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很敏感的部位,他显然是公然调戏她。
她很害怕,这个变态男人杀人如麻,那刑具上的血痕还在眼前浮现,真的是很变态的杀人狂魔,而且还是个大色魔。哪怕是他身材足以让她喷血,但是她也是很保守的,虽然不会因为失了贞洁而自杀谢罪,但是也非得弄死对方才肯罢休的人,
他听见脚步声远去,才将怀里的女人放开,看着她眼里的晶莹,那倔强的眼神似乎要将自己吃进肚腹一样,他救了她居然是个白眼狼,不过马上意识到自己手臂上传来软绵绵的感觉便清楚了如此仇恨的眼神是怎么造就的。
“你放心,我不会对你有意思的。”他自然要解释一下刚才这种紧急情况并非自己兽性大发。但是这话似乎惹恼了这个小女人。
世界上最不要脸的就是企图要强暴她的人未遂之后,还潇洒的说根本看不上她。她也要让他知道老虎不发威,发威的都是母老虎。
“你别以为自己很拽的样子,告诉你,你要是敢碰我,我就让你以后都后悔看见女人。”说完往男人的下面一脚踹去。
当然他活了这么大都不知道;穷山恶水出刁民的事儿。看着她下床去了,自己那里还真是受最了。原来内伤算不了什么,外伤才要命。虽然想一掌劈死这个胆大妄为的女人,但是理智告诉他,和她计较的话自己也成了粗坯汉子,而且还是占便宜未遂的暴力色狼。
空心菜生气的在软榻上蒙头躺着,要不是自己好指望他伤好带自己出去的话,她根本就会直接拿上桌子上的匕首一刀了结了这个采花贼。现在想起自己疗伤的时候,她看见自己*的上半身,那心情就十分的复杂,第一次感觉到委屈,眼泪哗哗的流了下来。
她想念阿爹阿娘,她想念阿牛哥和湘云,还有那个喜欢耍脾气的药童师兄,他们会找自己吗?是不是正担心着吃不下去饭,还是阿娘已经抹泪的喊自己的名字,她真的好想回家。
他忍住疼从床上起来,只穿着一条亵裤,他本想找她解释一下,但是却听见蒙着头抽泣的小女人,她真伤心了吗,可是自己似乎没对她做什么呀,反倒是她将自己的那里踢了一脚,这个世界还有公理吗?怎么这人胡搅蛮缠不说,还无理取闹。
“你出来,我有话跟你说。”他觉得自己的语调有些低三下四,这还真是个怪事。
“你别哭了。”他继续说道,然后顺势坐到了软榻上。
“你要什么都满足你行了吧,你真的别再哭了。”他心情更加烦躁。
空心菜听着那个变态男人如此低语,然后就更加疑惑了,接着陷入了更深的悲哀。这个杀人魔王一向是高傲的,现在低声下四的跟自己说话,只能说明一个问题,那就是自己被他xo了,然后他良心发现,表示悔过。她怎么这么命苦呀,要自己怎么嫁人呀。
眼前一黑,她变成哀嚎。
他本不会安慰女人,而且也没有女人敢让他去安慰,想到自己不会说话也是了,但是怎么越说哭的越厉害,这个女人好像哭的比刚才还撕心裂肺般。
空心菜十分绝望,觉得这世的清白没得太快了,还来不及走过花季、雨季,她的清白就这样没了,让她哭出来也是好的。人生总是要遇见个把人渣。
她哭的死去活来,他真的有些被感染了,一下子情绪十分低落,但是低落之后,就有一股烦躁,他将被子掀开,一般抱住蒙住头的小女人,看见那满脸的泪水和惊惧害怕的表情,他心里的柔软被深深的刺痛,他本想一掌打晕她了事,但是现在却生生的下不去手。
空心菜没想到这个色魔还没把衣服穿好,这是在炫耀他已经得手了吗?
她哭的更加悲鸣,那声音估计能穿过一片漆黑的树林,惊扰全树林的飞禽走兽。
平生知道女人哭声可以低沉温婉,可以柔美舒软,还可以欲拒还迎,就是没想到可以她这样毫无顾忌、如杀猪般的恐怖震惊,他觉得魂魄都被她震撼到了,他觉得这样下去的话,这个密室一定会被发现,于是他也不知道自己哪里出了毛病,将她紧紧的桎梏在怀里,双手托住她那哭的稀里哗啦的小脸,用嘴堵了上去。
空心菜觉得自己发出的哭声被堵住了,但是却没想到堵住自己嘴的不是那双大手,而是这个妖孽的唇瓣,那种震惊根本无法用语言来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