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蔡明善已经不在是那个被局限在一个小小的别墅里,只以他为中心的孩子了。他不仅有了自己喜欢的事,有了自己奋斗的目标,还认识了这些这么关心他的,很好的长辈。
所以即便向程新是被责问的那个人,他还是满脸堆着笑说:“哦,那个啊!因为之前他们搬迁,所以我跟明善他们之前的联络方式,不小心就没了。这次会碰上,也完全是意外,才又再见到他。没想到,店都已经走上正轨了。我想帮,也用不上我了。”
向程新这话说的可没假话,只不过有什么被他刻意忽略不说了而已。所以周叔听了向程新的话,又看了看他的表情,觉得他说的不像假的。话中也没轻浮,不是随便乱说的,才点了点头说:“原来是这样。我们之前初看到小蔡的时候,他都不怎么爱说话。我还以为他不过,现在倒好了很多了。”
“嗯。也是。以前明善是有些不太爱说话,倒没想现在虽然话也不多,但是真要说起来,也是可以的。我都没想到,就这么一段时间,他就变了这么多,也挺意外的。”
向程新看了看厨房,也笑了笑说。厨房里面蔡明善正一边做着菜,一边给老赵介绍着菜为什么要这样做,怎么样做味道才会更好之类的话。虽然这样的转弯是他所未料到的,但是,感觉并不坏。
“惜字如金,才能字字如金。”周叔下了结论感叹道。
随后周叔又看了看满脸自豪感的向程新说:“其实,我之前还以为小蔡都没同龄的朋友。毕竟,他这样的,不爱玩,也不会玩的,倒真跟一般的年轻人玩不来。就是你我看,也不太像是踏实的人,之前也很难相信你们是朋友。”
周叔最终还是把自己想要说的话,问了出来,说完后,看着向程新,想从他的一言一行中,得到答案。
“哈哈您真会说笑。”向程新干笑了两声,随后才解释说:“我当然也是踏实的人,也当然是明善的朋友了。毕竟要说起来,并不是所有的朋友都是志趣相投才走到一起的。也有是因为性格互补,才走到一起的,不是吗?大叔?”
“嗯,小伙子说得不错。”周叔淡然地点了点头,然后若有所指地说:“无论是哪种,都应该是以平等做为基础的,不然谁会愿意跟独断专行、高高在上的人做朋友呢?”
“嗯。当然。”向程新点了点头附和说:“不平等待人,别人又怎么会同样的平等待你,真心对你呢?”
“嗯。对了,说起来,小伙子应该不是z县的吧,家是在哪的?做什么的?”周叔听了之后满意地点了点头,随后才真正的放松身心,开始了闲话家长。权少,惹火伤身
“对,不是z县的。但是我正打算在附近找个地住着养老。”向程新半真半假的说。
“小伙子,你不是取笑我吧?你这么年轻就准备养老?那我们这种老头子,是不是要准备棺材本了?”周叔哈哈大笑着说。
“周大哥,遇到什么高兴的事了,笑的这么高兴?”蔡竹元背着大包小包的东西,还没跨进门呢,就听到周叔爽朗的笑声,所以一进来之后,就问了起来。
又走了两步,蔡竹元才看到坐在周叔对面的竟然是向程新。心里诡异不少,但是表面上还是风轻云淡的背着东西往里走。
倒是周叔像是没看到蔡竹元那稍稍变化的表情似的,笑着说:“哎哟,老蔡头,你家小蔡的这个朋友好玩。这么年纪轻轻的就说要过来养老了。难道现在不是应该正趁年轻,好好奋斗的时候吗?”
“嗯。”蔡竹元只是随意地跟周叔笑了笑,然后又礼貌性地与向程新打了打招呼说:“向少,你来了,有什么想吃的,尽管说。”
“哟,原来还是个大少,我说怎么就不趁年轻奋斗了,原来是不用奋斗了。”周叔戏谑地看着向程新说:“说起来,大少爷什么的,我们这里很多年都没见过了呢。不知道这位大少,怎么会来我们z县这么偏远的小地方?”
“大叔,蔡叔只是说笑的,我啊!那是什么大少,是被家里流放出来的小孩,其实家里了只给了我一些小钱,让我们自己出来做事。”
向程新说完了看周叔不相信,继续一半真一半假地解释说:“其实我也不比谁好多少,就一点小钱。而且,我已经准备在y村种菜了,大叔有没有什么建议?”
“y村啊,那倒是有很多田地。但是你要种了往哪里卖?我们这里都不缺这些东西。”周叔看了看向程新说:“要做啊就好好做,不要听人说什么好就弄什么,这样长久不了。就像去年,那什么菜的价格上涨不少,后面大家一窝峰的都种那个,第二年价格马上不行了。送人,人都不要哟。”
“嗯。”向程新同意地点了点头说:“所以,我想问下大叔你,有没有什么建议的?毕竟我也是第一次做这类型的事。”
“这个要你们年轻人自己去弄了。毕竟,这都是要结合起来看的。哪有什么是不变,一直好的?我要空口无凭地说了,难道你也敢信吗?”周叔有些好笑地说。
作者有话要说:表示取小标题无能,干脆不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