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笑话,但是渐渐玩了几遍,就都入手了。
越玩越上瘾,原本眼皮子还有些打架,毕竟平日里都不熬夜的,然而这会儿除了宁纤碧,其他五个人却是精神抖擞。
转眼间便到了四更天,宁纤碧的精神却有些不济了,出牌也恍惚着,冷不防出错了一张牌,给己队造成了“重大损失”只听沈璧珍和轻怜一叠声的惊叫起来。轻怜便跺脚道:“哎呀奶奶,不该这样出的,岂不是给大奶奶她们送分吗?这下糟了”言语中竟颇有怨怪之意。
宁纤碧也一下清醒过来,哭笑不得道:“难怪时常听说赌场上常有父子翻脸的,如今可算是我自己都经历了,不过是出错了一张牌而已,就连轻怜都敢埋怨我,素日对我不是挺恭敬的吗?让你自在些都不肯,怎么这会儿却不讲尊卑上下了?”
一番话说得轻怜脸都红了,连忙道:“是婢妾造次”不等说完,就听沈璧珍嚷道:“什么造次?轻怜你这还叫造次?我都想把那张牌摔到嫂子身上了,出的什么啊?平日做什么事也不见你这么没精神,咱们刚到这里的时候,听说连着两三宿没睡觉,白日里不是照样精神抖擞的忙这忙那?今天不过熬了一夜,就没精神了?快快快,玉儿,给你们奶奶打盆水,洗洗脸清醒清醒,别打温水,就要凉的,不够凉就去外面掏几把雪放进去。”
宁纤碧目瞪口呆的看着沈璧珍,喃喃道:“至至于吗?不就是打错了一张牌吗?多大仇啊?现在的凉水那不就是冰吗?你还要再加几把雪进去,存心想冻死我是吧?玉儿,站住,你还真听她的,要冻死我不成?”
她们在这里一边说,孙氏卢氏和沈璧芳都快笑倒了,卢氏便道:“好了,快别争嘴,赶紧趁这会儿天还没亮,再玩几把。不然天亮了,嗦事情也多,可就没时间玩儿了。”
沈璧芳却淡淡一笑,喃喃道:“怕什么?如今可不是从前了,哪里还有嗦事?不过是去给老祖宗太太和二太太拜个年罢了,等拜完年,咱们接着玩也就是了。”
一句话让众人都沉默下来,这才想起今年不同往日,她们已经不是亲王府的人了,再也没有盈门的宾客让她们忙乱应酬。
气氛一时间就有些沉闷,忽听沈璧珍叫道:“好了好了,无端端说这些扫兴事情做什么?虽然咱们不再是亲王府的人,可这平民百姓的日子不也很好吗?不过是没人惯着捧着,我觉得挺好,如今想想,那些虚情假意的嘴脸很值得看吗?你们要想看,便去和白姨娘说话,保准看个够。”
一句话说的众人又笑起来,想想白采芝,纷纷称奇,接着又玩了几把牌,见天边透亮了。于是宁纤碧吩咐芦花玉儿去厨房看着初一大早上的饺子,她这里则和众人梳洗了,又来服侍大长公主唐王妃等起床。
来到薛夫人的房间,不出所料,只见白采芝早已等在那外屋里,看见她进来了,白采芝连忙上前行礼,轻声道:“姐姐。”
“来了?”宁纤碧微微一笑:“怎么?太太还没起吗?”
白采芝面上一红,尚未说话,便见里屋门帘一挑,接着碧青走出来,含笑道:“奶奶来了?刚刚太太还念叨着,说不知您是不是守夜守到后来睡过去了?怎么这会儿还不见来,快请进吧,太太不到卯时就醒了呢。”
宁纤碧眉头微微一挑,点头道:“好,知道了,我这就进去,太太今儿怎么醒这样早?昨晚明明是后半夜才睡下的。”一面说,便从白采芝身旁走过去,径自进了里屋。
白采芝看着宁纤碧的背影消失,明明手里帕子都捏的皱了,面上却仍是带着笑容,忽听身旁香桐咕哝了一句道:“啧啧,从前明明是恨得咬牙,这会儿却亲热了”不等说完,便见主子吃人般的目光看过来,听白采芝沉声道:“忍字头上一把刀,给我少说两句。”(。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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