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现实的偏差相去甚远,几乎是压得他们无法透吸。
怀着忐忑的心情传回的消息,今早就得到回复,立马在岛上的银号兑了金票过来赎船一刻都没有耽搁。
本以为会一切顺利,可听到冬寒的问话他是气闷难耐又没有反击的决心。
他们可以不顾身死,也可以大表自己的忠心,但是要耽搁了眼下的大事,那么他们的家人事后将没有了以后。
金灿灿的金票在他手里甚比码头前三艘大船的份量。
进无门,退无路。
可谓是;前有狼、后有虎。一时间他有些语塞。
冬寒看着他有些浮动地身躯,和略微抽搐几下的嘴角说道:〝你是什么人、受什么人指使、所为何事而来?你我都清楚的很,要不是有昨晚那档子事,想必我现在还不知是个什么情形呢!〞
〝就凭这!你认为?就凭你们和你们的几张金票就能张口平了所有的事了?还是说你们可以这样做,而别人就要受着、忍着?〞
〝你们可想过以我现在的声望和所做下的事情,还会在乎什么人是惹不起的吗?〞
切!这几天冬寒少说也杀了百十号人了,要说现在自己仇人不说贯满海域,或许也不差多少了。
〝回去告诉他,一条船你付银子弄走,人我也一个不留,剩下的叫他自己过来谈吧,你们还没有那个份量。我也想要看看到底是谁这么有神通,招惹上了我这个过路的孤鬼。〞
〝你…?〞
〝你什么你?要不是你们运气还算好的话,你们那里还有机会在这里说话。不要以为年岁长了、有靠山就是资本,对于我而言,站在了不对的位置上,你们就和那些已经离开的人无异,这一点你们一定要先弄清楚了!〞
冬寒有些温怒的说道。
〝付赎金,不要再唧唧歪歪的?有些禁忌是针对你们说得,并不包括我的东家。〞
陈虾说完,像神棍一样的看了冬寒一眼,然后走向前去准备拿金票。
赵卓的嘴角又是抽搐了几下,不过这次他没有再说话。
冬寒说得是实话,他当然明白这个道理。
只是因为,自己这一趟目的又是打了很大的折扣,可说是灰头土脸。
冬寒现在可谓是这里的名人了,杀气盖天。虽然此时不见什么火气看似温和,可那并不代表一直会是这样。
很不情愿的拿出相应的金票递给陈虾,然后去向码头。
冬寒冲着傻彪一摆手。
〝你带着那几人看着船上的人离开,稍后安排人轮换着来吃饭。〞
傻彪带着那四个人跟了过去,到了这会他们已经不再有什么担心了。
以现在岛上的情形来看,这里所有的事情都已经不再是什么秘密,这当中也包括他们投到冬寒身边的事情。
事情往往就是这样,当你在没有作决定的时候,可能会有很多的想法,可一但做出了决定,又是会发现一切都不再是那么可怕了。
…………
远处的山脚下有几簇腊梅开了几朵似雪的白花。
在年前冰冷的时候,那些早开的梅花大多数是粉红色的,而此刻天气渐暖它却开出雪白的花朵。
这不知是有什么寓意?还是因为天气的原因?
只是那几簇春梅如雪,很是引人注目。
…