嚎啕的哭声,他是一个喜欢安静的人,哪知道他刚将这些下人奴仆给处理好,这个丫头又来了。不过她没有府上的聒噪,这一点他还是十分的满意。
“那我先去官衙,麻烦你照顾好王公子。”她恳求的说道,既然自己知道这人没死,那么就得赶回去,不能让那些人将家人屈打成招。
“老夫自然要照顾好徒儿,只是你欠了我这么一份人情,丫头他日是不是应当报答老夫。”他倒是直接开始要好处了。
“这个可以有,只要王公子平安,我的家人就能平安,那么你就是我家的恩人,我定当报答老伯。”空心菜知道他现在有敲诈的嫌疑,这躺着的是老头的徒儿,他自然会救他,奈何他迟救早救对她的家人就有不同的意义。
“好吧,既然小丫头是个明白事理的人,那么老夫也答应你,明日午时自会叫徒儿苏醒,还你家的清白。
“多谢老伯帮忙。”空心菜总算安心了。现在该去看看爹娘和阿牛哥,还有湘云,她怎么也被抓走了,倒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
她虽然不懂这里的什么律法,但是湘云不是刘家的血亲,像这种人命官司和她根本就没有关系的。难道是她自愿跟去的。说来也奇怪,家里的两个门都是规矩的插上了大锁,可以想象官差抓人,他们还很从容的将门锁好再走。这不符合常理,看来她只有见到他们才能解开这些疑惑。
“小丫头,看你的面相是个大富大贵之人,想来定当有一番造化,老夫没什么可送你的见面礼,就送你几句话如何?”老者看着空心菜说道。
她觉得这个老头看起来还真的十分的朴实,但却给她一种莫名的信任感,就如他说王公子会一日后苏醒,她就十分的相信他的话。这种信任来的莫名其秒,听他说要送自己几句话,这老伯难道是个兼职神棍。
“金玉满霓裳,富贵福延长,朝花夕拾终无双,长使君郎痛断肠,坎坷本是磨砺生,望卿行路费思量。”空心菜似懂非懂,但是也没闲工夫仔细去问其中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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